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裏沒問題,”南懷瑾說:“剛才小橘告訴我你從別墅出來了。”


    “那又怎樣?你們又沒有把我鎖起來。”


    “阿旗的本意是不想困著你的,他知道你的脾氣一定會想方設法的逃出去,所以與其這樣的話那還不如不鎖。但是,夏至,我跟你說一句話。”


    “什麽話?”


    “一旦你從這裏走出去了,這一切的事情都會變得讓阿旗無法控製,你是他最大的軟肋。現在給你兩條路走,要麽你回去,要麽你去承德和穀雨匯合。”


    “這兩條路我都不會選。”我掛掉南懷瑾的電話揣進包裏。


    我走了半天終於走到了馬路上,打了一輛車直接殺到醫院。


    我聽說霍佳還沒有出院,我要問清楚她到底拿到了什麽樣的證據證明是桑旗做的,如果真的是的話,我可以付出一切換來她對桑旗的原諒。


    我找到了霍佳的病房,她的保鏢自然而然的把我攔在了病房門口。


    我聲音很大為的說,是讓房間裏的霍佳聽到。


    “我是夏至,她知道的,我想要見她!”


    兩個保鏢麵麵相覷聽到夏至的名字,似乎讓他們精神一凜,互相交換了個眼神就想把我控製住。


    霍佳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讓她進來!”


    他們這才放開我,我掙開他們的手推開門走了進去。


    霍佳背對著我坐在床邊,正趴在床頭櫃上不知道做什麽。


    我走到離她有好幾米的地方站住了,她說:“不走了?繼續啊!離我近一些!”


    她忽然向我轉過身來,霍佳是短發,現在剪得更短了,幾乎貼著頭皮。


    額頭上還貼著紗布臉上,也貼著一大塊的紗布。


    我迎著霍佳的目光,我既然敢來就能料想到各種後果。


    她讓我走過去我就走過去,我邁開步一直走到了霍佳的麵前才停下來。


    霍佳沒有化妝,是素顏。


    她的臉色很蒼白,就顯得她的眼睛更大更黑,整張臉瘦得隻有巴掌那麽大。


    其實我心裏還是有些發毛的,但是霍佳很有氣勢,我就更不能膽怯。


    我站住了剛想說話,霍佳忽然抬手將她臉上的紗布給揭了下來。


    我一時沒有防備,就看見他左頰上的一片血肉模糊。


    我的胃口一向深,也自然不會像一般的女人一樣嚇得嘰哇亂叫。


    但是霍佳的臉還是給我了一個很大的震撼。


    之前說她毀容了,我以為充其量可能是一塊碎片劃破了她的臉頰留,下了一個比較深的傷口。


    但是並不是這樣,她臉上的傷痕不僅很深而且縱橫交錯,像一塊被翻得亂七八糟的地,裏麵的土壤都被翻出來,暴露在外麵。


    她臉上塗了藥,黃黃白白的還有些血絲滲出,看上去十分驚恐駭人。


    這個傷口就算是等它長好了也會留下一個很可怕的傷疤。


    她靜靜地看著我的眼睛,眼中含著輕蔑:“怎樣?夏至就是夏至,很有膽色呀,看到我這張臉也麵不改色。”


    她將紗布重新貼上,然後舉起手拍了拍,算是鼓掌。


    “我很佩服你的膽量,我想你到我這裏來不僅是想要看我臉上的傷疤,你還想跟我說什麽?說這事情和桑旗無關?是讓我和他化幹戈為玉帛?撇去我的臉不說,我的兩個哥哥還有我父親呢?他們的命也可以一筆勾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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