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一定如實說!”


    操爺哆嗦著從老虎凳上爬下來,一邊瞟著我們爺仨,一邊往外退。


    “說放你走,就放你走,你怕什麽啊!”老葛拍了拍操爺的肩膀,說道:“來,我親自送你出去!”


    “麻煩葛師傅了!”


    操爺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順著老葛的力道往外走。


    上電梯,出別墅,上車。


    整個過程,操爺連個屁都沒敢放。


    車門關上後,操爺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車開出院子的瞬間,一張狐狸臉自後車窗上顯露出來。


    “葛叔,讓血眼跟著會不會出問題?”我問道。


    “不會!”


    老葛搖搖頭,說道:“我隻是讓血眼盯著姓操的,記下他去了哪裏,沒讓它往裏闖,有些地方,門頭有八卦鏡,血眼進不去!”


    “葛叔,我還是有點擔心,你這屬於殺雞儆猴,那些大佬知道後,會不會對我們動手?”我問道。


    “大侄子,這個你就放心吧!”


    老葛扯了扯嘴角,不屑道:“能在天心會所開無遮大會的,會是什麽好人?他們這種人,雖然有錢有權,但最是怕死!”


    “看到姓操的慘狀,他們的第一反應,絕對不是報複,而是趕緊和這事切割,避免影響到他們!”


    “不止如此,他們搞不好會把咱們爺們當祖宗供著!”


    說到這,老葛一頓,欲言又止的。


    “葛叔,怎麽不往下說了?”我問道。


    老葛搖搖頭,說道:“我是想說,如果是那種行得正坐得端的,根本不會和我們搞這些虛的,可他們若是行得正坐得端,又怎麽會和咱們爺們有衝突!”


    我一時無言。


    晚上八點,血眼回來了,是操爺帶它回來的。


    車開入院子後,操爺從車上下來,二話不說,直接下跪,求我們爺仨放過。


    他這樣子,搞的我有點糊塗,我衝血眼使了個眼色,對操爺道:“你先跪著反省!”


    “是,天哥,我反省,我深刻反省!”


    操爺砰砰磕了三個頭,老老實實的跪著。


    “怎麽回事?”


    進入別墅後,我直接問道。


    “天哥,姓操的成棄子了!”


    血眼嘻嘻一笑,說了一下這一天的經曆。


    血眼說,操爺出了小區後,把車靠邊停下,對著自己胸口拍了幾張照片,把這幾張照片發了出去。


    發完之後,操爺開始打電話,哭訴昨晚的經曆。


    結果無一例外,沒有一個同情操爺的,不止如此,那幾個大佬在聽說操爺中了蠱後,沒有一個讓操爺上門的。


    “不讓上門也就罷了,他們還矢口否認黃萍和江五爺的事,說都是姓操的一個人謀劃設計的!”


    血眼邊說邊搖頭看外麵跪著的操爺,一臉的唏噓。


    “也就是說,姓操的被賣了個幹淨!”我說道。


    “嗯!”


    血眼點點小腦袋,說道:“還不止如此,他們還讓姓操的自己把屁股擦幹淨!”


    這個情況和老葛預料的一般無二。


    老葛簡直把他們看透了。


    “讓他進來吧,我倒要看看,他怎麽把屁股擦幹淨!”二叔指了指操爺說道。


    “嗯!”


    我點點頭,我也好奇,操爺要怎麽擦屁股。


    片刻後,操爺進了別墅。


    和在外麵一樣,操爺根本沒有站著說話的意思,進來之後,老老實實的跪下。


    他跪的非常順滑,看他的樣子,應該是經常跪。


    他這樣,我不由得想起了大嘴說操爺領她和大佬做頭發的事。


    大嘴說,她和大佬做頭發的時候,操爺很多時候是伺候局的,有的時候站著伺候,有的時候跪著伺候。


    操爺跪的這麽順滑,可能是伺候的局太多了,跪習慣了。


    “說吧,想怎麽擦屁股!”


    老葛沒和操爺打機鋒,待操爺跪好後,直接來了這麽一句。


    操爺一震,猛地抬頭,完全沒想到老葛會知道那些大佬對他說的話。


    “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麽會知道這些?”老葛走到操爺麵前,微微彎腰,盯著操爺的眼睛,笑著問道。


    “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


    沒等操爺回答,老葛在操爺的腦門一拍,替他開了天眼。


    開完天眼,老葛對血眼招招手,道:“血眼,過來,你都陪了咱們這位大攝影師一天了,怎麽著也得和他見見麵啊!”


    “來了,葛叔!”


    血眼小嘴一咧,一副不值錢的樣子,屁顛屁顛的躥到了老葛的肩膀上。


    “狐、狐狸?”


    看到血眼,操爺一驚。


    “嘿嘿!”


    血眼呲牙一笑,道:“跟你跟了一天了,我勸你啊,有什麽說什麽,免得受皮肉之苦!”


    “說,我一定說!”


    操爺連連點頭。


    “說吧,打算怎麽擦屁股?”老葛淡淡的說道。


    操爺咽了咽口水,說道:“天哥,葛爺,陳爺,我背後那幾位大佬已經慫了,在內地,沒人敢動你們,但在港島就說不定了!”


    “江五爺在港島和很多人關係都不錯,比如龍四爺,再比如駝爺!”


    聽到這,我沒忍住,開口打斷道:“龍四出身黑道家族,你叫他一聲爺,我能理解,那個公鴨嗓矮矬子,憑什麽也能被稱為爺?”


    港島那位公鴨嗓男星,這些年在港島娛樂圈裏確實有地位,但也沒到稱爺的地步吧?


    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天哥,是我錯了,他不是駝爺,是駝子!”操爺拍的給了自己一巴掌,立即改口。


    “你說江五爺和那個駝子關係不錯,是怎麽回事?”我接著問道。


    要說江五爺和龍四爺關係不錯,多少還靠點譜,畢竟龍四靠著家族勢力,在港島大小也算是一個人物,他和江五爺結交,還算正常。


    可駝子憑什麽和江五爺結交?


    “天哥,世紀初那陣,天上人間搞出過一個大新聞,有一個彎島富豪豪擲五百萬,買了天上人間的神秘花魁一夜,那事您知道嗎?”


    操爺沒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聽說過!”


    我點點頭。


    這事屬於江湖軼事,不隻是在圈裏,在圈外也有流傳。


    “這事和和那個駝子有什麽關係?”我冷聲問道。


    “您知道天上人間那個花魁是誰嗎?”操爺一臉神秘的說道。


    “是誰?”我一下子來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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