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吹頭發的時候聽到桑時西正在門外敲門:“夏至,你打算在裏麵過夜嗎?”


    我當然不打算在這裏麵過夜,但是又怕他會對我上下其手,還好我的睡衣比較的保守。


    我這才打開門從裏麵走出來,桑時西已經換了件襯衣。


    那件襯衣他不是在醫院裏才換上的嗎?怎麽又換了一件?


    他的頭發還有些濕,他跟我解釋:“我在隔壁的客房洗了澡,等了半天你都不出來。”


    “哦。”我揉揉鼻子,他忽然拉著我的胳膊將我拽到了衣帽間:“換衣服,看看裏麵的那些禮物你喜不喜歡,不喜歡的話讓他們再送過來。”


    “我為什麽要換禮服?”


    “我有一個酒會,陪我去參加。”


    “我不去。”


    “我說過了,從今天開始起我們兩個寸步不離,我去哪裏你就去。,”


    他是說真的還是說假的?


    “那你上班呢我也跟著?睡覺呢?”


    “睡覺當然是同床共枕:上廁所洗澡的話,如果你願意我也不介意。”


    桑時西說得一本正經:我知道他從來不跟我開玩笑,他說的是真的。


    昨天他說他要跟我寸步不離,隻是隨便說說,沒想到他真的要兌現。


    形影不離怎麽可能?


    我還在發愣,她


    他已經自說自話的幫我挑好了一件衣服放在我的臂彎裏:“現在還有時間,等會兒化妝師上來幫你化妝整理發型。”


    “我沒說過我要去。”


    “你不去也得去,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他說完就坐在房間裏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抱著雙臂,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我的脾氣倔起來也是很倔的,我剛要把手裏的衣服給扔掉,他就開口了:“夏至,你要想讓桑旗活著的話,你就得取悅我。我開心的時間越長他活得越久。”


    桑時西威脅我,從一開始他就用桑旗來威脅我。


    他看著我我也瞪著他,他倒是慢條斯理的,手裏一直把玩著一隻打火機,將蓋子給掀開又把它給關起來,蓋子敲擊機身發出很響亮的脆響,震得我耳朵都疼。


    我瞪了他片刻,他連頭都沒抬:“不相信我有這樣的本事?如果是一年前的話,可能隻有桑旗弄死我的份,但是三年河東三年河西,今非昔比。如果不是我一直保著桑旗的話,早就死在霍佳的槍下了。夏至,我一直留著他的命就是因為你,你可以喜歡桑旗,但是你不能愛上他。他可以是你喜歡的一個芭比娃娃,我甚至能夠允許你像養寵物那樣養著他,但是你必須得在我的身邊,你必須得聽我的。你也必須讓我開心,我高興了你們才會都好。”


    我大概是第一次看到桑時西如此霸氣的模樣,說真的這個人設才適合他。


    以前種種,總覺得和他的形象有些不搭,這才像他嘛。


    好,就算我不是百分之百的相信他有這個能力,但是我不能拿桑旗去賭。


    我跟他現在這種關係也挺好的,彼此之間說得明明白白,他要什麽我要什麽,我又是為什麽留在他的身邊,他自己心裏清楚就好。


    我到底還是陪他去了那個勞什子的酒會,雖然我心不甘情不願,但是他用桑旗來威脅我真的特別好使。


    我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麽樣性質的酒會,但是這裏麵的人有幾個看上去特別的眼熟,好像是電影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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