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視頻後,我有些唏噓,這個圈子,越來越爛。


    這事過去沒兩天,鄭老板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鄭老板這人,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這次也是如此,他給我打電話的目的很簡單,讓我幫他教訓一個圈裏的明星。


    當然了,也不是他要教訓,是他的一個朋友要教訓。


    鄭老板的這個朋友姓武。


    武老板身家幾十億,在圈裏有一定地位,能拿到一些資源。


    前兩年,武老板捧了一個小生。


    金主捧人這種事,在圈裏很常見。


    但金主不會平白無故的捧一個人。


    金主捧人,要麽圖人,要麽圖錢。


    武老板,看上了那個小生。


    那個小生對金主的要求,沒有拒絕,結果幾個資源喂下去,小生火了,不認賬了。


    還不止如此,借著大火的機會,小生和平台簽了分約。


    這樣一來,有平台罩著,武老板奈何不了小生了,吃了一個啞巴虧。


    武老板越想越氣,越氣越想,這事成了他的一個心魔。


    前不久,鄭老板和武老板在一起吃飯,武老板又提起了這事,說鄭老板路子廣,讓他幫忙出個主意,教訓一下小生。


    真要教訓,武老板自己就可以,他的要求是,既要小生痛徹心扉,又要不留痕跡。


    於是,鄭老板想起了我,和武老板說了一下鬼門十三針的事,武老板也沒含糊,當即同意找我。


    說實話,入圈這麽久,我隻聽說過老板玩明星的,明星把老板耍了的,我還是頭一次遇到。


    這個活,我沒拒絕。


    見我接的痛快,武老板給錢也痛快,他直接通過鄭老板給我轉過來五十萬,說這是訂金,事成之後,再給一百萬。


    沒過一天 ,那位小生被綁了過來。


    沒錯,他是被綁過來的。


    小生叫阿然,他不是那幾大科班院校出身的,他能出道,屬於意外。


    阿然的演技,我不多說,他最近比較出名的,是創立了自己的商業品牌,據說想要賣賣鞋,賣賣衣服什麽的。


    鄭老板和我說,當初阿然在酒桌上答應的好好的,麵對武老板的動手動腳,也沒表現出厭惡,結果資源撈到手了,就不認賬了。


    進入別墅後,幾個保鏢把阿然扔到地上,退了出去。


    鄭老板替我和武老板介紹了一下。


    武老板叫了我一聲天哥,姿態擺的很低。


    “武總有什麽要求嗎?”


    銀針我早就準備好了,武老板的姿態擺的低,我也沒擺架子,詢問客戶的要求。


    “天哥,我聽老鄭說,很少有人能扛過四針的,我也不多求,你紮他四針就行!”武老板眼神一凜,指了指地上被五花大綁,蒙著眼,堵著嘴的阿然。


    “沒問題!”


    我點點頭。


    說實話,武老板已經很講規矩了。


    換個不講規矩的,早就對阿然霸王硬上弓了。


    聽到我們的對話,阿然發出一陣嗚嗚聲,如同蛆蟲一樣在地上蠕動著。


    我走過去,掀開阿然的眼罩,取下封著他嘴的膠帶。


    “武哥,武哥,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膠帶取下的一瞬間,阿然直接求饒。


    “知道錯了?”


    武老板冷笑一聲,走過來蹲下,捏著阿然的腮幫子說道:“我給你個機會,我的車就在外麵,你要知道錯了,和我上車,幫我泄火,我就饒了你!”


    “武哥,除了這個,什麽都行!”阿然立即拒絕。


    武老板冷笑一聲,拍了拍阿然的臉,起身對我道:“天哥,動手吧!”


    “嗯!”


    我笑了笑,點了點頭,拿出一根銀針,蹲下來對阿然道:“可能有點疼,忍著點啊!”


    “別,別,天哥,你這樣是犯法的!”


    看著不斷接近的銀針,阿然連連搖頭。


    “我這是給你治病,犯什麽法?”


    我笑了笑,沒在第一時間下針,而是把阿然的頭扶正,說道:“教你一個乖,答應的事,就要兌現,不兌現,是要遭報應的!”


    圈裏的資源很多時候都是明碼標價的,換算成錢,少的幾十萬,多的幾百上千萬。


    所以,武老板是用真金白銀捧他的。


    你吃下了資源,卻不想付出代價,這怎麽可能?


    說起來,武老板真的可以了。


    他有能力把阿然綁到我這裏,就有能力對阿然霸王硬上弓,但他沒有。


    從這方麵來說,武老板稱得上好人了。


    “別怕,疼一下就好了!”


    我拍了拍阿然的臉,將銀針刺入他的人中。


    “啊!”


    一針下去,阿然的身體陡然繃直,叫了出來。


    “耐受力這麽差的嗎?”


    我抽出第二針銀針,把阿然翻過去,對準他被綁在身後的左手,紮了下去。


    這一針下去,阿然的叫聲陡然拔高。


    “武總,還要繼續嗎?”


    我回頭看了一眼武老板。


    “繼續!”


    武老板麵無表情的點點頭,說道:“我在他身上搭了上千萬,兩針太便宜他了!”


    “沒問題!”


    我比了個ok的手勢,抽出第三根銀針,脫去阿然的鞋子,將銀針刺入阿然的隱白穴。


    這一針下去,阿然的嗓子直接喊劈了。


    “你啊,比你女朋友的耐受力差多了!”


    見阿然這樣,我笑了笑,抽出了第四根銀針。


    阿然的女朋友是小白,小白和白姐一樣,都以皮膚白見稱。


    小白來我這裏針灸過,不是固本培元,是針灸。


    阿然和小白的事,青蓮和我八卦過,她說兩人在一起,屬於互相吊著,說這兩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阿然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小白也是如此。


    這兩人,一個想找白富美,一個想釣豪門富少。


    小白來我這裏,是想固本培元的,但又不想出錢,覺得二百萬太貴。


    我在圈裏這麽多年,什麽女人沒見過,怎麽可能讓她白嫖?


    沒錢免談!


    所以,小白最後隻是針灸了一下。


    除此之外,小白可能是出於好奇,非要嚐試一下鬼門十三針的威力。


    我免費獎勵了她兩針。


    有一點不得不說,小白的耐受力確實強,兩針下去,都沒怎麽叫。


    要不是小白比阿然強的太多,我也不會說。


    說笑間,我將第四根銀針插入了阿然的大陵穴。


    這一針下去,阿然一翻白眼,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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