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想到穀雨給我打的那個電話,說那句話:桑旗給你買了飛機票。


    我都心如刀割。


    “那個刹車一定是桑時西找人弄壞的。”


    “後來事故鑒定那個刹車時因為故障,找不出來人為弄壞的痕跡。”


    “桑時西有權有勢,肯定買通了那些人。你的性格不是容易妥協的呀,難道別人怎麽說你怎麽信?”


    穀雨這麽質疑我,我也不怪她:“桑時西曾經跟我說過,車子的刹車不是他弄壞的。”


    “他說不是就不是?”穀雨瞪大眼睛。


    “桑時西雖然城府很深,但是他說不是他做的應該不是。”


    “小瘋子,你怎麽相信桑時西說的話?他在你麵前就沒說過假話嗎?他說你的孩子是他的,結果呢,你還不是被他騙的團團轉?”


    我看著穀雨被氣得紅紅的臉蛋,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我從來沒覺得桑時西是什麽光明磊落的好漢,但是他那天跟我說車子不是他弄壞的當時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麽我就覺得不是他做的。


    但是刹車係統絕對不是自己壞的,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腳,但到底是什麽人我還想不明白。


    “穀雨…”我轉了話題:“一年多以前桑時西跟我說你們坐的直升飛機墜毀了,說你們都死了,而我又去你家裏找你,但一直都沒有找到,到底發生了什麽?”


    “不光你在找我們,桑時西也在,那時候正是桑旗和南懷瑾發展的好時機,怎麽能給桑時西找到?所以就放出了一個假消息。”


    原來是這樣,這麽一解釋就能解釋的通了。


    看來那時候桑時西也是認為桑旗死了:“可是桑旗後來怎麽發展成一個大財團?”


    “桑旗當然會留一手,他之所以選擇到米國,是因為米國有他東山再起的先決條件,再加上南懷瑾的幫助,桑旗又這麽聰明,想要飛龍升天又不是多難的事情。”


    穀雨把桑旗誇成一朵花,在她心裏桑旗一直是神一樣的存在。


    現在更是我又高興又難過,內心的情緒特別的複雜。


    穀雨用腳踢踢我的腿:“喂,你這麽喬裝打扮打算到哪一天?”


    “就這麽著吧!”


    “你不打算和桑旗相認了?”


    “相認個屁啊!桑旗和大禹集團合作了一個新項目,桑時西讓我做負責人,我這兩天白天都能見到桑旗。”


    “真的?”穀雨立刻抓著我的手:“怎樣,你跟桑旗碰麵了?他是什麽樣的反應?電光火石愛恨情仇?”


    “算了吧!”我無精打采的:“就像陌生人一樣。”


    穀雨歎了口氣,又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手背:“活該,還不是你作的。”


    “你叫我那個時候怎麽辦呢?白糖在桑時西的手裏,而那個時候桑旗自身都難保,他怎麽能幫我保住白糖?而且我留在他身邊也拖累他呀!你他媽到底要我說多少遍!”


    “嘿,你還長脾氣了!”穀雨又踢我一腳,然後忽然我聽到了她的啜泣聲。


    我驚愕地抬頭,這姑娘居然哭了:“小瘋子,你他媽怎麽把一個言情劇過成了諜戰劇?我他媽是又煩你又心疼你。”


    我走過去緊緊地抱住穀雨,她在我耳邊嚎啕大哭:“你他媽放開我,在我們和桑旗坐上去美國的飛機的時候,我就發誓永遠都不理你了。”


    穀雨說歸說,她也伸出胳膊緊緊地抱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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