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無非是花姨把那個懷了炮爺孩子的女人送到了元澤床上,之後兩人玩出事,女人流產,炮爺和元澤因此鬧翻。


    猜到歸猜到,可具體怎麽操作的,還得問花姨。


    關鍵是,這個嬰靈為什麽找她,這一點,是我想不通的。


    “你是怎麽做的?”


    想到這,我若有所思的問道。


    花姨吐出一口氣,自煙盒裏重新拿出一根煙,點燃後吸了一口說道:“那幾年,我給炮爺找了好幾個八字契合的大學生!”


    “不論是試管,還是代孕,方法用了不少,可一次男孩都沒有!”


    “試的次數多了,我信了那個大師的話,那位大師說,炮爺命裏沒有兒子!”


    “越是沒有,炮爺越想要!”


    “這麽多年下來,兒子已經成了炮爺的心魔!”


    說到這,花姨一頓,吐出一口煙圈,道:“有了上次的經驗,我很清楚,再用喝藥自殺那一招已經沒用了!”


    “喝藥沒用,一般的挑撥方法也沒什麽用,那用什麽方法,能讓炮爺和元澤鬧翻?”


    花姨似是在問我,又似乎是在問自己。


    “當然是在炮爺最在乎的事情上!”


    沒等我開口,花姨自己給出了答案。


    “於是,你就對炮爺的孩子動手了?”我問道。


    “對!”


    花姨點點頭。


    “可你不是說,炮爺命裏無子,而且這些年,嚐試了很多次,都沒成功嗎?”我問道。


    “炮爺命裏無子,不代表別人命裏也無子啊!”花姨輕笑一聲,眼裏閃過一絲得意。


    “你什麽意思?”我問道。


    “很簡單!”


    花姨吐出最後一口煙圈,將煙熄滅,道:“為炮爺生孩子的那幾個女人一直都是我負責,我趁機換了炮爺的小蝌蚪!”


    “沒過多久,果然有一個懷上了男孩!”


    “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炮爺,炮爺欣喜若狂,高興壞了!”


    “懷男孩的那個女人,生性愛玩,最喜歡逛夜店之類的地方,湊巧,元澤也喜歡!”


    花姨越說越興奮,“我的方法很簡單,把這兩個湊到一起,讓他們嗨,讓他們玩,結果就如同我所料,果然出事了,他們兩個上床的過程中,那個女人見紅了!”


    “元澤這個人,最沒擔當,就是一個媽寶男,出事以後,第一時間給他媽打電話,他媽那個人,心狠手黑,沒有下限!”


    “就和我預料的那樣,他媽到了之後,把人送去了私人醫院,做了人流!”


    “一切都和我設計的一樣!”


    花姨說到這,眯起眼睛,整個人陷入了一種亢奮狀態,好似抽嗨了一樣。


    看著眼前的花姨,我心裏一緊,她是真狠啊!


    狠還不說,關鍵是她的心思還縝密。


    整個布局,環環相扣,她把所有人都算在了裏麵。


    這個事,她說的很簡單,隻用了三兩句話就說清楚了,可我知道,沒有她說的那麽簡單。


    比如怎麽讓兩人在夜場相遇,又怎麽讓兩人搞在一起,這些不是說說就可以的。


    不說這個,之前的換蝌蚪,也不是簡簡單單就可以的。


    花姨厲害就厲害在,整個過程,她一點紕漏都沒出,所有人都成了她的棋子。


    “後來呢?炮爺和元澤鬧翻了?”我問道。


    “鬧翻了!”


    花姨嗬了一聲,道:“那可是炮爺求了幾十年的兒子,就這麽沒了,炮爺怎麽可能甘心,怎麽可能放過元澤?”


    “我沒聽到炮爺收拾元澤的消息啊?”我好奇道。


    “元澤有個好媽,她告訴炮爺,要是敢收拾她兒子,就同歸於盡,誰都別想好!”花姨說道。


    花姨這麽一說,我馬上反應過來,元澤他媽手裏有炮爺的黑料。


    至於黑料是什麽,我覺得無非是那兩樣,要麽是一起嗨皮時的錄像,要麽是偷金幣的證據。


    這兩樣一擺,炮爺確實沒什麽好辦法。


    “我以為事情到這就結束了,一切又恢複到以前的樣子,可漸漸的,我發現不對!”


    花姨繼續往下說,神色間也帶上了一絲畏懼。


    “我幹什麽都不順,就連喝個水,都能把自己嗆住院了!”


    花姨說到這,緩了一口氣,瞟了瞟肩膀上的嬰孩。


    我皺了皺眉,覺得有點不對。


    事雖然是花姨設計的,可嬰靈不知道!


    再說了,帶那個女人去流產的,也不是花姨,而是元澤媽媽。


    那個嬰靈要找也是找元澤媽媽,而不是找花姨。


    花姨還有事瞞著我。


    “我覺得不對,去找了大師,那個大師說,我被嬰靈纏上了,說他不擅長超度,讓我另請高明!”


    花姨又摸出一根煙,點燃後抽了一口,說道:“天哥,我不瞞你,來你這之前,算上最開始的那個大師,我看過三個師傅了!”


    “他們要麽說處理不了,要麽處理失敗,尤其是最後一次,失敗過後,我能看到他就趴在我的肩膀上,我能感覺到他吮吸我耳垂時,耳朵上傳來的痛感,更能感覺到,他吐在我臉上的冰冷氣息!”


    說到最後,花姨帶上了一絲哭腔。


    “花姨,你沒和我說實話!”


    看著花姨哀求的目光,我淡淡的說道。


    “我說實話了,我家炮爺和元澤那麽隱秘的事情我都說了,我還能隱瞞什麽?”花姨突然激動起來。


    “你不用和我喊!”


    我冷笑一聲,道:“我隻和你說一點,嬰靈纏人,一般是順著血脈而來,要麽去找媽媽,要麽去找爸爸!”


    說到這,我看了一眼花姨肩膀上的嬰孩,說道:“你既不是他媽,也不是他爸,整個事情雖然是你設計的,但他不知道,把他流掉的,又是元澤的媽媽,在這種情況下,你告訴我,他憑什麽來找你?”


    花姨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我。


    “肯定是你幹了什麽事情,讓他知道了,他這才來找你的!”


    花姨不說,我便替她說。


    說完,花姨沉默了。


    “我給你一分鍾的時間考慮,時間到了之後,如果你還是不說,那抱歉,你就哪來回哪去,你這個活,我看不了!”


    看著花姨的眼睛,我一字一頓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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