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絕對沒有!”


    一提缺德事,爛瘡哥經紀人連連搖頭,說爛瘡哥在圈內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好人緣,從來不搞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對爛瘡哥經紀人這個說法,我是嗤之以鼻,娛樂圈哪有幾個好人。


    我又看向爛瘡哥助理,要論了解,誰都沒有天天在一起的助理了解的多。


    “沒有!”


    助理想了想,也搖了搖頭,跟著解釋道:“陳師傅,我們家寶寶人很好的!”


    我有點無語,人好不讓你戴口罩,讓你這麽臭著?


    還有,管自家明星叫寶寶,這個叫法,我聽著有點別扭。


    見這兩人油鹽不進,我沉聲道:“你們確定和我說了實話?”


    “確定!”兩人同時點頭。


    “不說實話,到時候遭罪的是他!”我指了指床上的爛瘡哥。


    “真說了!”兩人還是那副態度。


    她倆這樣,讓我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猜錯了。


    我想了想,出門給王希打了一個電話,問她爛瘡哥這個人怎麽樣。


    結果有點出乎我的預料,王希說爛瘡哥人很不錯,不搞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這個亂七八糟,既指男女關係,也指養小鬼這些事。


    撂下電話,我嘬了嘬牙花子,能讓王希都說好的人,那肯定不錯,可既然這樣,爛瘡哥身上的那些爛瘡又是怎麽回事?


    他要麽是實病,比如感染了某種病毒,或者出去玩,染上了髒病,可醫院什麽也沒查出來。


    實病沒問題,邪病呢?


    他一沒被附身,二沒中降頭,三沒被仙家迷,四沒中詛咒,那怎麽一身爛瘡的。


    我看著有點像是術法反噬,可不論是爛瘡哥的經紀人還是他的助理,亦或是他本人,都說什麽也沒幹。


    這就難辦了。


    我想了片刻,推門進入病房。


    “陳師傅,有辦法了嗎?”爛瘡哥經紀人忙問道。


    “先做個祈福消災的法事看看吧!”我說道。


    既然爛瘡哥不說幹了什麽,目前隻能做個法事試試了。


    做法事,肯定不能在這裏,我找爛瘡哥經紀人要了爛瘡哥的八字,又讓她給我訂了回家的機票。


    超度之類的事情,我自己做就行,做這類祈福消災的齋醮法事,我一個人肯定不行。


    以前爺爺在的時候,碰到這種大型法事,除了我幫忙外,爺爺還會去市裏請同道幫忙。


    索性爛瘡哥經紀人給的多,我打算去我們市裏,找之前相熟的道觀給爛瘡哥做個祈福消災的齋醮法事。


    不管怎麽說,我也是有道士證的人,這個證,是爺爺生前費了好大的力氣幫我搞的。


    這個麵子,對方還是要給的。


    再說了,現在很多道觀都不景氣,這次爛瘡哥經紀人給五十萬,我不多要,隻拿十五萬。


    這麽分配,倒不是我大方。


    而是做齋醮法事,主要由三個人來做,其中禮師存念如法,高功宣衛靈咒,經師詠誦經文。


    其他的如樂隊人員啊,觀禮人員啊,雖然也有,但不起主要作用。


    所以,我拿十五萬,真的不少了。


    機票訂好後,我先給那位相熟的道友打了一個電話,確定沒問題後,我立馬出發。


    抵達後,我沒耽擱,休息了一天後,馬上做法事。


    做法事,正常的程序是:設壇、上供、燒香、升壇。


    禮師存念如法,高功宣衛靈咒、鳴鼓、發爐、降神、迎駕、奏樂、獻茶、散花、步虛、讚頌、宣詞、複爐、唱禮、祝神、送神。


    可做到一大半,當我們把裱文燒掉,也就是所謂的宣詞,向祖師和神靈祈求降福消災時,香爐發出砰的一聲,一下子炸了。


    這一炸,我們的臉色都變了,這說明什麽,我很清楚,祖師爺很生氣,神靈也很生氣。


    爛瘡哥那個癟犢子,有事情瞞著我們。


    我又是賠禮又是道歉,好說歹說,才安撫住一眾道友。


    從道觀出來,我立馬給爛瘡哥經紀人打電話,對麵一接通,我立即說道:“我可以確定,你家這位肯定做了什麽爛事,你好好問問他,如果還不說實話,等著爛死吧!”


    “陳師傅,到底發生什麽了?法事失敗了嗎?”


    爛瘡哥經紀人忙問道。


    “香爐炸了!”


    我咬著牙,說了一下做法事的經過。


    爛瘡哥經紀人沉默半響,說道:“我這就去和他談!”


    掛斷電話,我馬上訂機票去京城。


    晚上十點二十,我在那家私立醫院再次見到了爛瘡哥。


    “再不說實話,你就等著爛死吧!”


    一見麵,我看著爛瘡哥那張還算完好的臉,冷冷的說道。


    “我被騙了,我被騙了!”


    爛瘡哥好似沒聽到一般,神色迷離的喃喃著,他助理過來在我耳邊小聲說:“我們家寶寶打從下午開始,就一直這樣了!”


    我盯著爛瘡哥看了一會,上前就是一個大耳瓜子。


    “你幹嘛?”


    助理瞪圓了眼睛,好似我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


    “是我錯了!”


    就在這時,床上的爛瘡哥突然開口了。


    “說吧,你都幹了什麽!”


    我冷冷的說道。


    爛瘡哥又陷入沉默,半響才開口道:“我這兩年一直在追一個女星!”


    我沒吭聲,等著他說。


    他助理和經紀人也安靜下來,看這兩位的樣子,這事她們也知道。


    爛瘡哥很快說出了那個女明星的名字,他說他追了這個女明星兩年,這個女明星對他一直愛搭不理的。


    每次表白,這個女明星都不答應,都說還不到時候。


    每次爛瘡哥追累了不追了,這個女明星又過來撩騷,或是發一個曖昧的短信,或是打一個關心的電話。


    這麽一搞,爛瘡哥便又恢複動力,重新追求。


    聽到這裏,我有些無語,這不就是吊著爛瘡哥,把他當備胎嗎?


    我看向爛瘡哥經紀人和他助理,意思很簡單,你們就沒勸勸爛瘡哥?


    爛瘡哥這個做法,和舔狗有啥區別。


    “我勸過寶寶,寶寶不聽!”助理委屈的噘嘴道。


    我揉了揉眉心,又是寶寶,這個叫法,我說不出是什麽感覺,反正不好就是了。


    而爛瘡哥口中的這個女明星,口碑也是不錯的,但現在看來,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看樣子爛瘡哥這一身的瘡,和這位女明星脫不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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