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板的話,讓我下意識向外看了一眼,那位老師的裙子碎到了大腿根部,腿上的棉底絲襪,也被扯的都是洞。


    下身如此,上身也沒好到哪去。


    藍色的連衣小西裝被整個扯開,裏麵的白色襯衣也碎了大半,內衣半隱半現的露著。


    相比於之前的泳衣,這種半遮半掩的,誘惑更大,也更能激起人的欲望。


    可我隻看了一眼,就把頭轉了回來,堅定的搖搖頭,道:“唐老哥,你知道的,我修的是童子功,功力沒大成前,不能近女色的!”


    我的說辭和上次唐老板給我看明星畫冊時一樣,這麽說,倒也不是撒謊,近了女色,確實會影響修煉,但影響不大。


    可我現在真的怕了,誰知道這是不是一個坑。


    尤其是,唐老板是c經紀人,也就是王希介紹過來的。


    王希這個人,兩麵三刀,上次在會所,她就想把我拖下水。


    俗話說的好,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我不想栽到酒色上。


    再說了,有王嘉熙的例子在那擺著,我更不敢隨便和人上床了。


    按照二叔的分析,王嘉熙很可能是想色誘我,然後在和我上床的時候,給我下蠱。


    這一點,能和祖師示警的夢境對上。


    至於是什麽蠱,那就不知道了,不過二叔說,有可能是情蠱。


    真要中了情蠱,那我以後就是王嘉熙手上的一盤菜,她想怎麽吃就怎麽吃。


    “真不上?”


    見我不要,唐老板又問了一次。


    “老哥,真上不了!”我搖搖頭。


    “你不上,那老哥可上了!”


    唐老板盯著我看,似乎在確定,我是真心還是假意。


    “不上!”我再次確認。


    “那老哥上!”


    唐老板嘿嘿一笑,搓了搓手,伸出五根手指比了比道:“五十萬,哥哥花了五十萬,本來是想招待老弟你的,既然老弟你不要,那老哥不能白花這個錢!”


    說完,他對身側的雪兒比了比,說道:“今晚老子要一龍戲二鳳!”


    “老公,你想怎樣就怎樣!”雪兒捏著嗓子撒嬌,好似一點也不在意。


    “五十萬就從了?”我脫口而出,說完我想給自己一巴掌。


    五十萬,買一個初夜,很貴的好不好。


    這是五十萬,不是五十塊,五百塊。


    “老弟,沒事!”


    唐老板看出了我的想法,滿不在乎的笑了笑。


    接下來,我們沒在這裏多待,唐老板忙著要去一龍戲二鳳。


    從這裏離開,唐老板在上次我住過的那間酒店開了兩間總統套,我住一間,他和那個老師還有雪兒一間。


    這一宿,他們折騰了多久我不知道,反正我再看到唐老板,是第二天的下午三點。


    “悠著點啊,唐老哥!”


    看著腳步有些虛浮的唐老板,我勸了勸。


    “沒事!”


    唐老板揮揮手,說道:“老弟,今天還有節目,咱們繼續!”


    “煤礦那?”


    節目繼續不繼續我不在意,我關注的是煤礦的情況,我這次過來,是辦事的啊!


    唐老板揮揮手道:“暫時不用管,那邊處理著呢!”


    下午五點,我和唐老板在酒店吃了一頓便餐,吃完,唐老板便帶著我去看他所謂的節目。


    和昨天不同的是,唐老板身邊的女人又換了一個。


    這次的女人,我認識,是一個三線小明星,我在唐老板給我的那本明星畫冊上見過她。


    “老弟,你進不了女色,老哥不能吃獨食,今天帶你看點刺激的!”


    上車之後,唐老板摟著那個三線小明星,往後麵一仰,舒服的哼了一聲。


    “刺激的?”


    我有點好奇。


    “到了就知道了!”唐老板神秘一笑。


    車從酒店出來,沒往市裏開,一路往郊區的方向奔。


    到了市郊後,又開了一段,車子進入了一個四周滿是圍牆的廢舊廠房。


    進去後,我首先聽到的是一陣激烈的狗叫聲。


    等我們下車,我才知道,自己到了什麽地方,這是一處鬥狗場。


    唐老板帶我來看的,是鬥狗比賽。


    相比於昨天的泳裝摔跤,良家摔跤,鬥狗比賽確實更刺激,但也更血腥。


    一隻隻鬥狗被關在籠子裏,喘著粗氣,等待著被選中,等待著戰鬥,即便是不開天眼,我也能感覺到,這裏彌漫的煞氣。


    可雖有煞氣,卻聚不成形,這明顯不正常,除非有高人在這裏布了陣。


    我覺得,應該是後一種。


    鬥狗比賽,隻有一隻狗能活著下場,剩下的那隻,即便還有氣,也會被活活打死。


    而勝利的那隻,如果傷勢過重的話,還是會被打死。


    這裏的鬥狗,什麽品種都有,很多狗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鬥犬,它們下場撕咬,不是它們想鬥,而是因為被打了藥。


    關鍵是,可以賭,可以押注,而且玩法很多。


    鬥狗的鬥法也很多,不隻有一對一,還有一對多。


    這裏的狗,因為大部分都是普通的狗,所以從表麵上,看不出哪隻的戰鬥力更強一些,這也讓押注充滿了偶然性。


    唐老板和他身邊那個三流女明星很喜歡這種氛圍,唐老板更是壓了幾把,有輸有贏,輸的算他,贏的算那個三流女明星。


    所以每次壓贏,那個女明星都會抱著唐老板的胳膊一陣搖晃。


    唐老板很享受這種感覺。


    我們到狗場時是下午六點,到晚上八點,唐老板輸了二十萬,那個女明星卻贏了將近四十萬。


    看女明星的樣子,恨不得把唐老板當爹供起來。


    按唐老板的意思,還想看幾場,可手機響了。


    唐老板看了一眼手機,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衝我點點頭,接起了電話。


    半響後,唐老板掛斷電話,對我道:“老弟,煤礦又出事了,活來了!”


    “又死人了?”我問道。


    “沒死!”


    唐老板搖搖頭,說道:“我朋友請來的那個師傅栽了!”


    在我們這一行,碰到難搞的活,一句栽了代表著什麽,我很清楚,即便不死,也是重傷。


    按理說,朋友出了問題,唐老板多少都得表現出一點擔心,可我在唐老板臉上沒看到一點擔心之色,我看到的是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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