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看了一眼林變手機上的數字，都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一時間反而有些無話可說了。
有個警察說：“既然找不到屍體，我們還是先上報，讓協警在附近找找吧？”
“我看根本不用。”另一個警察直接說，“這小哥說得對，沒屍體，沒血跡，連一點血腥味都沒有，一般情況下這種就當誤報處理了。”
“保險起見，還是讓人附近查看一下吧。”
“好吧。”兩個警察很快達成了共識。
一個警察又望向那個牛曆，說：“你跟我們去一趟局裏，把事情說清楚。”
牛曆還是一臉的無可奈何，嘴中還在念叨著：“這裏真的有一具屍體啊。”
但是警察懶得廢話，拉著牛曆就走了。
目送三人離開，蕭淑婕才說：“沒想到這個牛曆是個內奸？”
“不會的，牛曆跟我認識快二十年，我們從小就是在盜門長大的，不可能背叛大家的。”蕭淑婕的那個手下道。
“可是讓他看著屍體，他一轉頭就去把警察找來了，這你也看見的。”蕭淑婕稍稍有些不悅。
手下有些無話可說，但還是講了一句：“可這真的不可能。”
蕭淑婕懶得跟手下吵架，轉而望向林變，問：“你怎麽看？”
林變說：“如果你告訴我，這個世界上有人可以控製心智，我是能夠相信的，但是如果你們這個兄弟是被人控製了心智，出招的人本事也太大了，這個人全程應對自如，動作表情也都很順暢，雙目也有光澤，完全不像是被人控製的。”
“我覺得你想太多了。”蕭淑婕道，“哪有那麽多奇功異能，他就是背叛了我們。”
林變又說：“他剛才說，他看見了是個女人殺了死者，這可能嗎？”
“不可能。”手下立刻道，“他是後來的，最先發現屍體的都不是他，隻是我們碰巧派他看守屍體而已，所以他根本不可能看到行凶過程的。”
“這就是了。”林變點了點頭，“拳中帶電那人我見過，是個矮個男人，當然，也可能不止一個人有這個本事，但死者一定不是被石頭砸死的這一點我們都是知道的，他聲稱看見了，這絕對是謊話對吧……”
“所以，問題就是，他為什麽要說這個謊。”蕭淑婕聽懂了林變的意思，“問題出在這個女人身上！”
“對。”林變欣慰的笑了笑，“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這個他們要嫁禍的目標。”
“怎麽樣才能知道他們要嫁禍給誰呢？”蕭淑婕又問。
林變則說：“我猜也不難，警察已經把他帶回去了，如果那些人鐵了心要害誰，一定會告訴警察目標是誰，隻要看看警察之後會不會去詢問某人，應該就能知道他們的目標是誰了。”
手下卻在這時候插了句嘴：“如果真的想要嫁禍某人，屍體都沒了，他們會不會為防打草驚蛇，暫時先不暴露目標？”
“有可能。”林變說，“但我覺得他們不會這麽做。”
“怎麽說？”蕭淑婕忙問。
林變攤了攤手，隻道：“沒什麽道理，隻是直覺。”
蕭淑婕撇了撇嘴，但還是對手下說：“你們找兩個人去警局門口看看，如果牛曆出來，第一時間通知我們，你還記得那兩個警察的樣子吧？如果他們有動作，也來通知我。”
手下應了一聲，而後快步離開了。
蕭淑婕稍稍思考了一陣子，緩緩開口道：“這些……究竟是什麽人？”莫名的，她開始有些後怕，雖然她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對方要做些什麽，但她很不安，牛曆雖然隻是她許多手下中的一個，不算太熟，但是蕭淑婕也從來沒覺得這個牛曆有什麽不對，若是今天之前有人告訴她牛曆會背叛自己，她一定會笑出聲。
這種不安的感覺很恐怖，就像是站在懸崖邊卻又什麽可以抓著的東西都沒有，也許她永遠都不會掉下懸崖，但如果掉下去，真是一點自救的空間都沒有的感覺。
林變看出了姑娘的不安，低聲道：“不然你別管後麵的事情了，我始終覺得你這個叫牛曆的兄弟是被人害了，讓你損兵折將，我已經很不好意思了。”
“這種時候，我已經不是想退就可以退了。”蕭淑婕很快就調整好了狀態，先前還不安害怕的樣子，現在立刻就用低沉的聲音說：“不管牛曆是真的背叛還是被控製，這都是對我們盜門的直接挑戰，現在登海這一片是我負責，我就不能躲。”
“無論如何還是我把你卷進來的，我一定會想辦法回報你的。”林變又說。
蕭淑婕點了點頭，也沒有拒絕，但也不多說。
林變望了望周圍，他可不習慣這麽幹等著，便道：“他們想要嫁禍某人，最少這人得在附近吧？如果被嫁禍的人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這些也都沒用對不對？”
“的確，你這樣說來，範圍確實不會太大，可即便隻是一個街區的範圍，可能的目標也至少有十數萬吧？”蕭淑婕不太樂觀。
“死者身份呢？”林變又說，“總該是跟死者有關的人吧？”
“對。”蕭淑婕道，“我的人一定在發現屍體的第一時間就派人去查死者的身份了，現在說不定也已經有消息了。”說著，蕭淑婕拿出手機，打通了某人的電話。
林變站在一旁等著，也不多話。
“喂？”電話接通，“你們查到死者的身份了嗎？”
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一連串的話，林變也沒有認真聽，但是蕭淑婕的表情很快就變得不太好看，不多時，她掛了電話，才對林變說：“死的這個人跟你有點兒關係。”
“哦？”林變笑了笑，“我怎麽都不知道。”
“他是……”蕭淑婕放慢了語速，“他是顧可彤的助理兼司機。”
林變一聽這話，瞬間愣住，但他很快回過神來，立刻給顧可彤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林變沒有一句廢話，直接問：“你在哪？”
顧可彤本來還想跟林變熱乎兩句，聽了林變這冷冰冰的問題也是稍稍有些不爽，但她了解林變，所以知道一定是有事，便乖巧的說：“我們在老街這兒拍廣告。”
“位置共享。”林變沒有廢話，講完了這一句，直接開始用手機操作。
“哦……”姑娘什麽都沒弄清楚，但還是不敢拒絕林變，立刻和林變開啟了位置共享。
有個警察說：“既然找不到屍體，我們還是先上報，讓協警在附近找找吧？”
“我看根本不用。”另一個警察直接說，“這小哥說得對，沒屍體，沒血跡，連一點血腥味都沒有，一般情況下這種就當誤報處理了。”
“保險起見，還是讓人附近查看一下吧。”
“好吧。”兩個警察很快達成了共識。
一個警察又望向那個牛曆，說：“你跟我們去一趟局裏，把事情說清楚。”
牛曆還是一臉的無可奈何，嘴中還在念叨著：“這裏真的有一具屍體啊。”
但是警察懶得廢話，拉著牛曆就走了。
目送三人離開，蕭淑婕才說：“沒想到這個牛曆是個內奸？”
“不會的，牛曆跟我認識快二十年，我們從小就是在盜門長大的，不可能背叛大家的。”蕭淑婕的那個手下道。
“可是讓他看著屍體，他一轉頭就去把警察找來了，這你也看見的。”蕭淑婕稍稍有些不悅。
手下有些無話可說，但還是講了一句：“可這真的不可能。”
蕭淑婕懶得跟手下吵架，轉而望向林變，問：“你怎麽看？”
林變說：“如果你告訴我，這個世界上有人可以控製心智，我是能夠相信的，但是如果你們這個兄弟是被人控製了心智，出招的人本事也太大了，這個人全程應對自如，動作表情也都很順暢，雙目也有光澤，完全不像是被人控製的。”
“我覺得你想太多了。”蕭淑婕道，“哪有那麽多奇功異能，他就是背叛了我們。”
林變又說：“他剛才說，他看見了是個女人殺了死者，這可能嗎？”
“不可能。”手下立刻道，“他是後來的，最先發現屍體的都不是他，隻是我們碰巧派他看守屍體而已，所以他根本不可能看到行凶過程的。”
“這就是了。”林變點了點頭，“拳中帶電那人我見過，是個矮個男人，當然，也可能不止一個人有這個本事，但死者一定不是被石頭砸死的這一點我們都是知道的，他聲稱看見了，這絕對是謊話對吧……”
“所以，問題就是，他為什麽要說這個謊。”蕭淑婕聽懂了林變的意思，“問題出在這個女人身上！”
“對。”林變欣慰的笑了笑，“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這個他們要嫁禍的目標。”
“怎麽樣才能知道他們要嫁禍給誰呢？”蕭淑婕又問。
林變則說：“我猜也不難，警察已經把他帶回去了，如果那些人鐵了心要害誰，一定會告訴警察目標是誰，隻要看看警察之後會不會去詢問某人，應該就能知道他們的目標是誰了。”
手下卻在這時候插了句嘴：“如果真的想要嫁禍某人，屍體都沒了，他們會不會為防打草驚蛇，暫時先不暴露目標？”
“有可能。”林變說，“但我覺得他們不會這麽做。”
“怎麽說？”蕭淑婕忙問。
林變攤了攤手，隻道：“沒什麽道理，隻是直覺。”
蕭淑婕撇了撇嘴，但還是對手下說：“你們找兩個人去警局門口看看，如果牛曆出來，第一時間通知我們，你還記得那兩個警察的樣子吧？如果他們有動作，也來通知我。”
手下應了一聲，而後快步離開了。
蕭淑婕稍稍思考了一陣子，緩緩開口道：“這些……究竟是什麽人？”莫名的，她開始有些後怕，雖然她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對方要做些什麽，但她很不安，牛曆雖然隻是她許多手下中的一個，不算太熟，但是蕭淑婕也從來沒覺得這個牛曆有什麽不對，若是今天之前有人告訴她牛曆會背叛自己，她一定會笑出聲。
這種不安的感覺很恐怖，就像是站在懸崖邊卻又什麽可以抓著的東西都沒有，也許她永遠都不會掉下懸崖，但如果掉下去，真是一點自救的空間都沒有的感覺。
林變看出了姑娘的不安，低聲道：“不然你別管後麵的事情了，我始終覺得你這個叫牛曆的兄弟是被人害了，讓你損兵折將，我已經很不好意思了。”
“這種時候，我已經不是想退就可以退了。”蕭淑婕很快就調整好了狀態，先前還不安害怕的樣子，現在立刻就用低沉的聲音說：“不管牛曆是真的背叛還是被控製，這都是對我們盜門的直接挑戰，現在登海這一片是我負責，我就不能躲。”
“無論如何還是我把你卷進來的，我一定會想辦法回報你的。”林變又說。
蕭淑婕點了點頭，也沒有拒絕，但也不多說。
林變望了望周圍，他可不習慣這麽幹等著，便道：“他們想要嫁禍某人，最少這人得在附近吧？如果被嫁禍的人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這些也都沒用對不對？”
“的確，你這樣說來，範圍確實不會太大，可即便隻是一個街區的範圍，可能的目標也至少有十數萬吧？”蕭淑婕不太樂觀。
“死者身份呢？”林變又說，“總該是跟死者有關的人吧？”
“對。”蕭淑婕道，“我的人一定在發現屍體的第一時間就派人去查死者的身份了，現在說不定也已經有消息了。”說著，蕭淑婕拿出手機，打通了某人的電話。
林變站在一旁等著，也不多話。
“喂？”電話接通，“你們查到死者的身份了嗎？”
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一連串的話，林變也沒有認真聽，但是蕭淑婕的表情很快就變得不太好看，不多時，她掛了電話，才對林變說：“死的這個人跟你有點兒關係。”
“哦？”林變笑了笑，“我怎麽都不知道。”
“他是……”蕭淑婕放慢了語速，“他是顧可彤的助理兼司機。”
林變一聽這話，瞬間愣住，但他很快回過神來，立刻給顧可彤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林變沒有一句廢話，直接問：“你在哪？”
顧可彤本來還想跟林變熱乎兩句，聽了林變這冷冰冰的問題也是稍稍有些不爽，但她了解林變，所以知道一定是有事，便乖巧的說：“我們在老街這兒拍廣告。”
“位置共享。”林變沒有廢話，講完了這一句，直接開始用手機操作。
“哦……”姑娘什麽都沒弄清楚，但還是不敢拒絕林變，立刻和林變開啟了位置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