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給我從我身上拖下去!”衛蘭鬼吼鬼叫著。


    我順勢拔下衛蘭頭上插著的發簪,用尖銳的一頭抵住她的臉:“讓他們滾出去,要不然我劃了你的臉,到時候桑先生看著你都想吐,你覺得你桑太太的這個地位還能保得住嗎?”


    衛蘭嚇得大叫:“夏至,我告訴你,你別發神經病,你快點把這東西從我臉上給拿開!”


    “你讓他們先滾出去!“


    衛蘭真的怕了,我有多瘋她也是見識過的,她揮揮手:“出去,你們都給我出去!”


    保鏢們走出去了,我對桑太太說:“阿姨,快把門給反鎖!”


    桑太太走過去將大門反鎖,我才鬆開衛蘭,從她的身上爬起來。


    我直起身來腳發軟,桑太太急忙扶住我。


    我看她的臉上也有傷,紅了一塊,我伸出手輕輕的碰了一下,她皺著眉頭:我沒事的,夏至你看上去傷得蠻嚴重的,我們趕緊去醫院。”


    先不著急,我拉住桑太太,看向站在我麵前驚魂未定的衛蘭。


    她正從包裏掏出鏡子照自己的臉,她的單簪子我還握在手裏。


    我跟她說:“桑夫人,你也占了上風,該出的氣你也出了,現在你就帶著你的保鏢從這裏離開,不然的話事情鬧大了,傳到桑先生的耳朵裏,你也難逃其咎。”


    “你少來這一套,別用這個來嚇唬我!你以為彥坡還真的把這個老狐狸精放在眼裏當作一回事?那天晚上不知道這個女人用了什麽狐了媚的功夫才能留在公司裏,呸!”


    衛蘭真是一個世間罕有的大醋包,既然這麽愛吃醋,那就把自己的老公看好呀!


    我向她晃了晃手裏的簪子:“桑夫人,你不想讓我把簪子真的劃到你的臉上去的話,你現在就走。”


    “你威脅我?”她恨得咬牙切齒,但是手裏寒光的簪子著實是嚇住了她:“夏至,告訴你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你兒子現在可是在桑家。”


    她居然敢拿我的兒子來威脅,我立刻回過去:“你別搞錯了,他不僅是我的兒子,他還是桑時西的兒子,如果你敢動他半根手指頭的話,桑時西一定要你好看!你說親媽和親兒子哪個在他心中的分量更重一些?”


    其實說這些話我心裏是沒底的,隻能唬住衛蘭而已。


    因為桑時西心裏很清楚兒子不是他的,真的二選一的話一定會選他媽。


    但衛蘭不知道,我就把她給唬住了。


    她張口結舌地看著我好一會兒,然後黑著一張臉走到門口,又不死心的轉回頭對桑太太說:“琴晴,彥坡已經不要你了,你不要再去勾引他!讓我知道的話下場比今天還要慘,到時候你再搬什麽救兵來也沒用!”


    我拉開門就急忙把衛蘭給推了出去,然後反鎖上門。


    待我轉身回頭,桑太太已經找來了藥箱拉著我在沙發上坐下來。


    她眼中有淚,擔憂地看著我:“我先給你簡單處理一下,然後咱們去醫院。”


    我找出鏡子照了一下,盡管剛才我用手護著腦袋,但是額頭上還是被衛蘭用高跟鞋狠狠地踢了一腳,拉出一條蠻長的血痕從我的左額角貫穿到右額角。


    “都是因為我,你是怎麽知道的?”桑太太聲音有些哽咽,從藥箱裏拿出點碘酒:“有一點點疼,你忍著。”


    “嗯,我不怕疼的,你盡管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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