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婚後,賢哥和飛飛結婚,後來生了兩個孩子。


    大嘴呢,則和出軌對象操爺結了婚,後來也生了一個孩子。


    再後來,大嘴在操爺的介紹下,加入了兄弟公司,一度風光無限,隻不過後來口碑反轉,一度被人稱為惡之花。


    前幾年,她又憑借一部職業劇反轉了口碑。


    據說,在那部劇中,大嘴又和演對手戲的那位把情婦送進去的渣叔組了劇組夫妻。


    這兩年,從日常的報道來看,大嘴過的不錯,但從她今天的舉動來看,她和她那位丈夫操爺的關係不咋地,否則的話,她也不會來我這裏告密。


    很快,二叔和老葛便帶著工具上來了。


    “天哥,我知道的都說了,你就放過我吧?”


    看到老葛一副死人裝扮,大嘴更慫了。


    老葛常年都是一身黑,再加上他那副幹瘦的尊容和半禿的手掌,第一眼看上去,非常像穿著壽衣的死人。


    隻是靠這一身裝扮,老葛就能嚇退很多人。


    “還沒試過,誰知道你是不是都說了!”


    沒等我回,老葛接過話,陰陰的笑了一聲,對我道:“大侄子,葛叔正好研究了一味新藥,拿她試藥正好!”


    “我不要試藥,我不要試藥!”


    大嘴看了一眼堵門的大黑,知道跑不出去,轉身就給我們爺幾個跪下了。


    老葛沒搭理她,繼續對我道:“大侄子,以往都是用鬼門十三針拷問,這次咱們換個法子,你葛叔我這次研究的這個新藥,絕對牛逼!”


    說話間,二叔和老葛來到了大嘴麵前。


    趁著大嘴磕頭的間隙,二叔一針下去,定住了大嘴。


    老葛打開藥盒,從裏麵拿出一顆漆黑的藥丸,捏開大嘴的嘴,把藥丸塞了進去。


    待大嘴把藥丸吞下,二叔拔下了插在大嘴人中的銀針。


    “你給我吃的什麽,吃的什麽?”


    恢複行動後,大嘴瘋了一般的摳嗓子,試圖把藥丸吐出來,可摳了半天,除了幹嘔幾下,大嘴什麽都沒吐出來。


    就這麽片刻的功夫,大嘴的臉,蒙上了一層灰色。


    “沒什麽!”


    老葛嘿嘿一笑,說道:“不過是以土太歲和烏鴉血還有屍油製作的一種小藥丸,吃了也沒什麽後遺症,不過就是全身變黑,最後潰爛而死!”


    說到這,老葛一頓,抬起光禿禿的左手掌,用僅存的那根手指頭指了指大嘴,道:“大侄子,你看,她現在不就變黑了嗎?”


    “變黑了?”


    大嘴聞言,手忙腳亂的掏出手機,打開攝像頭看了一下。


    “天哥,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我都告訴你!”


    發現自己的臉真的變黑後,大嘴徹底繃不住了,爬著來到我身前,抱住我的大腿,一邊搖晃一邊哀求。


    我冷冷的看著大嘴,晾了她兩秒,才說道:“說說吧,你為什麽要來我這裏告密,你和你老公怎麽了?”


    “我說,我說!”


    大嘴抹了一把眼淚,說道:“我老公不是個人!”


    “當年我離婚後,他沒過多久就和我求婚了,後來還把我引入京圈,看著對我挺好,其實他就不是人!”


    “他這個人是變態的,他和他前妻離婚,就是因為他的惡臭愛好!”


    大嘴一邊說,一邊看手機攝像頭,觀看自己的變化。


    兩句話的功夫,大嘴的臉已經變黑了,而且黑色還在不斷向下蔓延。


    太歲那東西,我是有所了解的。


    太歲主要分為土太歲、水太歲和石太歲三種。


    土太歲,顧名思義,就是長在土裏的太歲。


    水太歲,就是長在水裏的太歲。


    石太歲,就是長在石頭裏的太歲。


    這三種太歲,以石太歲為最佳。


    土太歲和水太歲,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都是有毒的。


    老葛以土太歲入藥,又加入烏鴉血這種能通靈的鳥血,再輔以屍油,效果是不是如老葛所說,我不知道,但這種藥,肯定不是什麽好藥。


    “老九,給她點甜頭,先給她來一針,阻斷一下黑化的程度!”老葛盯著大嘴,見黑色已經蔓延到了大嘴的脖子,對二叔努努嘴。


    二叔點點頭,一針紮在大嘴的喉嚨處,黑色的蔓延瞬間一滯。


    “你繼續說!”


    我點了點大嘴道。


    “嗯嗯,我說,我說!”


    大嘴忙不迭的點頭,說道:“操爺喜歡做頭發,尤其喜歡很多人一起做頭發,興致來了,還愛換人,他前妻比較傳統,受不了他這一點,和他離了婚!”


    “我和他結婚後,他這個愛好不但沒改,反而越來越嚴重,哪怕是我懷孕時,他也沒停!”


    “你是說,你懷孕時,操爺還帶著你出去和別人做頭發?”


    聽到這,我打斷了大嘴。


    “是!”


    大嘴點點頭,眼裏多了一抹恨意,“天哥,我這個人,確實不檢點,我不自愛,也不自重,我就是個蕩婦,可我也有基本的底線,但操爺是一點底線都沒有!”


    “我都懷孕了,他還帶我出去,還樂此不疲!”


    “既然這樣,你為什麽不離婚?”我似笑非笑的看著大嘴問道。


    如果我沒記錯,那幾年,大嘴每次露麵,不論是懷孕中還是生產後,都是一臉的幸福。


    最關鍵的是,大嘴這個人就如她自己所說,她就是個蕩婦。


    她當初可是一拖二,陪舟家兄弟一起做頭發的,還不止如此,她甚至想把佟姐一起拉下水,來個多人運動。


    就這種人,能有什麽底線?


    操爺這麽幹,她搞不好會偷著樂。


    “操爺是京圈的人,他和京圈裏的很多人都有聯係,我進入兄弟公司,就是他幫忙牽線搭橋的!”


    大嘴接著說道。


    我嗬嗬一笑,說白了,還是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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