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旗的手機放到我鼻子低底下:“放心吧,也就19個小時,時間過得沒那麽快。”


    還好,如果穀雨說話算話的話那她還沒有跟鍾克寒扯證,如果她真發瘋我就打斷她的腿。


    我們從機場出來就直接回家,但是穀雨不在家裏,我就問於姐:“那女的呢?”


    於姐笑著說:“太太,您說的是穀小姐吧?她和她的男朋友去試婚紗了。”


    試她的大頭鬼,看我不撕了她的婚紗。


    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桑旗看我的樣子實在是好笑,他笑眯眯的走到一邊去打電話,過會兒告訴我:“她在塔莎。”


    “他殺?誰自殺了?”


    桑旗唇角笑的彎彎的:“我說的是那個婚紗店,她和那個可漢在婚紗店裏麵。”


    我抓著桑旗的手:“快把我的五米長刀給我抬出來。”


    他拍拍我的手背:“你悠著一點,你也知道穀雨的性格就是一頭強驢,你得順毛摸。這樣,我還要去公司開一個會,你好好跟她說,等到晚上我回來再處理。”


    “嗯。”我點頭,急急忙忙的趕到那家店,一進去就看到穀雨穿著婚紗站在落地穿衣鏡,旁邊圍著一大堆的店員在努力的鼓吹她美不勝收猶如天女下凡。


    我直接走過去用力拍她的肩,膀她回頭看到我:“來了?”


    “鍾克寒呢?”我凶神惡煞。


    穀雨指指試衣間裏:“他在裏麵換衣服。”


    我立刻走過去就拉試衣間的門,她驚慌失措地拉住我:“你神經病啊!他在裏麵換衣服。”


    “換衣服就換衣服唄!難道他在裏麵脫了一根毛都不剩?”


    “小瘋子,我就知道你是帶著情緒回來的!“


    “廢話,你都要把自己給清倉大處理了,我能不帶情緒嗎?”


    “可是,當時你嫁桑時西的時候我可是支持你的。”


    “所以我現在才是一步錯步步錯,你當時怎麽不拉著我?”


    “這是我的事。”穀雨說不過我就小聲哼唧著:“這是我的人生,就是過得一派一敗塗地也是我的事。”


    “放你的青菜蘿卜屁!你要是婚姻不幸福別來找我哭!”


    我們兩個正吵得如火如荼,試衣間的門打開了,差點撞到了我的鼻子。


    一個男人從裏麵走出來,平頭,個子很高很健壯,我感覺那身新郎禮服穿在他的身上都要被擠爆了。


    穀雨強忍著壓著性子跟我介紹:“鍾克寒,夏至,你們都認識的。”


    鍾克寒笑容可掬地跟我打招呼:“嗨,夏至,很久不見了,但是到處都有你的傳說。”


    傳說個屁,我睬都不睬他。


    回頭就瞪著穀雨:“你從哪裏找出來這個肌肉男?”


    “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麽難聽?”


    肌肉男有什麽難聽的,鍾克寒應該能看得出我和穀雨馬上就要打起來了,他很識趣的打圓場:“聽說夏至你墨爾本趕回來的,那邊來歇一歇。”


    他在這裏裝得賢良淑德的有什麽用,我對他完全無感。


    我把穀雨給拖到一邊對她橫眉冷對:“你跟那個肌肉男說了你的事情了嗎?”


    “說了。”


    “那肌肉男怎麽說?”


    “他說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提它做什麽。”


    我狐疑地看著穀雨:“我怎麽不信呢?哼哼。”


    我冷笑,穀雨白我一眼:“你冷笑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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