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茶姐把自己的一滴心頭血喂給他了!”


    我指了指床上的m父親。


    “沒錯!”


    張月娥點點頭。


    “那怎麽把這滴血逼出來?”我問道。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張月娥昂著頭,背著手,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一時語塞,甚至不敢和她對視。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次見麵,張月娥好似比以前更漂亮了,一顰一笑之間,都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魅力。


    “月娥,這個事,算二叔欠你一個人情!”


    好在,尷尬沒持續太久,二叔出來給我解了圍。


    “行吧!”


    張月娥皺了皺鼻子,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我,轉身走向床上的m父親,我和二叔連忙跟上,m和她母親則有點緊張的看著走過來的張月娥。


    來到床邊,張月娥瞥了m父親一眼,示意m母親,將m父親的衣服解開,露出胸膛。


    m母親照做後,張月娥從脖頸處拉出一枚九尾狐玉墜。


    玉墜通體羊脂色,在燈光下,散發著一股溫潤的熒光。


    拿出玉墜,張月娥雙掌合十,雙眼微閉,嘴唇翕動,好似在念咒,又好似在禱告。


    片刻後,張月娥睜開眼睛,瞳孔和之前有了一點區別,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她的瞳孔,深邃了一些。


    張月娥沒在意我的觀察,將狐狸嘴貼在m父親的胸口處。


    隔了差不多三秒,原本玉色的狐狸嘴上多了一點血色,張月娥見狀,緩緩上移玉墜。


    隨著玉墜的上移,狐狸嘴上的血色越來越濃。


    當玉墜移到m父親的眉心時,一滴殷紅的鮮血,自m父親的眉心滲了出來,被狐狸嘴吸收。


    張月娥趁勢收起玉墜,重新戴在脖子上,回頭道:“妥了!”


    隨著這兩個字出口,她瞳孔的顏色,恢複正常。


    “受累了!”二叔拍拍張月娥的肩膀,給老葛使了一個眼色。


    老葛上前,在m父親後勃頸處一捏,m父親哼了一聲,緩緩睜開了眼睛。


    看著眼前的閨女和媳婦,m父親勉強扯出一個笑容,道:“閨女,媳婦,我做了一個夢,夢裏我對你們說了很多過分的話!”


    “沒事,醒了就好,醒了就好!”m母親當即紅了眼眶。


    m鼻子一酸,然後哼了一聲,裝作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親爹是否恢複。


    m的表情,我盡收眼底,都二十多了,還在這傲嬌呢!


    既然恢複了神智,那剩下的就好辦了,我當即畫了一張解萬法符,以服法,燒掉後喂給m父親喝下。


    “陳師傅,又麻煩你們了!”


    徹底恢複後,m父親大好,和我們一起複盤了一下,這兩個月的經曆。


    真實情況,和我們推測的差不多,喝過茶姐敬過的一杯酒後,他便徹底迷失了。


    這兩個月,他對茶姐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用他的話來講,當初和m媽媽處對象的時候,都沒這樣過!


    為了表示感謝,除了m給的二十萬,m父親又追加了一百萬。


    我們離開時,m母親是千恩萬謝,可m就和不認識我一樣,連看都沒看我。


    “小天哥哥,我是不是攪了你的好事啊?”


    出門上車之後,張月娥故意和我坐在一排,用嗲的不能再嗲的聲音惡心我。


    “正常一點,行嗎?”我推開她靠在我肩膀上的臉。


    “二叔,你也不管管小天哥哥!”張月娥哼了一聲,又靠了過來。


    “我管不了!”二叔很幹脆的回道。


    “二叔,你不地道啊,這是要過河拆橋啊!”張月娥眉毛一豎,開始挑理。


    “姑奶奶,我服了你了,咱們正常一點行嗎?”我雙手合十,恨不得給張月娥磕一個。


    再次相見,張月娥比之前更難纏了。


    “這還差不多!”


    張月娥哼了一聲,道:“二叔,天哥,咱們說正經的,你們這次解了那個光頭身上的牽緣術,對方一定會報複!”


    “那幫修狐妖法的,沒有一個是善茬!”


    張月娥掰著手指,數起了圈裏一眾修狐妖法的。


    我開始時還當個樂聽,可聽著聽著,我覺得不對勁了,張月娥說的這幾位,全都是一線女星,有兩個,還是所謂的國際巨星。


    當然了,這個國際巨星,是人家自己說的,有多少人認就不一定了。


    這便罷了,這裏麵還有一個男星。


    “等會,咋還有男的呢?”我打斷了張月娥。


    之前老葛已經和我說過,狐仙法和狐妖法是修行的兩種方向,一種是蛻妖身,化人身,一種以妖身,抗天劫。


    兩種方法,兩個方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沒有高下之分。


    而狐妖法,之所以和狐仙法一樣收取弟子,是為了利用弟子采集男人的陽氣,以便對抗天劫。


    所以,收男弟子是怎麽回事?


    賣屁股采集陽氣嗎?


    “陰陽互濟,方為上策,有的時候,也是需要一些男弟子的!”


    張月娥這回沒抬杠,耐心的解釋道。


    說完,張月娥又說起圈裏這些修狐妖法的。


    按照她的說法,圈裏這幾位修狐妖法的,全都是一個法脈的。


    這些人的大師姐,是一位名媛,比較巧的是,這位名媛,就是老葛曾經和我說過的,那位靠嫁人,改變了自己階級的那位。


    這一位,比港台那些想要嫁入豪門的明星明顯高了一個段位,人家嫁的是一位在世界上都有名的大亨。


    相比之下,下麵的二師姐三師姐的段位就要差上一些。


    “別看她們都是一個法脈的,除了那位高高在上的大師姐,下麵的老二、老三乃至老四,都是麵和心不和,有兩位甚至連麵和都做不到。”


    “二叔,天哥,我和你們說,修狐妖法的這幾位,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是婊子,幹的那些齷齪事,連說我都嫌惡心!”


    “這次的茶姐,我不知道排行第幾,等一會回去,你看我怎麽弄她的!”


    “這幫子人,明明自己是婊子,還汙蔑我們修狐仙法的,說我們都是狐仙娘娘的狗腿子,她們好,她們連狗腿子都算不上,隻是那隻狐妖的傀儡!”


    張月娥越說越激動,眼裏的凶光也越盛。


    “茶姐養了一隻邪鬼仔,你要小心!”


    我擔心張月娥受傷,提醒了一句。


    “邪鬼仔?”


    張月娥哼了一聲,霸氣道:“弄的就是她的邪鬼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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