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少爺們都幫著找找!”


    二叔哼了一聲,鬆開胖婦人的手指,側頭衝圍觀的村民喊了一嗓子,轉過頭又對我道:“天兒,你也跟著去找找!”


    “嗯!”


    我點點頭,跟著村民一起去找。


    村子戶數比較少,住的比較分散,離得最近的鄰居有兩戶,一戶挨著,另外一戶在十多米外。


    這兩家都有柴火垛,可我們翻了半天,什麽都沒找到。


    更遠的幾戶人家,我們也找了,同樣沒找到。


    我馬上意識到,那個黃皮子在騙人。


    回到老王家,我看了一眼被黃皮子附身的胖婦人,對二叔道:“二叔,沒找到!”


    “咯咯!”


    胖婦人尖著嗓子笑了兩聲,得意道:“我逗你們玩的,你們當本大仙傻嗎?我要是告訴你們我在哪,你們弄死我怎麽辦?我就不走,我看你們有啥辦法?”


    “嗬嗬!”


    二叔意味深長的笑了一聲,突然向前,一把捏住胖婦人的手腕,對我道:“天兒,封它鬼門!”


    我沒說話,橫移一步,繞道胖婦人背後,一把捏住她的脖子,沿著頸椎骨下移,在她第二節和第三節脊椎骨之間一點。


    此位置即夾脊穴,又被稱為鬼門。


    “黃玫,拿銀針來!”


    見我封住胖婦人的鬼門,二叔滿意的點點頭,對身後的黃玫擺擺手。


    “哎!”


    黃玫俏生生的搖著腰,從腰間的布袋中取出一根銀針,遞了過去。


    二叔接過銀針,對胖婦人呲牙一笑,道:“你不是嘴硬嗎?我最喜歡嘴硬的了!”


    話音落,銀針直接刺入胖婦人的中指指度。


    “啊!”


    所謂十指連心,胖婦人疼的一哆嗦!


    “來,繼續嘴硬,咱們繼續!”


    二叔不為所動,朝身後一招手,黃玫又遞上一根銀針。


    二叔想都沒想,便將這根銀針刺入胖婦人食指指度,問道:“還嘴硬不?你不說,我就一根一根的紮,反正人家也不疼!”


    說完,黃玫遞上了第三根銀針,眼見著二叔還要紮,黃皮子受不了了,喊道:“別紮了,別紮了,我說我說,我就藏在屋裏的大梁上!”


    “老王,去看看!”


    二叔手上一頓,對胖婦人又是呲牙一笑,然後再次下手,第三根銀針紮了下去。


    “啊,你他媽不講信義,你騙我,我都告訴你我藏在哪了!”黃皮子疼的一抽,眼淚飆出來了。


    “你不也騙我了嗎?”


    二叔輕飄飄的回了一句,然後將第四根銀針紮入胖婦人的指度。


    “我服了,我真服了,我這次真沒撒謊!”


    黃皮子這回嘴不硬了,連連求饒。


    “誰知道你撒沒撒謊?”


    二叔笑嗬嗬的,拿起第五根銀針,又一次刺了下去。


    我算看出來了,二叔就是故意的。


    “老王你個癟犢子,趕緊搬梯子啊,我真在房梁上!”黃皮子快崩潰了,哭著喊著讓老王趕緊找到它。


    二叔不管這個,隻要沒找到,就一直紮下去。


    “找到了!”


    當第七根銀針紮下去,屋裏麵終於傳出老王略顯驚奇的聲音。


    很快,老王從屋裏走出,手裏拎著一個麵條一樣軟和的黃鼠狼。


    “扔我這!”


    二叔看了一眼老王,輕聲說道。


    老王好似扔喪門神一般,把黃皮子扔到二叔腳下,二叔踩著黃皮子的頭,看著胖婦人說道:“你說話不算話,萬一我放了你,你來報複我咋辦,我幹脆弄死你得了!”


    “不報複,不報複,我真不敢報複!我要再來,你就弄死我!”


    黃皮子徹底服了,恨不得跪下給二叔磕一個。


    “嗬嗬!”


    二叔沒回,隻是笑嗬嗬的盯著胖婦人的眼睛,腳在黃皮子身上一挑,把黃皮子挑了起來,抓在左手中,右手同時一拉,拔掉了一根銀針。


    胖女人疼的一縮,卻沒敢吭聲。


    二叔又如法炮製,將剩餘的幾根銀針拔出。


    銀針全部拔出後,二叔抖了抖手裏如同麵條一般的黃皮子,黃皮子緩了一會,如做了一場夢一般,哆嗦一下,醒了過來。


    它醒了,胖婦人也醒了。


    “滾吧!”


    二叔這次沒為難黃皮子,和那雙棕色的小眼睛對視一下後,鬆手將黃皮子扔在地上。


    黃皮子落地之後,人立而起,對二叔露出一個人性化的笑容,又討好的作了一個揖。


    抬起頭,見二叔沒有說什麽,它轉身小跑了兩步,然後再次回頭看了二叔一眼,發現二叔在看它,它哆嗦一下,不敢再看,轉身就跑。


    幾個躥跳間,便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


    而胖婦人,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毫不知情,隻是不時的甩手,說手疼,還招呼我們進屋喝水。


    二叔沒進屋,交待了老王兩句,又留下一張符,便帶著我離開。


    二叔的房子,在村子最東頭,一共五間大瓦房,院子也挺寬闊,目測之下,得有七八百平。


    二叔說,這房子是他買的,買了好多年了,之前沒事的時候,每年他都要回來住上一兩個月。


    “二叔,你怎麽會在這裏養傷?”我有點好奇的問道。


    “山裏藥草齊全,在這養傷,非常方便!”


    二叔沒細說,等我們進屋後,卻抬起左手,給我看了看。


    二叔的左手裏,是一大撮棕黃色的毛發。


    “那隻黃皮子的毛!”我馬上反應過來,二叔手裏的毛是什麽!


    “對!”


    二叔點點頭。


    “二叔,你拿黃皮子的毛幹什麽?”我好奇問道。


    問完,沒等二叔回答,我又問:“還有,二叔,你讓我過來幫什麽忙?”


    “下咒,當然要毛發!”


    二叔不急不慌的說道,“至於我要你幫的忙,我在山裏找到了一顆鬼參,我自己采不了!”


    “下咒?”


    我下意識忽略了鬼參,主要是二叔的話,過於驚悚,二叔是怎麽想到給一隻黃皮子下咒的?


    “對,下咒!”


    二叔邊說邊拉開一個櫃子,從裏麵取出一張紅紙,將那撮毛發包好,又對黃玫道:“你去把大黑放出來!”


    黃玫點點頭,轉身出門。


    “大黑是什麽?”


    我有點懵,二叔一會要給黃皮子下咒,一會鬼參,一會大黑的,我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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