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李東陽的回答言簡意賅。


    “可這、這太難以相信了!”


    “你親眼看到了,不過現在你應該回車裏,否則你會被凍死!”說著,李東陽一把將艾琳娜攙扶起來,快步向汽車走去。


    “我不知道你家的路,我想你也不方便就這麽出現在辦公室,所以去我家裏洗個熱水澡罷。另外,你隻能換我的衣服了......”


    “可以,但你不許偷看!”艾琳娜哆哆嗦嗦的反擊著,腦子裏已經跳出另一個畫麵。


    “偷看?”李東陽撇撇嘴笑了。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初你那該死的眼神就曾順著我的脖子看向衣服裏麵!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下半身動物!”艾琳娜情緒激動,想到什麽便說,她現在隻希望能不停的對話以便壓製剛才的恐懼。


    蛇精病!


    李東陽無奈的搖了搖頭,用力踩下油門:“你腦子最好正常點,別總想著那些事情!”


    “我、我正常點?”艾琳娜愣住了,忍不住就給了李東陽胳膊一拳。


    “暴力狂。”


    “你變態!”


    “幻想狂!”


    “你混蛋!”


    “廢話狂!”


    “你、你信不信我咬你!”


    “我艸,老子在開車啊!”


    一個多小時後,李東陽家中。


    艾琳娜穿著肥大的長袖t恤,翹著雪白的長腿和十個指蔻在壁爐旁烤火。


    她此時已情緒穩定下來,一個熱水澡加一杯咖啡,還有這溫暖的環境和老式鍾表的滴答聲,都讓她心神寧靜。


    說來也怪,每當以前辦一些大案要案後,她回到家中都無法平靜心情,總需要一兩天的時間才能緩過勁兒來,可在這簡陋的老房子裏,她反而更容易穩定情緒。


    “陽,那到底是什麽?那是誰的臉?”


    “那是魂力的某種體現,而魂力的出現,要麽是這個人修煉過,要麽就是她有極大的怨念。至於那是誰的臉,我想你應該查一查餐館最近兩年是否有非正常死亡,我想你會有收獲的。”李東陽繼續擺弄著木柴,忍不住便想起臨行前的那段經曆。


    艾琳娜愣了一下,旋即放下咖啡杯又抄起手機,然後一個電話打給了值夜班的探員。


    幾分鍾後,當她看到手機上傳來的資料和照片時,幾乎要瘋了!


    因為照片裏的那張臉,正是她在湖邊看到的!


    “不到三十歲,過勞猝死!九個月前,那時我還沒調到波爾卡,見鬼!”艾琳娜嘀嘀咕咕,像是自言自語,又像說給李東陽聽。


    “陽,接下來該怎麽辦?”


    “那是你的工作吧?線索我都幫你找到了,難道你還指望著我幫你把所有事都辦完?聯邦可沒給我開一分錢的薪水!”李東陽搖頭苦笑,不願意卷的更深。


    在他看來,此時與艾琳娜這種程度的關係便是最好的。


    “你......”艾琳娜忍不住噘嘴,可她發現李東陽說的是事實,無法辯駁。


    “好了,該睡了,別夢遊到我房間來,否則做夢中我可不保證會做什麽。”李東陽一邊笑,一邊向樓上走去。


    艾琳娜氣的臉紅起來:“我會反鎖的,你別來我房間才是!”


    而就在她第二天舒舒服服的醒來後,發現李東陽人已不見,隻是在一樓沙發上,她的衣物已被洗淨烘幹,還疊的整整齊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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