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看到那長長尖尖的針頭紮進媽媽的皮膚裏的時候,而媽媽每次入院是精神方麵都不是特別的正常,她大喊大叫甚至是極力反抗。


    所以打針在於桑榆來說這是一件最可怕不過的事情了。


    此刻護士就在她的身邊將藥水進針管裏,然後就舉著針管端著裝著酒精藥棉的小鐵盤盈盈笑著向她走來。


    此刻在桑榆的眼裏,平時溫柔可愛的護士小姐,立刻就變成了拿著索命符的黑白無常。


    桑榆情不自禁地往床裏麵靠了靠,很戒備地問:“你要幹什麽?”


    護士愣了一下,然後就笑了:“桑小姐,現在給你打針。”


    “不是一直在掛水嗎?”桑榆指了指頭頂上的鹽水瓶。


    “那個是營養水,你那幾天缺水和營養,所以給你掛的是營養水,現在,對您身體裏還有炎症,這一針是消炎針。”


    “我已經好了,”桑榆急忙清嗓子表示自己此刻非常的健康:“你瞧我聲音多洪亮。”


    “打針很快的。”護士小姐手裏拿著針管靠近了桑榆,還沒碰到桑榆的病號服她就尖叫起來。


    “我不要打針!”護士小姐為難的:“桑小姐,您目前的狀況一定得打針,不然的話清除不了體內的炎症,拖下去的話久而久之就會變成肺炎。”


    “我不管什麽炎,反正我不要打針。”桑榆身體緊緊的縮成一團,這時去外麵吸煙的南懷瑾推門進來,看到在床上縮成一個球的桑榆,而護士手裏拿著針管僵持在邊上。


    他問護士:“怎麽了?”


    護士扭頭苦惱的對南懷瑾說:“南先生,桑小姐不肯打針。”


    南懷瑾的眉心皺成了一個小疙瘩,他不解地問:“為什麽?”


    護士說:“好像是害怕。”


    “害怕?”南懷瑾不由得覺得好笑,天不怕地不怕的桑榆居然還害怕打針,鬼知道她又有什麽花樣?


    他走過去拉開桑榆頭頂上蒙著被子,裏麵是一個亂亂篷篷的腦袋。


    “桑榆!”南懷瑾喊她的名字,見他無動於衷,幹脆將她的腦袋給拔出來,撥開她臉上的發絲。


    桑榆睜著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南懷瑾。


    “你又怎麽了?”南懷瑾發現,現在自己隻要跟桑榆麵對麵的交流,就忍不住皺起眉頭。


    “南懷瑾,”桑榆可憐兮兮地伸出手,捏住了他的衣角一臉受氣包的模樣:“我不要打針。”


    “不打針怎麽治病?”


    “我又沒病。”


    “你再拖下去就肺部感染了,還叫沒病?”


    “反正我就是不打針。”她哭兮兮的表情。


    南懷瑾的耐心一點點的溜走,他扭頭對護士說:“我按住她,你過來給她打針。”


    “不要啊!“桑榆發出慘叫:“我不要打針,我不要打針!”


    “打哪裏?”南懷瑾一隻手按住她扭頭問護士。


    “屁股。”護士說。


    南懷瑾皺了一下眉,在床上坐下來將桑榆按倒在床上,然後拉下了桑榆的病號服的褲子。


    桑榆拚命地掙紮誓死反抗,嘴裏還尖叫著:“南懷瑾你這個大色狼,你流氓!”


    她說他色狼,說他是流氓?


    不知道是誰動不動就在自己的麵前脫得清潔溜溜。


    別看桑榆瘦瘦的,但是她手長腳長力氣還特別的大,南懷瑾好不容易才把她給壓住了,對還愣在一邊的護士說:“快過來給她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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