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搖頭:“盛嫣嫣走了?”


    “也不知道她是中了什麽邪了,叫的像一隻鴨子。”


    我笑說:“別管她。”


    估計這幾天盛嫣嫣被嚇的不行,後來我聽說她偷偷找人買阻斷藥,她還真的以為那刀上的血跡是穀雨的。


    我一詐就把盛嫣嫣給詐出來了,但是並不太高興,因為那兩個欺負穀雨的畜生到現在還沒有找到。


    盛嫣嫣也沒有跟他們聯係的跡象,她還是蠻小心的,事發之後就斷了跟他們的聯係。


    但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總有一天盛嫣嫣會露出馬腳。


    我最近隻上半天班,桑時西可憐我整天病殃殃的,所以我一般都是下午才去上班,四點鍾不到就走了。


    有時候下班的早我就去接白糖,偶爾會帶卷毛去吃他喜歡的薯條。


    桑時西管他管得很嚴,從來都不給他吃任何垃圾食品,我倒是覺得偶爾吃一點也無妨,不用像防砒霜那樣防著。


    我給白糖點了他喜歡的薯條和甘梅粉,然後給自己點了一塊鱈魚燒,在等著上菜的時候小卷毛已經餓的舔盤子了。


    他忽然抓著我的手對我說:“媽媽,你看,那個叔叔長得好像爸爸。”


    我順著白糖的目光看過去,卻在離我們不遠的桌上看到了桑旗和盛嫣嫣。


    真的是冤家路窄,居然能在這裏遇到他們。


    他們沒有看到我們,盛嫣嫣嘴裏叼著一根薯條湊近桑旗,讓他咬另一端。


    我忽然想起我們以前我們吃意麵也是這樣吃的,我和桑旗一人咬著麵的一端,然後從兩邊往中間嘬,嘬著嘬著四片嘴唇就碰在一起了。


    我們那個時候好像特別容易kiss,四目相對就會親上去。


    一時之間我又難免有些惆悵,總是回憶我和桑旗的過去,越回憶越心塞。


    或許是我直勾勾的目光讓他們有所察覺,盛嫣嫣最先看到我,她吃驚的表情不亞於我剛才看到她。


    她飛快地將臉轉回去,而桑旗並沒有咬她的薯條,隻是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發。


    我收回目光,這時我們點的東西上來了,白糖的薯條是要放進紙袋裏,然後再倒上甘梅粉,把紙袋封好使勁搖一搖,甘梅粉就會很均勻地裹在每根薯條上麵,又香又脆酸酸甜甜的,白糖很是喜歡。


    我正在搖薯條一邊搖一邊扭頭對白糖說:“很快就好了。”


    平時我搖的時候他總是饞的不行,眼巴巴的在一邊等著。


    但是我一扭頭剛才還坐在座位上的白糖不見了,這小家夥跑哪去了?


    我的目光在大堂裏搜尋著,看到了那小卷毛正站在桑旗的桌邊,聲音響亮脆生生地跟他說:“叔叔,你長得好像我爸爸。”


    我腦袋裏嗡了一下,這小屁孩兒怎麽自己跑過去了?


    白糖不怕生,而且特別喜歡跟別人搭訕,不管男女老少他都有話說。


    我從小也不這樣啊!他是從哪兒遺傳的這個基因?


    我不想過去,就用手掌捂住半張臉,人家不理他小屁孩兒自然會跑回來。


    我從指縫中看見桑旗居然彎腰輕輕地摸了摸他的小卷毛,然後問他:“你一個人來的嗎?”


    “不是,我跟媽媽。”


    白糖三歲,吐字清晰,奶聲奶氣的頗像一個小大人。


    白糖指了指我的方向,他成功的把我給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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