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貓爪印一樣的嬰兒手印到處都是,從走廊地麵到兩側的牆壁,再到頭頂的天花板,到處都是嬰兒手腳爬過的印記。


    我一路走一路看,二叔和老葛也看到了,和我不同的是,他倆隻看了一眼,便習以為常,隨著餘哥往裏走。


    “天兒,你看啥呢?”


    走了幾步後,餘哥發現我四處看,沒忍住問了出來。


    “想知道?”我停下問道。


    “想啊!”餘哥笑著答道。


    我想了想問道:“餘哥,你怕不怕鬼?”


    “怕!”餘哥很幹脆的答道。


    回答完,他又道:“可這不是有九哥,葛哥還有天兒你在嗎?有你們在,我怕個啥!”


    “不怕就好!”


    我點點頭,拿出一個和眼藥水瓶差不多大小的一個小瓷瓶,打開後對餘哥道:“閉眼,我替你開天眼!”


    聽說開天眼,餘哥有點興奮,很聽話的閉眼,我從瓷瓶中取出一片柳葉,在餘哥眉心一掃,道:“好了!”


    餘哥睜眼,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


    一眼過去,餘哥的瞳孔瞬間放大,爆了一句粗口:“草!”


    “怕不?”我再次問道。


    “怕!”


    餘哥很痛快的認慫,說道;“天兒,關了吧,我不想看了!”


    “妥!”


    我點點頭,在餘哥眉心一按,擦幹露水,順帶著將他眉心鬱積的陰氣驅散一些。


    做好後,我說道:“好了,睜眼吧!”


    餘哥睜眼,斜了一眼身側的牆壁,確認看不到後,他鬆了一口氣,說道:“天兒,剛才那些黑印是?”


    “嬰靈爬行時留下的陰氣印記!”我說道。


    餘哥聽完,看向堵頭的一個房間,麵上露出一絲遲疑。


    “餘哥,你剛兒不是說,有我們在,你不怕嘛?”我調侃道。


    “我吹牛逼呢!”餘哥慫的很徹底。


    不得不說,餘哥是一個妙人。


    這事放在絕大多數人身上,絕對會打腫臉充胖子,說自己不怕。


    餘哥倒好,慫的幹脆。


    “餘哥,這個你拿著!”


    我拿出一張護身符,遞過去後說道:“能護你一次安全!”


    “有這個就不怕了!”


    餘哥眼睛一亮,接過符收好,帶著我們繼續往裏走。


    小郭住在二樓把邊的一間房間裏,越是接近她的房間,牆壁和天花板上的黑手印越多。


    走到房間前,餘哥敲了兩下,房門很快被打開。


    開門的是一個穿著護工服的中年女人,看到餘哥,她恭敬的叫了一聲:“餘總!”


    餘哥點點頭,問道:“小郭呢,睡了?”


    “嗯!”


    護工點點頭,說道:“剛睡下不久!”


    餘哥聞言皺了皺眉道:“去,把她叫醒,就說我來了!”


    “好的,餘總!”


    護工點點頭,轉身去叫小郭。


    餘哥則是一指沙發道:“坐,先坐!”


    我沒急著坐,而是打量了一下房間。


    這間房和酒店的套房布局差不多,該有的施舍是一樣都不少,甚至更多更先進。


    就像餘哥說的那樣,他這個療養中心,哪怕是在全國,那也是數一數二的。


    不隻是療養中心,他之前為了孩子,還建了一個幼兒園。


    餘哥說,要不是嫌麻煩,他都想建一個小學了。


    而相比於外麵,房間內的黑手印反而少了很多。


    很快,小郭從裏麵的臥室走了出來。


    小郭很漂亮,她屬於那種傳統意義上的美人,鵝蛋臉,柳葉眉,瓊鼻櫻嘴。


    看到餘哥,她柔柔弱弱的叫了一聲:“餘總!”


    這個稱呼,和方姐截然不同,方姐管餘哥叫四哥,而小郭叫餘總。


    隻從這個稱呼便能看出,兩人之間,可能就是單純的錢色交易。


    “這幾位是我請來的師傅,你把情況說一下!”餘哥指了指我們說道。


    小郭遲疑一下,扶了一下稍稍有些凸起的小腹,說她沒什麽事,就是曾經夢到過一個青色的嬰孩。


    除此之外,一切都好。


    “一切都好?”


    我看著眼前的小郭,她如今可謂是烏雲罩頂,印堂黑的都發亮了。


    二叔和老葛聞言,也皺了皺眉頭。


    “都挺好的,不信你們看片子!”小郭又扶了一下肚子,點了點頭。


    扶肚子這一下,其實完全沒必要,小郭此刻的肚子,其實看著就和吃多了差不多,根本不是很明顯。


    她說看片子,護工立馬就把片子找了出來。


    從片子上看,確實沒問題,可小郭那發黑的印堂,已經說明了很多。


    我定定的看了小郭半響,這個女人有問題。


    “你想清楚,真的沒問題嗎?”


    這種事情,當事人不說,其實是很讓人撓頭的一個問題,我再次問道。


    “別給臉不要臉,我找你來,是來生孩子的,不是讓你來搞事的,你要是實話實說,不管你肚子裏的孩子生沒生下來,該給你的,我一定給你,可你要是撒謊,一毛錢都別想從我這拿到!”


    沒等小郭回答,餘哥站起來,指著小郭的臉就開罵。


    小郭的臉一白,有點遲疑,但還是沒說話。


    “不說是吧?”


    餘哥冷笑一聲,伸手向外一指道:“行,你現在就給我搬出去!”


    說完,餘哥給始終跟在他身邊的兩個保鏢使了一個眼色。


    這兩個保鏢沒有任何遲疑,上前就要架小郭。


    小郭一急,脫口道:“我說!”


    “說吧,你夢到的那個嬰孩是怎麽回事?”我直擊主題。


    小郭聽了臉上又和剛才一樣,有點遲疑。


    “說不說?”


    餘哥厲喝一聲,眼裏閃過一縷寒色。


    “說,我說!”


    小郭被嚇的一哆嗦,帶著哭腔道:“栓娃娃,是拴娃娃!”


    “栓娃娃?”


    我心裏一動。


    拴娃娃,是在北方流傳的一種求子民俗。


    在北方,一些婚後無子的女人,會去一些送子娘娘廟之類的廟宇求子,求子的過程很簡單,燒香跪拜,然後用一根紅線,從廟裏早就準備好的一些泥娃娃中栓走一個,並喊著事先取好的孩子小名,直至家中。


    如果是正規的廟宇,類似這種娃娃,裏麵往往是超度完畢,不帶怨氣的嬰靈,這類娃娃一旦被栓回,可以說是三贏。


    求子的得了子,這是一贏;娃娃裏的嬰靈能夠投胎,這是二贏;廟裏得了香火和功德,這是三贏。


    可如果是沒超度完畢,怨氣深重的娃娃被栓回,那事情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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