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說我會攜帶武器?根本就是故意的好不好。


    現在已經是夏天了,我就穿著短袖t恤和牛仔褲,牛仔褲也是很薄的那一種,口袋裏放一點點東西都會鼓出來,我會攜帶什麽凶器?


    我很憤怒但是又無可奈何,從裏麵很快跑來了兩個女的工作人員,保安跟她們嘀嘀咕咕。


    這時我的周圍已經圍了好幾個闊太太,正在一邊小聲的指指點點。


    他她們指指點點還偏偏用我完全能夠聽到的音量,她們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聽的特別的清楚。


    “夏至,你知道吧?這個女人可厲害了呢!之前是我們會長的兒媳婦,現在呢又變成了她原來小叔子的太太,你說這個女人是不是沒有廉恥?”


    她們說我沒有廉恥?


    說話的那幾個有好幾個都是小三,別以為我不知道,她們有什麽資格說我?


    我每次都是明媒正娶的,我有我的苦衷,她們知道個屁。


    又有一個女人說:“她也真是作孽,將一個本來出身名門的公子哥變成了黑社會,人家都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我看得改成男怕娶錯妻。”


    我聽著白眼直翻,回頭瞪了她們一眼。


    她們見我還如此囂張格外惱火,保安跟工作人員嘀咕了幾句,那兩個工作人員就向我走過來。


    我上個星期來對我還不是這種態度,卑躬屈膝的恨不得給我磕一個頭,而今天換了一張嘴臉。


    所以說我特別不樂意到這種地方來,什麽婦女會為老弱病殘發聲,根本就是一個變相的炫耀和排擠人的地方。


    一個女的很不客氣的衝我說:“你是要在這裏搜身還是到裏麵去?”


    我看誰敢搜我的身?


    我站著跟棵鬆一樣不動,估計我輕蔑的眼神讓他們很吃憋。


    “難道你想在這裏搜?”


    “為什麽搜我的身?我上次來也沒有這樣。”


    “上次是上次,這次是這次。”他們看我的眼神仿佛在說,你現在是什麽樣你心裏沒點逼數嗎?


    我還真就沒數,我一個字一個字的告訴他們:“要搜身也可以,剛才全部進來的人,每一個都要搜。”


    旁邊一女的立刻叫起來了:“憑什麽搜我們的身?我們都是依法的好公民。”


    我呸她們依法的好公民,反正我就是不搜,我看他們敢動我一下?


    我們僵持在門口,保安和那兩個女的還是不敢過來動手的。


    他們嘀咕了一會兒:“不行就報警唄!我們得為了我們整個會場的尊貴的會員的生命安全提供保證。”


    “難不成我身上捆著炸藥包來的?”我冷笑。


    現在就不是搜身不搜身的事,是他們明擺著要羞辱我。


    其實我應該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給他們看看我的包也就拉倒了,我身上就一目了然的都能看出來裝不下什麽,可是他們那些嘴臉我怎麽瞅怎麽不舒服。


    要是按照我以前的脾氣,早都上去將他們一一給掀翻了。


    但是總得顧忌點桑旗他那點麵子,我就極力忍耐著,。


    僵持在這裏就僵持唄!大不了今天大家都在這耗著。


    保安很惱火,那些闊太太們更是不滿:“我們得問問會長,像這種人的會籍能不能直接給她取消了。”


    真是樹倒眾人推,現在桑旗還沒怎麽樣呢,這些人就想聯合起來對付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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