正是,這就是雙贏、三贏的貿易狀況。±那麽這些收益到底是從何處而來的呢?


    那就是從文醜轄下的二十萬人口之中而來,畢竟他們是勞動之人,是價值的創造者!沒有他們的勞動,就沒有文醜的收益,更沒有同文醜交易的他方的收益。而文醜隻是將其轄下二十萬人口用勞動所創造的價值最大化罷了!


    舉個簡單的例子,在尋常時候,尋常地點,除去一年兩季的農忙之外,黔首百姓們都是較為閑著的狀態,有些會為官府或是大戶人家打個長工、短工的,每月領上五六百、上千錢,或是自己拉一些零碎的活計,諸如編草鞋、編草席、織布、做工具、製個劣質陶器等,稍微補貼一下家用,但是更多的是沒有什麽事情可做的!尤其是新安之流民,更是如此!


    如此一來就浪費了龐大的勞動力!上萬、上十萬的人口無活計可幹,這就會滋生一些犯罪事件,當然這是外話。而文醜正是給這些閑餘之人口、勞動力分配些他們能夠做的活計,使得他們能夠有活幹。


    有了活幹自然就有了收益了,而文醜又是從哪裏找來的這些活計呢!正是從他同其他人的交易之中,他人需要什麽,他就生產什麽,如此一來同他交易之人就會得到想要的東西。而文醜也能夠從中抽取差價,這樣一來,豈不是三贏之局麽!


    說來說去,也不過是充分的利用其了二十萬人口之龐大勞動力。使得他們這個整體所創造的價值變大了,更加的具有效率。如此才能夠維持文醜之勢力的高速發展之狀況。


    文醜來到巨鹿縣時,已是十二月,十五日了,從高邑縣出發之時。已經過了三四日了。這也確實,抵達楊氏縣用時一日,在楊氏縣逗留一日,為了交易的完善以及在更多的方麵開始合作。文醜努力自然也得到了相應的收獲。


    之後沿路而來,又是一日之時間,文醜再次來到巨鹿縣時。已是下午時分。文醜的到來,並且是帶領著百餘騎兵!這樣的陣仗自然能夠引起了巨鹿縣黔首的注意。而縣君對於文醜的再次來臨,很是欣喜,在得到人員的稟報之後,決定親自率人迎接之。


    這卻是因為對文醜的交易之事,使得巨鹿縣的發展得以更上一層,也算是突破了瓶頸。這個縣的縣君還是較為開明的,所以縣中的發展一直不錯,但是也僅僅限於不錯的範疇。遠沒有達到優秀的那一層。如今的巨鹿縣在經過了文醜的一些的協議之後,經過半年的發展,終於突破了那一範疇,成功的到達了優秀的層次。


    縣君的邀請,文醜自是不會拒絕之,很是有禮的前去了,並且進行了進一步的商談。但是這並不是他此行的主要目的!是故,在此間事了之後。翌日一大早,文醜就率了人手前去了田宅。前去走訪田豐也!


    “文君欲要尋家主元皓先生是嗎?請隨吾來。家主正在書房候著君”文醜剛來到田宅門口,就有一頗為機靈的小夥,從門邊而來言道。


    “哦,汝之家主,料定了吾會此來!”文醜笑道。


    “正是,早在文醜入城之後。家主就有此決斷。”那少年自豪道。


    “好,那你帶吾其前去吧!”文醜並沒有因為此少年乃是田家徒附而就倨傲之,反而平靜言道。


    “哈哈,元皓先生,鄙人昨日入城。立為縣君所邀,是故不曾先入見先生,還請見諒。”文醜拱手施禮言道。


    “文君乃是一縣之君,自是萬事繁忙,今能夠抽時臨貧宅,已是鄙人之幸也!何談見諒之言。”田豐拱手還禮道。雖說其為人剛直,但是尋常的接人待物之時,他的禮節還是很全的。


    “元皓先生之宅又怎是什麽‘貧宅’,當是萬金之家也!隻先生之大才,即當之!”文醜接著寒暄道。


    “哈哈,文君真會說笑,鄙人不過一鄉野之人,怎能當得了文君之口‘大才’呢!快快入席!”田豐失聲笑道,接著指向席位請道。


    “那就多謝先生之席位!小子亦不再做那多餘之禮讓了。”文醜笑言道。


    “既然文君前來鄙宅自是不會隻要言說如此之‘寒暄’嗎?”田豐指了指案上之木碗之湯。


    “先生剛直,今日所見也!吾前來此地自是欲要谘詢一些事情的。”文醜接著言道。


    “哦,文君欲要詢問鄙人何事?”田豐笑言道,一副不用想就知道的樣子。


    “無他,相必先生也曾聽聞過,於今年夏季農忙之時,曾經擊退過三麵之賊寇來擊之事!”文醜言道。


    “略有耳聞,文君能夠臨三軍之襲,尚能以弱兵而將其擊退之!實在是‘人傑’也!”田豐言道,麵容依然是那麽的平靜。顯然雖說對於文醜應對賊寇的方式,並不是多麽的讚賞。


    “然如此,先生也是知曉,鄙縣如今已經入了黑山寇大渠帥張燕之目了吧!現下雖說正直隆冬,想來其出兵之可能不大,但若是到了開春之際,相必就是兵臨之日也!吾今來正是欲求先生而保十萬裏黎民也!”文醜正容言道,之後好恭謹的行了一禮。這算是半個招攬之意。


    “嗬嗬,文君不必多禮,君之憂慮,吾亦略有所知也!平難中郎將張燕暗中勾結賊寇,對貴縣發動襲擊之事,自是大不義也!而君能夠以弱兵退之!從而安數萬之民,乃是良臣也!吾自會助汝,不過卻並不能隨汝歸縣是也!”田豐對於文醜的想法還是很明了的,言道。


    “呃,既然先生留戀故土,不欲行遷徙事,那小子自也不會強之。能夠取先生應敵之策略,從而安百姓,亦是大幸。”文醜聽聞田豐之言,臉上一抹失望之色略過,接著感激言道。


    “安百姓,鄙人自是欲獻綿薄之力,隻是能不能成,尚還是他說。”田豐言道。


    “先生何以過謙也!”文醜笑道。


    “非是過謙,乃是實情也!不然鄙人何至於賦閑在此呢!再者沒有軍力為主,縱然鄙人有千般策、萬條謀,也是不能傷了天下如若牛毛之賊寇半分的!”田豐聞言,頗為感慨道。


    這樣的感慨之態、感慨之言,熟悉田豐的人,都知道這在其身上並不常見,其往往都是平靜如水,和煦如風的。隻是不知道今日,為什麽會在文醜之前,展現之,或許是在向文醜示好呢!


    雖沒有答應了文醜的招攬之意,但也表明了其對於文醜的看好之情,可以這麽說,文醜已經進入了他的考慮範圍,隻是某些條件尚還稍顯欠缺之!是故不曾應了文醜的征辟。


    “哈哈,先生之感慨,頗為不常見也!今日在下得見,卻是幸運的緊也!”文醜笑言,接著話鋒一轉言道:“現下吾所能聯係、邀請之兵卒,約有六千之數,不知能不能為先生解憂呢?”話語卻是委婉的。


    “六千之數?何以如此之眾也!”這一次可是使得田豐頗為吃驚,他對於文醜的了解,對於高邑縣的了解僅僅是限於坊間的流傳也!最多再算上那些士子之間的清談。對於文醜的真實實力了解的並不多。


    在他的印象之中,文醜,高邑縣君,掌管有數萬之人,是個大縣。能夠有個三千的縣卒已是到頂了,怎地突然能夠達到六千之數!六千,這樣的兵卒之數,足以攻縣占郡了!在有些小的郡中,恐怕還沒有六千的郡兵呢!這怎能不使他震驚呢!


    “先生有所不知也!這六千之兵卒,需要從平棘縣借調千五之數,桃林塞借調千五之數,再加上本縣所有之縣卒!這才湊出了六千之數也!當然若有可能,亦會鄉欒城縣借調些許。”文醜解釋言道。


    文醜雖然說的是‘借調’之言,但是田豐是何等的聰明隻人,在從其所知之傳聞中,略微結合思慮一二,當下知曉了文醜所言之意,也對文醜的實力、勢力有了重新的認識。


    先前他也不曾他別的關注文醜,隻是當做尋常的仰慕者來對待的,雖然多有書信往來,所言、所談也大多是學術上的事,就是有些時候‘清談’,‘風議’一下時政,文醜的某些見解使得其眼前一亮,所以他才對文醜較為高看一眼,但也僅僅實乃高看了一眼而已!相對於現下的文醜對他的震撼來說,那是多麽的微不足道。


    而今,其結合其所知之傳聞,以及文醜口中若有若無所表露出來的信息,好生思索一番,方才驚訝的發現,文醜的勢力已經發展到了如今的程度!已經是能夠同一郡為敵的地步!


    但是,按照文醜先前所言,這還不是他的目標所在!隻是其中之過程也!那麽他的目標是什麽?完全將黑山賊寇清除?亦或是稱霸一方?亦或是清除天下之賊寇?田豐越想越震驚,越想越不能自己。(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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