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姐…”剛才霍佳的姿勢太粗暴,那戒指剛剛好好很適合她的中指,所以脫落下來的時候戒指的邊緣剮到了她的皮膚,有點火辣辣的疼。


    林羨魚一邊揉著她的手指頭,一邊錯愕地盯著霍佳手裏的戒指。


    沒錯,霍佳翻來倒去看了一遍,這戒指就是她的,怎麽弄到了林羨魚的手上?


    她把戒指攥在手心裏,抬眼看向站在他麵前的林羨魚:“戒指哪兒來的?”


    霍佳的注意力真的都在這枚戒指上。


    戒指怎麽了?林羨魚的腦子在飛速地運轉。


    該不會這枚戒指是昨天小白糖找到霍佳的房間拿來的吧?


    很有可能,說不定這孩子並不知道戒指的價值,就當是一個玩具就稀裏糊塗的拿過來了。


    都怪她,林羨魚狠狠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幹嘛好端端的跟一個孩子說什麽戒指鮮花求婚的?


    白糖才五歲懂什麽?


    完蛋了,總之別把白糖給拖下水才好。


    白糖是夏至姐姐的兒子,那霍家和夏至又是宿敵,她肯定看白糖也一百個不順眼呢!


    林羨魚的眼珠子在她的眼眶裏麵亂轉,看到霍佳都頭暈。


    她冷哼:“你的眼珠子是什麽?風車呀,轉個不停,我在問你話呢,你聽到沒有?這戒指是你從哪裏弄來的?”


    “這戒指是誰的?”林羨魚弱弱地問。


    “我的…”霍佳言簡意賅地告訴她。


    林羨魚的小心髒,跳的都快要嗝屁了,感覺自己嗷一嗓子就能背過氣去了。


    怎麽辦?怎麽辦,該怎麽回答?


    反正不能把白糖拖下水,那這屋子裏還有誰?


    餘嬸蔡嬸不行,她們兩個是家裏請來的阿姨,如果被霍佳冤枉偷東西的話,那不但要被開除,以後也沒辦法在外麵找工作了。


    那家裏還剩下兩個人最權威了,一個是衛蘭,一個是桑時西。


    那鍋當然得甩到這兩個人頭上最合適的。


    衛蘭呢,林羨魚琢磨琢磨好像得罪不起,那就是桑時西了。


    好吧,霍佳應該不會把桑時西怎樣,那這個黑鍋就由桑時西來背了。


    林羨魚清清嗓子,硬著頭皮回答:“戒指是桑時西給我的。”


    “你說什麽?”這個回答令霍佳著實有些意外。


    她怎麽都想不到這戒指是桑時西送給林羨魚的。


    她剛才的猜想是要麽桑時西顯戒指礙眼就隨手給扔了,然後被林羨魚給撿回來了。


    這種可能性還稍微大一點。


    現在林羨魚說戒指是桑時西送給她的,這個答案實在是令她意想不到。


    霍佳又向她走近了一步,看著林羨魚黑葡萄一般的眼珠:“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了就不能改了,你確定這戒指是桑時西送給你的?他親自,他本人送給你的?”


    霍佳離她太近,連她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能看得到。


    霍佳的牙齒很白,所以當她開口說話的時候,林羨魚能夠看到他的森森白牙。


    在她的眼中,就像是一把閃亮的匕首從刀鞘中抽出來的瞬間發出那種寒光,驚的林羨魚冒了一脖子又一脖子的汗。


    霍佳實在是太可怕了,反正說都說了,她把鍋甩給桑時西,霍佳總不能拿桑時西怎樣。


    她眼睛一閉脖子一縮,大聲嚷嚷:“確定肯定以及一定,當然是他給的,不是他給的難道是我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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