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您說的都對,作為補償,你們這兩天的房費免了,有什麽要求,還可以提!”


    我本想繼續嘲諷兩句,可經理繼續低頭,完全不反駁,一副認打認罰的樣子。


    他這樣,我反倒沒法說啥了。


    鄭父鄭母這會忙著看顧鄭佳怡,也顧不上他。


    “陳先生,沒什麽事,我們就不打擾了!”


    看我沒說話,經理又對我們鞠了一躬,然後也不管我們同不同意,轉身就跑,他一走,那兩個保安也跟著走了。


    我看著三人的背影,沒說什麽,隻是把門關好。


    “老侄,怎麽了?”


    王叔看出我有心事,湊過來問道。


    “沒事!”


    我搖搖頭,勉強擠出一絲笑意。


    “老侄,你不知道,剛才我們在隔壁都擔心死了!”王叔嘴上說擔心,但看著我的目光,有點當年看我爺的那個意味了。


    我這邊沒感覺有多大的動靜,但是王叔說,他那邊聽到的動靜挺大的,一會是雷聲,一會是捶打聲,還有嘶吼聲,他們都擔心死了。


    我詳細的和王叔說了一下除掉銅精的過程,腦子裏想的,是那麵被經理拿走的銅鏡。


    其實剛才就算是鏡子在我手裏,經理要我給他,我也會給,原因很簡單,這麵鏡子本來就是酒店的。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爺爺生前給我講過的各類術法,有一門邪術和這次的事,有七成相像。


    那門邪術叫陰魂轉運術,術如其名,這是一門利用陰魂轉運的術法。


    這門術法的具體施展方法不提,關鍵是,這門術法的主材是陰魂。


    爺爺當年給我講這門術法的時候說,這門術法在南方流行,北方少有人用。


    目前來講,不管誰用,也不管布置這一切的人是不是真的用了這門邪術,以我們目前的能力,對付不了對方。


    不說別的,就說這家快捷酒店,哪怕是按少了算,這間酒店也得值個幾千萬。


    而幕後布置這一切的人,能指揮的動那個經理,肯定是酒店高層,甚至是老板也說不定。


    以他這個身家,不是目前的我們能動的了的。


    走正規渠道,以邪術害人這種事,你上哪打官司也打不贏。


    不走正規渠道玩邪的,我們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所以,我們現在能做的不多,最好的辦法是走為上策,說白了就是跑。


    破壞了對方的布置,將對方辛苦培養出來的銅精打的魂飛魄散,換做是誰,誰都受不了。


    所以,看到鄭佳怡恢複的差不多後,我立馬提出退房走人。


    鄭父鄭母幾乎是舉雙手讚同,我們簡單收拾了一下,立即退房走人。


    說退房有點不對,我們壓根沒和前台說,把房卡放在房間裏後,我們直接溜了。


    連夜退房後,我們換了一間帶星的酒店,舒坦的睡了一宿後,鄭父定了當天的機票,準備回家。


    還沒等走,我接到了二叔的電話。


    說實話,哪怕已經從c經紀人那裏知道二叔沒事了,可乍然接到二叔的電話,我還是有些驚訝。


    接起電話,二叔略顯虛弱的聲音傳了過來,“小天,你現在在京城是吧?”


    “對!”


    我點點頭。


    “我有個朋友出了點事,你去幫著處理一下吧!”


    二叔說道。


    我注意到,二叔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氣喘,好似累到了。


    從我接起電話,二叔一共說了兩句話,兩句話就能累成這樣?


    “我把你的電話給我朋友了,一會她會打給你!”


    我剛想問二叔的身體,二叔虛弱的聲音再次響起,“還有,我過一段回家,你別擔心我,我沒事,有什麽事,我們見麵再說!”


    說完,二叔掛斷了電話。


    我盯著手機看了半響,很明顯,二叔不想我在手機裏問三爺的事情,還有便是,二叔應該受了傷,還不輕,但沒有大礙。


    “老侄,怎麽了?”


    王叔見我有些出神的看著手機,關切的問了一嘴。


    “王叔,鄭叔,把我機票退了吧,我這來了一個活,走不了了!”我說道。


    “救人要緊!”王叔趕忙說道。


    “沒事,我們自己能回去,你不用擔心!”鄭叔跟著說道。


    我想了想,拿出兩張安神定魂的符,遞給鄭父,又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


    這邊交待完畢,鄭父一行人離開,他們剛走,一個陌生的號碼便打了過來。


    接起來,是一個略顯磁性的女人聲音,她問我是不是陳天,我說是,她提了二叔的名字,說是二叔介紹來的,又問我在哪,她派車來接。


    我報了地址後,對方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到。


    來接我的是一輛大眾商務車,車子不顯山不露水的,很普通。


    接我的是女人的司機,司機三十左右的年齡,話很少,一路上我們基本零交流。


    車子在市裏兜兜轉轉,開到了郊區,最後開進了位於郊區的一片別墅區。


    到了女人的別墅,我見到了女人。


    女人看著四十左右的樣子,臉色憔悴,眼圈泛黑,能看出來狀態不是很好。


    二叔電話裏雖然沒說是什麽活,但我猜多半和超度有關。


    “你是陳天吧,我和你二叔認識好多年了,你叫我紅姐就行!”


    女人的說法,把我搞的有點蒙,她和我二叔是朋友,又讓我叫她紅姐,這不差輩分了嗎?


    不過女人一向忌諱被人叫老了,我也沒在意,直接道:“紅姐,二叔沒說您的情況,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活……”


    我的意思很明顯,誰有毛病趕緊拎出來,讓我瞧瞧。


    “是我女兒出事了!”


    紅姐也沒廢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帶著我往裏麵走。


    我跟著紅姐,心裏則是泛起了嘀咕,這位紅姐,身家不菲啊!


    別看是郊區的別墅,但這裏是京城,哪怕是郊區,這別墅的價也低不了。


    上到三樓,紅姐帶著我拐入一間臥室。


    臥室的床上,睡著一個和紅姐有五分相似的年輕女人。


    而這個女人我認識,她是一個明星。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位公開資料上顯示的年齡是二十四歲。


    我看看紅姐,又看看這位,如果我沒猜錯紅姐的年齡,那麽紅姐是多大生的這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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