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學文不禁笑道:“算得挺精準!”


    服務員嘻嘻笑著,端著空酒瓶回去交差了。


    走出包廂沒多遠,在長廊樓梯的位置,一個穿著招待所工作服的長發少女攔住了他,滿臉希冀地問道:“阿強,有沒給他倒上?”


    阿強聞言高興地咧開了嘴:“馮姐放心,給他倒上了,他們喝酒很爽快,估計一會就得出來了。”


    馮姐,也就是馮璐聞言不禁臉色一喜,愉悅地笑道:“你再盯緊一些,待會他喝醉出來了,你把他引到樓上去,引到206包廂!”


    她說著不忘塞了一個紅包給阿榮:“事成之後,我會重重感謝你的。”


    “放心好了。”阿榮做了個放心的手勢,雄赳赳氣昂昂地走了。


    馮璐興奮地握緊了拳頭,不枉她送了大禮,終於在招待所找了一份臨時工的活幹著。


    當然,這招待所的喜宴,當然是江新月給她打聽來的消息。


    現在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到時隻要她一得手,江正柏不想離婚也得離,除非他打算不想在單位上混了。


    果然,沒過幾分鍾,江正柏喝了那杯酒後,發覺身上有點不對勁,腦袋有些暈乎乎的,身上似乎有點發熱。


    江正柏皺了皺眉頭,不該呀,他雖說不是什麽海量,但從酒席開始到現在,也不過喝了三杯的量。


    平時跟戰友或老父親喝酒的時候,喝上一斤多都不帶反應的。


    難道這酒的度數特別高?


    江正柏盯著酒杯看了一眼,看了看酒席上甜湯,抬手給自己添了一碗甜湯。


    甜湯端上有一會,這會已經有點涼了,他一口喝完,終於覺得胸口似乎舒服了一些。


    但沒一會,他又覺心口有股邪火上升,呼吸間氣息也粗重了不少。


    江正柏抬頭看了看上麵,酒席還未過半,新郎新娘還在不遠處敬酒,現在出去,似乎不是很好。


    他又盛了一碗甜湯一飲而盡。


    一連喝了三碗甜湯,旁邊的駱學文似乎也看出了不對勁,附耳低聲問道:“江哥,怎麽回事?你的臉怎麽這般紅?”


    “很紅嗎?”


    江正柏搓了搓臉,感覺腦袋更暈了,而且,喝多了甜湯,小腹似乎脹感更嚴重了,某個小兄弟也抬起了頭抗議。


    看得駱學文更擔心了,遲疑道:“我看你似乎有點像發熱的模樣,要不去醫院嗎?我開車送你?”


    駱學文是開著廠裏的轎車來的,今天廠裏的轎車還成了喜車,送了新郎新娘的。


    “我先上個洗手間了來!”


    江正柏對身邊其他人點了點頭,起身出了包廂。


    早候在包廂外麵的阿榮看到他出現,不禁喜出望外,連忙迎了上去。


    “同誌,你要走了嗎?”


    江正柏強壓下心頭的躁火,麵無表情地對他點了點頭:“不是,廁所在哪裏?”


    “廁所?”


    阿榮聞言興奮地笑了笑:“這一樓層的廁所正在維修,不過二樓的廁所沒問題,我帶你去?”


    “不用,你說個大概位置,我去就行。”


    “好的,往這邊走。”


    雖然江正柏拒絕了,但阿榮還是伸手指向那邊的樓梯,情不自禁跟著他走了幾步。


    江正柏走出了幾步,忽然一臉嚴肅地回過頭來:“我說了不用,你跟著我幹什麽?”


    “我這不是怕你找不著嗎?”阿榮嗬嗬笑著,不過還是停下了腳步。


    “不用,招待所我來過很多回。”


    江正柏說著嚴肅地瞥了他一眼,轉身大步走向樓梯口。


    這邊的包廂都是每層樓有一個廁所,他記得位置的。


    阿榮沒辦法,隻得停下腳步,看到江正柏走遠,急急往另一方向的樓梯跑去。


    氣喘籲籲地衝上了二樓206,馮璐聽到腳步聲便歡喜地打開了門。


    看到他的出現,身後卻沒有其他人,不禁失望地皺了皺眉頭:“人沒來?那酒沒喝嗎?”


    “喝了,他上廁所去了,不過,我讓他上二樓的廁所,本來想帶他過來的,可是他不讓我跟著。”


    馮璐聞言點了點頭:“行吧,我過去看看,你下去吧!”


    206剛好是樓層最後一間包廂,距廁所很近。


    因為這裏的位置靠近廁所,所以味道也有點大,客人不多的時候,六號房間一般都會空著,也給了她可乘之機。


    打發走了阿榮,馮璐把身上的工衣脫下了,露出了裏麵米色的韓版襯衫,扯開最上麵兩顆鈕扣,外麵一件薄棉的翠綠色小外套,還在身上噴了點香水,又把頭發重新梳成高馬尾,紮上一個蝴蝶布藝發夾。


    這身裝扮,有七分似陸霜的打扮,連身上噴的香水,也與陸霜身上的味道相似。


    馮璐收拾完畢,便抬頭挺胸含笑走向樓道盡頭的廁所。


    廁所外麵的水龍頭上,江正柏也發覺身上那裏不對勁了,小腹下麵的兄弟早就高高舉起了大旗,小腹一團團火熱向著四肢蔓延,渾身上下,除了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堅挺,四肢都是軟綿綿的。


    他把頭伸到水龍頭下,冰冷的流水激得他打了個寒顫,腦子也清醒了幾分。


    冷水把整個腦袋都打濕了,他用冷水狠狠抹了一把臉,終於抬起頭來,眼神銳利似鷹?。


    江正柏知道自己著了道,腦子一直在思索著,是誰對他出手?是為了什麽?


    他現在已經離開了紗廠,進入招商部門,也不過是個小領導,也沒負責什麽重要的項目。


    而且,給他下那種藥是什麽意思?還要給他送個女人不成?


    正想著,耳後響起了一個嬌柔做作的聲音:“柏哥,你怎麽在這裏?真的好巧?”


    聽到這嬌聲嬌氣的女聲,江正柏頓時腦中似有煙花炸了一下,渾身上下全起了反應,某個地方更是繃得筆直,就像起立敬禮一般,腦子更是亂得像漿糊。


    他驚疑不定地回過頭來,朦朧的燈光下,眼前似乎出現了陸霜的倩影,不禁驚喜地叫了一聲:“阿霜,你來了。”


    “柏哥,我來陪你了。”


    馮璐甜蜜地笑著應了一聲,扭著腰肢邁著優雅的步伐,一步一搖曳地走了過來。


    她走到江正柏的身邊,纖指尖尖在他胸口劃了下:“柏哥,我好想你,你怎麽這個時候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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