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四年前,那會你還在讀大學!”


    二叔想了想,說了起來。


    早期的娛樂圈,也就是八、九十年代那陣,風氣還算可以,沒有那麽多的齷齪,選角之類的,多數是看演員的演技,以及演員本身的形象是否和角色契合。


    九十年代末期,煤老板開始進軍娛樂圈。


    拿著鈔票的煤老板,絕大多數隻是為了捧自己包養的小三,對於女主角之外的角色,不是很關心。


    這會,風氣稍稍有些敗壞,但還可以。


    風氣真正敗壞,是在港圈北上之後。


    有的時候,學好不容易,但想要學壞,那是真的快。


    而隨著港圈的北下,市場的開放,各類大片的開拍,圈內的風氣是越來越壞。


    發展到現在,各種勢力都往娛樂圈裏發展。


    一是這行容易洗錢,二是明星來錢快,三是這行流量大……


    二叔如同一個教授那般,一二三四五點,擺事實講道理,事還沒說,道理講了快有十分鍾,甚至給我說了一個他知道的洗錢案例。


    而為了出人頭地,為了紅,為了火,這些明星們,什麽都豁得出去。


    有為了增運請小鬼的,有為了增加魅惑力塗屍油口紅的,有無條件跪舔大佬的,可謂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而那次的跳樓事件,也是因此發生的。


    二叔說,那一次,圈裏的一個大佬請一個投資人吃飯,這個投資人,是公認的愛玩,而且偏好青澀的,於是圈裏的大佬找了幾個玩的開的男星女星作陪,又找了兩個新入圈的。


    玩的開的不用說,那兩個新入圈的,來之前就已經交待過,今晚的局不一般,能不能接受,不能接受不要來。


    提前交待,倒不是心善什麽的,而是擔心這兩位壞了投資人的興致,得罪了投資人。


    這兩位都說,可以接受,也做好了獻身的準備。


    說白了,她們也清楚,今晚隻要把投資人伺候的開心了,今後的資源肯定不會少。


    於是,那天晚上都玩嗨了。


    按照二叔的說法,那天晚上的玩法,有點變態了。


    怕我不懂,二叔做了一個比喻,說李大佬在別墅裏開的那兩次patty,和那天晚上相比,都算小巫見大巫。


    結果就是,那兩位新入圈中的一位,在意識不清之下,光著身體,墜樓身亡。


    由於當時的網絡沒有現在這麽發達,事發後圈內的大佬和投資人又賠了一大筆錢,事就這麽被壓下去了。


    事雖然被壓下去了,可沒完。


    墜樓的那一位,為了紅,為了火,沒少付出。


    不說入圈簽約的過程,單說這一晚,她付出的就不少,而隻要挺過這一晚,她的資源不會少,在這種情況下,她摔死了,那肯定接受不了啊!


    這種事情,不用想也知道,怨念肯定重。


    打那以後,她沒少鬧騰。


    為了安撫她,各類超度法事都做遍了,前前後後折騰了小兩年。


    “這次的事,估計也不小!”


    二叔哼了一聲,道:“以前頂多是老板和導演玩明星,現在的一些明星,尤其是那些流量明星,賺了點錢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什麽事都敢幹!”


    “剛剛打電話的那個經紀人,手上就有一個流量明星,要真是那位搞出的事,事小不了,這種渾水,不能蹚!”


    二叔最後一句話做了總結。


    “嗯!”


    我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天兒,我現在有點後悔把你拉入圈了!”


    二叔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忽然來了這麽一句。


    “二叔,不入圈,我現在一個月也就四五千,辛苦一輩子,買套房子都費勁,現在挺好的,哪怕死了,我也不後悔!”


    有一點可以確定,二叔現在的壓力很大,否則的話,他不會這麽說。


    “草,人死卵朝天,不死萬萬年,多大個事啊!”


    我這麽一說,二叔好似又想通了,摸出一根煙,往後一仰,慢條斯理的抽了起來。


    一根煙還沒抽完,手機又響了起來。


    “媽的,要麽沒事,要麽事都趕在一起!”


    二叔嘟囔一句,看了一眼手機,是一個生號,接起來後,裏麵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是我!”


    聽到這個聲音,我一個機靈,放在方向盤上的手下意識握緊。


    二叔也一下子坐直,煙差點從嘴裏掉出來。


    無他,這個聲音是紅姐的。


    我到現在都記得,初見紅姐時,紅姐眼裏閃爍的瘋狂,以及紅姐那些逆天的言論。


    入圈這麽久,給我留下印象最深的,一個是被關在狗籠子裏的c,一個便是紅姐。


    二叔的這個反應有點出乎我的預料,二叔一直號稱,已經忘了紅姐,也不想和紅姐有糾葛,結果他聽到紅姐聲音的反應,還不如我呢!


    “什麽事?”


    沉默了兩秒後,二叔緩緩吐出三個字。


    “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手機裏很快傳來了紅姐尖利而又富有攻擊性的聲音。


    這個語氣,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我不欠你的!”


    二叔冷聲回道。


    “記住你說的話!”


    紅姐沒和二叔糾纏,扔下一句話後,馬上掛斷。


    “真他媽的!”


    看著已經掛斷的手機,二叔沒忍住,罵了一句,似是在問我,又似是在問自己:“我當年怎麽他媽的就看上她了!”


    這話,我沒法接。


    我和二叔離京,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為了躲紅姐,可沒想到,躲來躲去,還是沒躲過去。


    可以預見的是,二叔和紅姐之間的這場孽緣,還沒結束,也不會結束。


    這通電話,不是結束,而是一個開始。


    十四個小時後,車停在了大興安嶺附近的一個小鎮子裏。


    二叔的計劃是,休整一天,看能不能聯係上老葛,如果能聯係上,就去找老葛,和老葛匯合,聯係不上,我們爺倆再加上大黑這條狗,我們仨進山。


    進山的目的很簡單,也很明確,尋一處三陰匯聚之地,煉法器,修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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