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麽要護住桑時西其實原因也很簡單,第一他救過我是我的救命恩人,再說他也打不過桑旗,如果我不護著他的話他剛剛出院不知道會被桑旗打成什麽樣。


    第二點我想他對桑旗忽然出手肯定是因為晚上他猜到了我的病情和桑旗有關係,所以從來都沒有動過手的他就直接跟桑旗動手了。


    因為打架這種東西在桑時西的眼裏都是莽夫的手段,他是不屑於用的。


    桑旗的重拳打在我的身上,我疼得叫出聲來。


    他們兩個都沒想到我會撲過來,而桑旗的表情更是震驚,隨即取代的就是滿滿的憤怒。


    我像隻癩癩虎一樣趴在桑時西的身上,桑時西輕輕拍拍我的肩膀:“你沒事吧?”


    “沒事。”我說。


    其實我有事,我的後背疼得快要裂開了。


    桑旗能夠把湯子哲這麽個大小夥子打到骨折,何況我一個女流之輩?


    桑時西看到我的臉色難看,立刻就打橫將我抱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我剛剛被抱起來就感覺到桑旗走過來將桑時西給拉開,然後我就摔倒在地上,眼看兩人又要打起來,又不是十幾歲的小孩子了還打來打去的。


    我硬撐著推了推桑時西:“你先走吧,我沒事,不用去醫院那麽誇張。”


    “跟我走,現在的這個桑旗已經不是你原來愛的那個了。你留在他身邊他隻會不停的傷害你。”


    “你別管了,你走吧!”


    桑旗眼中的戾氣和寒光越來越重,他如果真的發起怒來將桑時西的肋骨打斷也不是沒可能。


    可是桑時西不比湯子哲,他當初車輛滾下山崖渾身有多處骨折,好不容易才長好,萬一再一次打斷,上次醫生說了會有終身殘疾的可能性。


    所以我護住桑時西,不讓桑旗再有對他動手的機會。


    “你快走吧,你快走!”


    桑時西後來還是走了,他走了之後我疼的蹲在地上起不來。


    桑旗已經甩手率先走進了花園,我想從口袋裏掏手機打給穀雨讓她出來扶我一下,但稍微動一動我的後背就痛的厲害。


    我就蹲著,等蹲到稍微舒服了一點再說。


    這時感覺到桑旗又回來了,他忽然把我抱起來走進了房子。


    我是個千古罪人,讓兄弟兩個反目成仇並且為我大打出手,這都什麽年代了,這種戲碼這還樂此不疲。


    雖然桑時西晚上跟我解釋他和桑旗是天生的敵人,但是我明白如果沒有我這個催化劑的話,他們可能永遠都不會從一般的敵人而上升為死敵之類的。


    我疼的厲害躺在桑旗的懷裏麵不敢動彈,一動彈後背的骨頭就像要斷裂開一樣,我也不知道骨頭有沒有斷。


    桑旗抱我進房間然後讓我趴在床上,他坐在床邊手指頭輕輕的按著我後背:“痛嗎?”


    他問我。


    我搖搖頭。


    “這裏呢?”


    我還是搖搖頭。


    “骨頭沒斷。”他飛快地診斷出我的病情:“但是如果你再繼續護著他就說不定了。”


    他的意思是說我再護著桑時西他就會把我的骨頭打斷了。


    我趴在床上不能動,桑旗拉開我連衣裙的拉鏈,我下意識的想擋一下,他的聲音卻是相當的冷淡和不耐。


    “擦紅花油,我不想傳出家暴的名聲。”


    “是我撲上去的,跟你沒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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