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霍佳的床前坐下來,很關切地問她:“哪兒受傷了?這兒?這兒?還是這兒?”


    我用手指頭亂捅,忽然,我的手指被她的手給握住了用力往後撇。


    “夏至,我的胸口受傷了但是我的手是好的,別以為我躺在床上就弄不死你。”


    “疼,疼。”我眼淚都要飆出來了:“你最厲害,你最勇猛,放手。”


    我不要臉,該求饒的時候就求饒。


    霍佳很不屑地鬆開了手,但她必竟受了傷,稍微動一動就大口喘氣。


    我言歸正傳:“我來問你銀行保險櫃裏的那個空盒子的事情。”


    “我受傷了不想說這個,滾出去。”


    她讓我滾我就滾?我就不走。


    我肚子餓,剛才在片場那個盒飯還忘吃了。


    我打電話叫外賣,還是火鍋外賣。


    我現在雖然不能弄死她,但至少氣死她。


    霍佳終於鬆口了:“那個盒子裏麵裝的東西雖然不在了,但是我知道是什麽。”


    我立刻來了精神:“是什麽東西?”


    “我父親在世的時候很看好我二哥,想把三合會傳給他,而做我們三合會的老大是需要一件世代傳下來的信物,是一枚六角形的金幣,有了這枚金幣才能做老大。當時我們都在猜那枚金幣是不是給我二哥了,沒想到真的在他那裏。”


    霍佳氣若遊絲,我聽的仔細。


    “你不是說盒子是空的嗎,你怎麽知道裏麵裝的是金幣?”


    “那盒子裏麵有個六角形的空缺,剛好能放下那枚金幣。”


    哦,原來是這樣。


    “你現在可以走了吧?”


    她很討厭我我知道,現在她躺在病床上不能拿我怎樣,看她這副樣子我心裏爽死了。


    我站起來走到門口,忽然想到了什麽立刻走到她的床邊:“那你是怎麽做老大的?”


    “那枚金幣現在在我這裏。”


    “什麽?怎麽會在你這裏?”


    “我們三合會的一個元老給我的,他力挺我上位。”霍佳說完這些,累的直喘氣:“現在金幣我沒辦法拿給你看,等我出院了你來找我。”


    好,我今天就先放過她。


    我回到桑家,桑時西已經回來了。


    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我跟他點點頭就準備上樓,走過他身邊的時候他喊住我。


    “夏至。”


    “幹嘛?”


    “你還是去醫院了?”


    “啊,看看霍佳死了沒。”


    “我跟你說了現在有人要殺你們,你不要到處亂跑。”


    “霍佳到處屬樹敵,有人要殺她很正常,我和她不是一回事,怎麽會有人要殺我?”


    “你今天沒碰到什麽奇怪的人吧?”


    “比如?”我攤著手,桑時西看了我一眼就鬆開了握著我的手腕的手:“好吧,既然沒事就好,這幾天小心一點,我會讓保鏢加強安保。”


    “不用了,我不喜歡有保鏢寸步不離地跟著我。”


    我上樓去了,現在我就夠沒自由的了,桑時西再弄幾個保鏢裏裏外外跟著我,我還活不活了,就這樣我都不敢保證每天有沒有人跟著我,所以現在我反追蹤的能力噌噌上漲。


    晚上洗完澡,我坐在露台上發呆,看著花園裏那一片鬱鬱蔥蔥的小樹林,幻想著白糖和穀雨從那裏麵手牽手走出來。


    他們現在就是忽然出現在我麵前我都不會害怕,不論他們是以怎樣的形態。


    忽然,我聽到了我房間的房門響,也許是劉嬸,她經常晚上借著幫我鋪床跟我絮絮叨叨說她一天的見聞。


    但是,我又聽到了反鎖門的聲音,我立刻轉頭往房間裏看去,看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往露台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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