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兩天,我又給怡姐和升哥做了兩次和合術,加以鞏固。


    怡姐走後,來了一單大活。


    這天下午,我正在打坐,二叔和老葛突然從地下室上來了。


    “二叔,葛叔,你們倆怎麽上來了?”


    我好奇問道。


    這老哥倆,一天二十四個小時,有二十個小時待在地下室。


    每次我問,這老哥倆都說讓我別管,可以預見的是,這老哥倆肯定在琢磨什麽大活。


    之前對付小鬼子時,這老哥倆就是這樣,就是不知道,這次要對付的是誰。


    “許老板來電話了,說他小舅子出了一點事,讓我們過去看看!”二叔說道。


    “他小舅子?”我問道。


    “嗯!”


    二叔點點頭,說道:“許老板電話裏沒細說,但我聽著,許老板好像不太想管他小舅子的事!”


    “兩人有矛盾?”我問道。


    “不太清楚!”二叔搖搖頭,說道:“到了就知道了!”


    一個半小時後,我們到了許老板在京城的別墅。


    下車之後,許老板直接從別墅裏迎了出來。


    “老九,老葛,天哥!”


    有之前共同對付黃萍的經曆,許老板和我們爺仨的關係近了很多。


    “老許,怎麽回事?”


    二叔問道。


    許老板回頭往三樓的方向看了一眼,一邊把我們往裏迎,一邊小聲說道:“好像是被鬼纏了,老九,這個活,我不要求別的,別讓他死在我這就行!”


    “什麽意思?”二叔一頓,有點不解。


    我也有點懵,看這樣子,許老板對他小舅子的意見有點大啊!


    “他自己做下的孽自己償!”


    許老板又朝樓上瞄了一眼,說道:“這次要不是小宇求我,我根本不想管他!”


    “許少也在?”我問道。


    “什麽許少,天哥,你叫他小宇就行!”許老板說道。


    說話間,我們進了別墅,許老板往樓梯方向瞟了一眼,打了個手勢,我們爺幾個順勢停下。


    看許老板的樣子,是有話和我們說。


    “我那個小舅子,以前做了不少孽!”


    許老板一邊往上瞟,一邊說道:“我簡單點說,他之前的兩任妻子,都被他殺了,我懷疑他是被那兩任妻子的鬼魂纏住了!”


    “老九,你們的規矩我懂,我這次不求別的,暫時把他的命保住就行,剩下的不用咱們管,讓他姐給他請高人去!”


    話說到這,三樓樓梯處露出一張臉,是許公子。


    看到我們幾個,許公子擠出一點笑,打招呼道:“幾位師傅好!”


    “走吧!”


    許老板見兒子出來了,沒再多說,和我們對了一下眼神後,帶我們上樓。


    我這會一腦門的問號。


    許老板說,他小舅子把自己的前後兩任妻子都給殺了。


    這個消息,著實有點震撼。


    從許老板的態度來看,這事應該不是假的。


    暫且不說許老板那位小舅子有多惡劣,隻說他殺了兩任妻子還能平安無事,就足以說明,他背後的能量很大。


    這事是許老板壓下的,還是許老板嶽家壓下的?


    許老板的嶽家,很不簡單,能量很大。


    許老板到現在都沒出事,一是他自己有先見之明,提前賣賣賣,二是他嶽家那頭的能量很大,很多事情,能幫他轉圜一二。


    我一邊想著,一邊和許老板上樓。


    來到三樓後,推門進入房間的一瞬間,嬰兒的啼哭聲,瞬間鑽入我的耳朵。


    我心裏一沉,在眉心一點,開了天眼。


    踏入房間後,我環視一圈,眉頭皺了起來。


    靠近窗台的角落裏,縮著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他應該就是許老板的小舅子。


    在他周圍的牆上,地上,窗上,遍布著嬰兒漆黑的手印。


    “舅舅,我找的大師來了!”


    我正觀察著,許公子幾步走到中年人身前,小聲說道。


    “別拉我,我不能動,我一動,他們就看到我了!”中年人縮著脖子,眼神到處亂飄。


    許公子見狀有些無奈,回頭對我們道:“幾位師傅,你們看怎麽辦?”


    二叔和老葛沒說話,而是順著中年人亂飄的眼神依次看向床底,衣帽間和窗簾後。


    嬰兒的啼哭聲,就是從那幾個地方傳出來的。


    從表麵上看,那幾個地方看不出什麽。


    我想了想,走到窗前,悄悄拉開了一角窗簾。


    窗簾拉開的一瞬間,一張青紫色的小臉露了出來。


    不同於以往看到的那種怨氣衝天的嬰靈,躲在窗簾後的這個小東西臉皺巴巴的,眼睛很黑,小嘴癟著,正吮吸著自己的手指頭。


    吮吸了幾口後,可能是沒有吸到奶水,他發出了一陣啼哭聲。


    哭的時候,他會扭頭,將目光投向角落裏的中年人。


    我裝作什麽也沒看見,鬆開拉著窗簾的手,轉而走向另外一側的衣帽間。


    來到衣帽間前,我沒推衣帽間的門,而是透過衣帽間裂開的門縫往裏看,我看到了一個全身青紫的小家夥。


    相比於窗簾後的那個小家夥,這個小家夥身上的怨氣要重的多。


    發現我在看他,那雙漆黑的小眼睛,變的更加深邃了。


    “不對勁!”


    挪開眼睛,我皺了皺眉頭,許老板不是說,他小舅子殺了兩任妻子嗎?


    這屋裏藏了多少個嬰靈我不知道,我粗略估計了一下,最少有四個,因為我聽到了四個嬰兒的啼哭聲。


    這其中,窗簾後一個,衣帽間至少一個,床底沒看,所以床底有幾個,我不知道。


    嬰靈這東西,不是纏著父親,就是纏著母親,也就是說,許老板的小舅子,至少讓他的那些前女友或者妻子,打過四次胎。


    他做下的孽,遠比許老板說的要多。


    想到這,我走到二叔身邊,伸出四根手指比了比,說道:“至少四個嬰靈!”


    二叔眉頭一緊,側頭看了看許老板,說道:“老許,我的規矩,你是知道的,找我看事,要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明白!”


    “我懂,我懂!”


    許老板聞聲知意,配合的點點頭,還和二叔對了一下眼神。


    “這屋裏麵,至少有四個嬰靈,得讓他說清楚,這些嬰靈是哪來的!”


    二叔回手朝著中年人一指,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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