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美顏的確令人很迷惑,就算是我心裏已經打定主意遠離他,但是一看他的顏就情不自禁被他吸引。


    在對於看臉這方麵我真是徹頭徹尾的顏狗,膚淺的不行,明知道這樣不對卻偏偏還想多看她幾眼。


    我正看著他的臉胡思亂想,他忽然開口:“要看就正大光明的看,什麽時候也偷偷摸摸的了?”


    “呸!”我啐他:“誰看你了?”


    “難道這裏除了我還有別人?”


    “就算隻有你一個人我非得看著你?”鬥嘴使我心累,我閉著眼睛,沒過一會兒真的睡著了。


    我是被桑時西的電話給弄醒的,他的聲音在電話中也特別禁欲,聽不出任何感情。


    我最最討厭桑時西的這種特質,你永遠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也永遠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什麽。


    我看看表現在才六點多,我睡的正高興他把我給弄醒了。


    “什麽事?”我聲音裏帶著濃重的鼻音非常不耐煩地問他。


    “你住院了。”他第一句話問的就是這個。


    我懶洋洋地哼了一聲:“正在養身體就被你給叫醒了。”


    “嘴還那麽硬,看來沒什麽事。”


    “死鴨子也是嘴硬,沒辦法,改不掉的。”我起身一隻手拿著電話,另一隻手拖著針頭滿屋子找水喝。


    桑旗忽然推門進來,看到我這副樣子立刻皺起眉頭嗬斥我:“你怎麽不穿鞋?”


    我還沒回答,電話裏的桑時西咆哮起來:“你打算和他孤男寡女待在一個房間裏多久?”


    我覺得桑時西的火發的完全沒有道理:“這是病房,護士可以隨意的來來去去,不算是孤男寡女。”


    ”你把電話給桑旗!”


    “你要是找他自己打電話好了,沒什麽事我掛了。”我掛了電話扔在病床上。


    桑旗拿著拖鞋扔到我的腳邊:“穿上!”


    他很凶,但是我不怕他。


    我穿好拖鞋,他已經把水遞到了我的鼻子底下。我接過來就喝。


    床上的電話又響了,我探過頭去看看,還是桑時西打來的。


    我接通放在耳邊:“下次有什麽事情一句話說完。”


    “夏至,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麽我送你到美國待產,要麽我就把桑旗給弄走。”


    “你打算把他弄到哪裏去?”


    “我可以把他弄出桑家,甚至弄出我們這個城市,夏至這一切就看你的表現。”


    “你在威脅我?”我坐在床邊,晃著兩條腿掀起眼皮看了看坐在對麵沙發上的桑旗。


    “是啊,我就是在威脅你。”


    “可是我不覺得你有那樣的本事。”


    “那你試試看好了,從婚姻上你就能看得出來,我可以想娶誰就娶誰,可是桑旗不能。”


    還有後半截話桑時西沒說出來,我也明白他的潛台詞。


    因為桑時西是嫡出,桑旗是庶出。


    他媽媽桑太太永遠沒有名分,永遠被衛蘭踩在腳底下。


    我也知道桑時西今晚打這個電話來一定是衛蘭跟他告了狀。


    縱然桑旗很有本事,我聽說他是天生的商業奇才,年紀很輕大學剛畢業就一邊讀研一邊打理大禹集團的事務,但是說到底他也隻是為集團賣命而已。


    也許他永遠也擺脫不了被桑家控製的命運,隻要他夠聽話他就能擁有一切別人垂涎的東西。


    但是就像衛蘭永遠淩駕於桑太太之上一樣,桑時西也永遠淩駕於桑旗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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