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有這個限製啊?


    如果沒有血緣關係的人,能在裏麵待多久呀?”


    花顏沒想到,空間還有這個奇葩限製,看來空間隻對她是無限包容的。


    “其他人隻能在空間裏待四個小時,也就是外麵的一個小時。”


    球寶一副做錯事的模樣。


    “那我想讓他們再次進空間,有什麽要求嗎?”


    花顏想著,如果在空間裏不能連續待著,出來後再進去不就完了嘛。


    可是她感覺,事情不能那麽簡單,就謹慎地問了一句。


    球寶臉漲得通紅,他都沒臉做人了。


    什麽事都等著主人問,他才想著告訴,真是失職。


    “九兒,在裏麵待多久,出來後就要等多久才能進去。


    就是在裏麵待四個小時,出來後一個小時後才能進去。”


    球寶都不好意思抬頭看花顏了。


    “好!我知道了,你幫我看好果兒。”


    花顏沒有生球寶的氣,畢竟以前她也沒打算讓別人進空間,所以球寶沒告訴她,也是情有可原的。


    花顏安排好花容,就一身輕鬆地進了靳步的辦公室。


    所以不僅戰勝沒看到花容,就是靳步也沒見到花容。


    “九兒,你跟老門一家很熟悉?”


    戰勝看似隨意地問了一句。


    “不熟,就是在車上,門奶奶生病了,我幫著門奶奶治了一下病。”


    花顏不想跟戰勝說太多,她對這個人很是排斥。


    從麵相上看,戰勝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而且這個人有反骨,說不定哪天就背主了。


    所以花顏對這人沒有什麽好印象,如果不是為了還靳步的人情,她不會答應給戰勝的家人看病。


    “那怎麽還給老門看病呢?


    我聽老靳說,這次老門受傷,多虧你給治療,才保住命。”


    戰勝一瞬不瞬地看著花顏。


    “門伯伯受傷那天,文瀾阿姨讓我給看看,我就給紮了一下針灸,沒想到當時還真起作用了。


    不過後來我聽說,門伯伯又嚴重了,被領導送去國外治療了。”


    花顏一副不明真相的樣子。


    她知道,這些情況,戰勝想調查,一下就能清楚,沒必要撒謊。


    “啊?老門去國外治療了,不是你治好的?”


    戰勝雖然是驚訝的問句,但語氣裏可沒有驚訝。


    “不是啊!他們看我治的根本不管用,醫院又治不了,醫生建議去國外,他們就送門伯伯去國外了。”


    花顏輕描淡寫的語氣,根本看不出什麽。


    “現在老門治好了嗎?”


    戰勝扭頭看著花顏。


    “不知道,我來了之後,就被靳伯伯接過來了。


    靳伯伯說您和門伯伯是戰友,您應該更清楚才是啊!”


    花顏一副這事您怎麽問我,我哪裏知道的表情。


    戰勝一時間語塞,還真是這麽回事。


    車子內陷入了沉寂,誰都沒說話。


    “九兒,你家住哪裏呀?”


    戰勝臉上帶著笑,一副閑談的架勢。


    “我家住雙樓村。”


    花顏有問必答,但多一句都不會說。


    她也不想說的,但有文瀾在,戰勝一打聽就知道了。


    “啊!是農村嗎?”


    “嗯!”


    “你這醫術是祖傳的?”


    “不是。”


    “那是別人教的。”


    “嗯!”


    花顏明顯不想多說,可是戰勝還是一副想了解的模樣。


    “你師傅的醫術一定更高明吧?”


    戰勝對於這個話題更感興趣。


    “戰伯伯,其實我的醫術,沒有靳伯伯說的那麽厲害。


    今天我去給奶奶看看,不能保證治好。你也別抱多大的希望。”


    花顏想結束和戰勝的聊天。


    戰勝一聽,以為花顏生氣了。


    他沒有懷疑花顏醫術水平的意思,他就是有自己的想法。


    “九兒,你誤會了,我沒有懷疑你的醫術。


    我就是對你師傅好奇,什麽樣的人,能教出你這麽厲害的孩子。”


    戰勝一副很誠懇的模樣。


    花顏笑笑,沒說話。


    戰勝看這架勢,也知道沒法聊下去了。


    他沒想到,花顏還是一個挺敏感的小孩。


    可能是一直被捧著,接受不了別人對她的懷疑。


    戰勝想著怎麽轉移話題,從其它方麵了解一下花顏。


    扭頭剛想說話,就看花顏閉著眼睛,一副休息的模樣。


    花顏想著,跟你在這尬聊,還不如進空間修煉呢。


    現在她越來越忙了,得抓緊時間修煉。


    隨著她的重生,有些事情已經偏離了原來的軌道,意外不定什麽時候就發生了。


    前世發生的大事她知道,可是要真出現什麽意外,她得有應急手段才行啊!


    鬼穀子傳授她的功法,她浮皮潦草地都練了一下,但沒有深入。


    現在應該靜下心來,好好修習了。


    一直到戰勝家,兩人都沒再說話。


    “九兒,我們到了。”


    車子停下那刻,戰勝扭頭看向花顏。


    花顏緩緩睜開眼睛,笑了一下,然後跟著下車。


    本來在車上花顏想了解一下老人的病情,可是戰勝的談話內容讓她很反感,所以什麽也沒了解。


    “戰伯伯,奶奶是個什麽情況呀?”


    都到家了,再不問病情,有些說不過去了。


    “我媽以前身體就不好,但生活還能自理。


    後來有一天,突然就起不來床了,躺在床上還說胡話。不過不是總這樣,有時清醒有時糊塗。


    不過保姆說,隻要我一來就清醒,我不在的時候,大多數都在糊塗狀態。


    開始我還以為保姆是哄騙我,後來我哥哥姐姐們說,我媽確實是糊塗了,都不認識他們。


    可是我又太忙,不能總在她老人家的身邊,就這樣,病情越來越嚴重。”


    戰勝說的確實都是實話。


    花顏隱隱有種感覺呼之欲出,但沒看到病人,她不好給出結論。


    “戰伯伯的哥哥姐姐,也都是軍人嗎?”


    現在花顏開始調查戰勝。


    戰勝一愣,目光不善地看著花顏。


    “這些跟我媽的病情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


    如果就您一人是軍人,那說明奶奶潛意識裏,願意親近您這樣的人。


    如果都是軍人,隻親近您,那說明您身上還有其它特質,奶奶願意親近。”


    花顏說的言之鑿鑿,絲毫沒有因為戰勝的態度,有什麽膽怯的模樣。


    哈哈!戰勝調查花顏的時候,可沒有什麽顧慮,現在人家調查他了,心裏馬上就排斥了。


    這就是人的自私心理,隻允許我了解你,不允許你了解我。


    “他們都不是軍人。”


    戰勝說的有些不情不願。


    “噢!那說明,奶奶對軍人有一種特殊的感情,所以您來的時候,她願意親近。”


    花顏一副了然於胸的表情。


    “既然這樣,那我派個女兵過來照顧我媽。”


    “可以試試。


    不過今天讓我看看奶奶的症狀。”


    花顏可不會攔著戰勝做什麽,她隻是幫著分析,沒有權利決定讓別人做什麽,尤其是戰勝這樣的人。


    戰勝點點頭,沒再說什麽。


    來到老太太的屋子,花顏馬上感覺到了一種壓抑感。


    整個屋子黑咕隆咚的,窗子都被窗簾擋著,進不來一絲光亮。


    老人可能是感覺到有人進來,費力地睜開眼睛。看到是戰勝,臉上還露出一抹疲憊的笑容。


    “媽,您醒了!”


    “勝兒,你來了。”


    破鑼似的嘶啞聲,從老人那裏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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