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我就沒胃口,請空姐給我杯果汁完事。


    我很頹喪,我覺得頭等艙這麽貴,至少能吃到普通艙不一樣的。


    我嘬著果汁,一邊的桑時西看著我:“鬧夠了?”


    我哪裏鬧了,我白他一眼:“你這麽有錢,連私家飛機都沒有。”


    我也就是順嘴胡說,誰知他卻說:“有,隻是你要走的這麽急,沒辦法安排航線,回來的時候可以。”


    還真的有私人飛機?桑時西真壕,我都快愛上他了。


    我立刻靠在他的肩頭,用能抖人一身雞皮疙瘩的聲音對他說:“你真好,謝謝你老公。”


    桑時西很識時務,配合我做戲,也沒把我推開。


    我瞧瞧瞅向何仙姑,她也把腦袋裝作無意的靠在桑旗的肩上,但是立刻就被他躲開。


    看她懊惱的表情簡直要笑死我。


    桑旗不喜歡她,而她又沒有我肚子裏的籌碼,所以她怎麽賭都是輸的。


    她這是自取其辱,笨到死。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我昏昏欲睡。


    這麽久的飛行,自始自終都沒聽到桑旗說一句話。


    他其實不是撲克臉,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也蠻多話。


    他大多數看著窗外,要麽就閉著眼睛。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也不知道他這樣的人為什麽會答應何仙姑跟她來度蜜月。


    他不像是會妥協的人。


    其實我也很想知道,他那個嫣嫣現在身在何處,既然這麽喜歡就跟她私奔好了。


    還是舍棄不了桑家的財產和現在的地位?


    我不知道,但我看著他出神,直到他轉頭看到了我,我也仍在傻傻地看著他。


    何仙姑很快發現我們在對視,立刻將腦袋靠在桑旗的肩膀上。


    這一次他沒推開她。


    秀恩愛是麽?


    我也秀。


    我對桑時西說:“老公,我累,等會下了飛機你得抱我。”


    他看也不看我一眼:“你可以坐在行李車上。”


    無趣,一點都沒有情趣。


    如果桑旗肯定會說,好,我抱你。


    幹嘛總是拿這兩個人比較?


    他們倆本來就沒有可比性。


    到了馬累,有車來接。


    我們同一輛車,不僅是何仙姑要把眼珠子給瞪出來了,我也有些驚奇。


    桑時西很淡地跟我說:“你不是就要這個效果嗎?”


    那這樣看來,我們也是同一個酒店就是了。


    桑時西是個聰明人,知道投我所好。


    衝他如此蘭心蕙質,我也會把孩子好好地生下來。


    酒店在海邊,車子還沒到的時候就看到了大片的海。


    我很出息地大喊大叫,抓著桑時西的手讓他看:“海水好藍捏!快看快看!美呆了!”


    他們都很淡定,隻有我像個傻子。


    何仙姑看我的表情很不屑:“你沒見過海?”


    當然見過,隻是沒見過馬代的海。


    出來玩就要激動些,像他們那麽冷靜做什麽。


    我們住的酒店隻有一個總統套,已經被何仙姑給訂了。


    我對桑時西說:“我也要住總統套。”


    “隻有一個。”


    “我也要住。”我才不管隻有一個,反正我要住。


    何仙姑辦好了入住,很得意地晃了晃手裏的房卡:“你可以去住別的酒店。”


    “我就要住這個酒店,而且是總統套。”我很嚴肅地對桑時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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