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群裏這麽多人,不是博康拉的!”


    張月娥接著說道。


    “不是他拉的?”


    我有點意外。


    “不是!”


    張月娥搖搖頭,說道:“最開始,那個群裏隻有幾個常和他交易的女學生,後來這些女學生不斷往裏拉人,慢慢的人就多了!”


    “所以,人都是那些學生妹互相拉的?”我問道。


    “對!”


    張月娥笑了笑,問道:“怎麽,想不通?”


    “確實有點想不通!”我點點頭。


    張月娥想了想,說道:“我這麽和你說吧,如果你的好兄弟突然有錢了,你好不好奇?”


    “好奇!”我點點頭。


    “想不想他帶你發財?”張月娥問道。


    “想!”我點點頭。


    “如果這個發財的路子需要犯罪呢,你加不加入?”張月娥又問道。


    “我會猶豫!”我說道。


    “但如果我兄弟一直勸我,說沒有什麽大問題,被抓住頂多關個十天半個月的,我多半會答應!”我補充道。


    “你看,就是這個理!”


    張月娥笑了笑,說道:“女生也是這樣,而且女生之間的關係更複雜,如果一個女生下海了,她絕對會千方百計的拉身邊的女生一起下海!”


    “尤其是那些看起來清高,不食人間煙火的,或是騙,或是勸,總而言之,她們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把這種女生搞下海!”


    “我不好,你也別想好,我是婊子,你也得是婊子唄!”我說道。


    “對!”張月娥點點頭,說道:“那種酒局,她們隻要去了一次,就很難戒掉,來錢太容易了!”


    “那些老板就喜歡她們這種沒經曆過多少男人,又純又嫩的女學生,一場下來,少的時候能分三四萬,多的十幾二十萬!”


    “來錢這麽容易,那些才十幾二十歲的女學生,怎麽可能拒絕的了?”


    “就算拒絕了,帶她去的姐妹,也會用一次是賣,兩次也是賣,賣了一次,這輩子都洗不了賣的曆史,反正都這樣了,還不如趁著年輕多賺錢這種話術pua她,這麽一搞,她多半會繼續,不但會繼續,搞不好還會幫著拉人!”


    張月娥冷著臉分析道。


    她說的是事實,這就是人性。


    “群剛拉起來的時候,博康約這些女學生還要花錢,後來這些女學生為了從他這裏多接一些活,連錢都不要了!”


    張月娥嗬了一聲,接著說道。


    “一千多個女學生,有那麽多酒局嗎?”我想了想問道。


    “我的天哥啊,你是不是忘了博康是幹什麽出身的?”張月娥問道。


    “什麽意思?”我問道。


    “博康靠著那檔求職類節目,認識了很多大公司的負責人,有些公司搞團建的時候,對女人的需求是很大的!”張月娥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有的公司會集體出來嫖?”我有點驚訝。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嗎?”


    張月娥嗬了一聲說道:“很多公司的部門團建,就是集體出來嫖!”


    說完,張月娥特意拿幾個大廠出來舉例。


    她舉的這幾個大廠,全都是互聯網裏的頂尖公司。


    “除了這些大廠,搞這種團建最多的就是一些金融公司,那些金融公司玩的才花呢,但給錢也大方!”


    張月娥想了想,給我舉了一個例子,說有一個金融公司搞團建,直接包了一個酒吧,要了五十個學生妹。


    “那次玩的最嗨的,不是那些男人,是一個女高管,據說那個女高管那一宿自己一個人玩了六七個學生妹!”


    說到這,張月娥伸出兩根手指,比了一個“七”的手勢。


    我看著張月娥比的手勢,憋了半天,吐出兩個字:“牛逼!”


    娛樂圈的很多惡臭事,是擺在明麵上的,其他圈子的惡臭,是隱藏在水下的。


    這麽說吧,但凡圈子,就沒有幾個好的。


    比如金融圈,比如騎行圈,比如驢友圈。


    很多圈子看著還好,隻是因為沒有爆出來。


    聊完這個,我和張月娥算是達成了共識。


    接下來的兩個月,有不少消息傳來,有兩個學民族舞的妹妹,更是篤定的說,服務過那個姓周的。


    可惜的是,等我們抵達時,姓周的已經溜了。


    我有些搞不懂的是,他為什麽躲我們?


    他叛出師門,早早晚晚會被清理門戶,和我們合作,對他而言沒有壞處!


    除了抓他,固本培元的活,確實多了不少,有很多都是慕名而來。


    但我一單都沒接。


    找我的,全都是富婆。


    不是我不想賺錢,而是她們的錢,我沒法賺。


    這些富婆,出了名的八卦,我要是接了一單,以後就別想安生了,除了固本培元,別的什麽都別想幹。


    這兩個月,唯一值得高興的事就是,小柳靈接受了我們。


    至於龍婆,她屍解到底成不成,目前還不知道。


    為了安撫小柳靈,我特意查了爺爺留下的一些古籍,又和二叔他們討論了一下。


    他們都說,屍解哪怕成功了,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事。


    屍解,是要以十年為單位的。


    這也是小柳靈安心在我這待下來的原因。


    這天晚上,一個大瓜爆了出來。


    陳雪的小男友被人錘了。


    前一陣,陳雪的小男友陳山出演的那部神話電影上映了。


    電影上映之後,陳山爆火。


    人一火,事就來了。


    他先是被錘結過婚,接著又出來一個同居密友,搞了半天,他是男女通吃!


    怪不得當初李叔給陳雪推算時說他不是良配。


    從爆出來的這些料來看,他要是良配那就出了鬼了。


    這個瓜爆出來的第二天,張月娥接到了陳雪的電話,急匆匆的走了。


    一個星期後,張月娥帶著陳雪回來了。


    “天哥,我覺得陳山有問題,想讓你幫我審一下!”


    見到我,陳雪直接說道。


    和上次相比,陳雪憔悴了很多,能看出來,她對這段感情上心了。


    “審問?審問什麽?”我問道。


    陳山的料,現在網上到處飛,根本不用審的。


    “網上爆出來的,都是真的,我想審問的不是這個!”陳雪不知道想起了什麽,眼圈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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