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的是由黃金製成的牆壁,黃金牆耀眼奪目,閃閃發光。


    “白隊,這是黃金。”景琰上前摸了摸,判斷了出來。景琰驚訝,這一片黃金牆得是少錢啊,何況整層樓都是黃金製成的。


    “我手指的方向就是我們賭場的員工專屬休息室。在走廊的左側,是一個大型的倉庫,裏麵放著撲克牌,骰子一類的道具。”賭場經理指著右邊的房間說道。


    胡梓文回憶起會議。


    白鶓指著白板,白板上有很多的人物關係,他在不停地分析。


    “酒店名叫福斯特,是一家全球連鎖的酒店,川江市福斯特酒店僅僅是幾百家店裏的一家。”


    “川江市福斯特酒店的總經營人現在在中國福斯特總部任職,他在歐盟已經待了兩年了。新的總經營人現在還沒有選出,聽消息福斯特公司那邊已經選出新的經營人了,隻不過一直沒公布。”


    “我們這次去就是為了證實甄涇有沒有在撒謊,地下賭場和酒店是否有關聯。”


    按照現在這種情況來看,酒店經營人是知道賭場的,並且賭場給了酒店利益,酒店索性就沒管。還有一種可能,酒店經營人就是賭場經營人。


    “這人你看著。”白鶓對胡梓文說著,他讓胡梓文把這個經理給看好。


    “3,2,1。”隨著數字的倒計時,白鶓和景琰等人迅速衝進員工休息室內,他們把休息室圍了起來。


    休息室內並沒有多少人,賭場內每天來的人數並不是固定的,他們需要對這些人的身份進行逐一排查。


    “把手舉起來,舉過頭頂!”


    這層樓就兩個屋子,倉庫占了一大半的麵積。


    “景琰你留下來,來審核信息。”


    “那第三層呢?”景琰問道。


    “我和胡梓文去就行了,沒什麽問題。”


    “白隊...”景琰看著胡梓文,胡梓文確實是個天驕偵探。


    “胡梓文你得努力了,白隊那麽看重你,不讓白隊失望啊。”景琰想道。


    “你應該知道第三層怎麽去吧?”白鶓問那名經理。


    “我真不知道,那地方我們這些人都沒去過,我們的權限也進不去那個地方。”


    “應急通道呢?”


    “應急通道隻有二層通往一層的,地下三層好像沒有應急通道。”


    看來探索第三層隻能靠胡梓文和白鶓了。


    胡梓文在第二層走廊內走來走去,他一直在思考,怎麽才能起第三層。


    “第三層員工都進不去的話,經營人是怎麽進去的?”胡梓文不停的想,思考著。


    他來到電梯麵前,刷經理的卡按住第三層的按鈕,但過了許久,毫無反應。


    走出電梯,他的大腦中似乎一直在思考,走著走著,走到了黃金牆的盡頭,他盯著這黃金牆。


    “這黃金牆隻是為了裝飾用?”


    胡梓文推開倉庫的門,倉庫內灰塵堆積,一個箱子疊著一個箱子。


    他拿出手電筒,用手觸摸著倉庫內的牆壁,敲打聲傳遍了整個倉庫內。


    “牆竟然是空心的?”胡梓文大吃一驚。


    “白隊,我有新發現。”耳機聲傳進他們的耳朵,所有人的表情呈現驚訝。


    “這還沒一個小時,胡梓文又有新發現?”


    “不愧是他,白鶓看重的人。”景琰微笑著。


    “在哪?”


    “倉庫。”


    胡梓文觸摸著空心牆壁,這堵牆是空心的,說明這堵牆的對麵可能有秘密。


    他用力撞這堵牆,這堵牆還是保持原樣。他仔細斟酌了一番,看著遠處堆積的紙箱。


    胡梓文開始把這些紙箱搬到一處空地。


    這時,白鶓來到倉庫。


    “胡梓文,你說這堵牆是空的?那這堵牆後麵可能有些秘密。”


    白鶓趕來的瞬間,胡梓文把這些箱子都搬完了,他還是沒發現什麽,一張撲克牌在空氣中飄著,白鶓伸手去拿住。


    “一張a?胡梓文,你搬這些東西有什麽用啊?”


    “一張a,一張a?”


    胡梓文的腦海裏出現二十一點的玩法,a可以表示十一點,也可以表示一點。


    胡梓文的腦海包圍整個倉庫,就仿佛是他的思維空間一樣。


    胡梓文掃視了一眼,十一點鍾方向正好是空牆壁對麵的牆壁上,一點鍾方向是倉庫門口的右側牆壁。


    他打開手電,利用光源來勘查牆壁,牆壁上有明顯的裂痕,可以判斷出這快石板是故意被分割出來的,像是機關。


    不僅在十一點鍾方向找到這個裂痕,在一點鍾方向也有這個裂痕。


    二十一點製勝的方法就是手上的牌數達到二十一點,那樣的話,一點鍾所對應的就是第一張牌,十一點鍾所對應的就是第二張牌。


    先是一點鍾然後是十一點鍾,胡梓文指了指牆壁上麵的裂痕,示意白鶓去摁,白鶓所在的方向正好是一點鍾方向。


    白鶓雖然疑惑不解,但他們現在已經沒辦法。


    白鶓剛要按充滿裂痕的石牆,胡梓文大叫道:“白隊,這個機關可不是鬧著玩的,萬一出錯了,咱兩可能都會死在這。”


    “你要有心理準備。”胡梓文跟白鶓說道。


    “隨時都有。”白鶓對每次執行任務都是以全勝為最大的幸運,如果死在這了,那就說明自己的運氣用光了。


    白鶓認為在任務死亡是很光榮的,為了任務同時寧願可以犧牲自我。


    胡梓文臉頰上的汗珠一粒接著一粒留下,他的心思很雜亂,這個時候,他最想見到黃怡鬆。


    這次是真的生死博弈,稍有不慎,命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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