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了解一下皇宮的情況,範建明牽著大島美惠的手,在表演大廳的沙發上坐下。


    範建明看著服務生給他的手機,大島美惠伸手挽著範建明的胳膊,把頭靠在她我的肩膀上。


    看他那樣子,估計也是第一次來,所以告訴範建明,客人隻要一進門,黑卡就必須交給收銀台,離開的時候再去取。


    就象現在,大島美惠今天的收入,就是從他們進門時開始算起,一直到他們離開。


    如果現在範建明讓她出去,自己另外再找一個女孩子,那麽她跟那個女孩子的收入,都是要算到範建明離開的那一刻。


    也就是說,她的收入,並不在於為範建明那服務了多長時間,而在於範建明在這裏待了多長時間。


    服務生給他的手機,就是與他那張黑卡綁定,如果他需要其他什麽服務,通過這個手機撥出去就行,一切費用都會記錄在那張黑卡上。


    範建明看到大屏幕前,剛剛進來的那些小女孩,在上麵跳各式各樣的舞蹈,穿的少得不能再少,稚嫩的身體一覽無餘地呈現在客人麵前。


    大島美惠告訴範建明,隻要他需要,現在還可以去點其中的任何一個女孩子,甚至可以走到台上,就在她們跳舞的時候,直接跟她們幹那種事情。


    範建明不禁大搖其頭,覺得西方這些有錢有勢的大佬,還真會玩。


    就在這時,身後忽然響起一陣腳步聲,範建明回頭一看,純子正帶著一個白種,一個黑種和一個黃種帥氣的小夥子,朝旁邊的電梯走去。


    範建明愣了一下,回頭再看大島美惠美惠時,大島美惠朝他吃吃地笑著。


    範建明看到她心裏在想:嗬嗬,現在看到純子本尊了,是不是要把我給踹了?你大概做夢都想不到,前天晚上陪你的人是我吧?


    範建明現在明白了,剛剛那個才是真正的純子,但那天晚上陪自己的,卻是眼前的這個大島美惠。


    範建明沒吭聲,隻是靜靜地看著她,看她心裏還會想些什麽。


    大島美惠並不清楚範建明在想什麽,還以為他是在考慮要不要撇下自己去見純子。


    大島美惠凝視著範建明,突然在心裏歎了口氣,心想:反正我隻是個贗品,有沒有緣,隻能聽天由命了。


    想到這裏,大島美惠突然解開範建明的皮帶,然後湊了過去,用吃飯的家夥替他弄了起來,而且套路和前天晚上在賓館的一模一樣。


    她就是暗示範建明,那天晚上在賓館的就是自己。


    不過她這也是一時的衝動,或者說是一種自取其辱的奢望而已。


    因為她很清楚,自己和純子不是生活在一個世界的人,範建明喜歡的隻是純子而不是自己。


    自己在他的世界裏,甚至連一個匆匆過客都算不上,完全就是一個並不存在的人。


    自己的這種暗示,他又怎麽可能察覺出來呢?


    大島美惠卻不知道,她心裏的一切活動,都一目了然地呈現在範建明的眼前。


    她一邊低著頭替範建明弄著,一邊抬著眼睛看著範建明,她喜歡看到範建明那種興奮不已的樣子。


    範建明卻拍著她的臉,每拍一下,大島美惠就眨巴著眼睛,那神情讓範建明感到特別萌,也特別能次激到自己的興奮點。


    範建明問道:“你不是說和純子很熟嗎?可你剛剛又說,自己也是第一來這裏麵的,究竟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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