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喝多了沒有胡說八道什麽吧?”


    “其實也沒有啦!”


    我很快捕捉到穀雨話語裏的漏洞:“其實是什麽意思?”


    穀雨搔搔頭皮:“你昨晚喝的的確是不少,然後又哭又喊桑旗的名字,我看實在是沒轍隻好給桑旗打電話。他來了之後你就抱著他不肯撒手,說你有多愛多愛他。”


    我的天哪,我呆若木雞地看著穀雨。


    “你不會是說真的吧?”


    “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


    看來是真的啊,我原來喝醉了隻是睡覺,現在怎麽升級成胡說八道了呢。


    怪不得今天桑旗看我的眼神有點奇怪,丟人丟到姥姥家。


    我捂著臉不想說話,穀雨過來拍我的肩膀:“其實也沒事啦,桑旗知道你的心聲也挺好的。”


    “太丟臉了。”


    “我說小瘋子,你什麽時候還管丟臉不丟臉。你怕什麽呢?”


    “難道我不要臉?”我哭喪著臉:“誰讓你給他打電話的?知道我出醜還讓他看我這副醜態。”


    “可是,誰知道你看到桑旗抱著他又哭又鬧,還非要唱歌給他聽。”


    “唱了什麽歌?”


    “你唱的都跑調了,我怎麽知道你唱的什麽?好像是什麽雁南飛。”


    在我的記憶曲庫裏頭有這麽一首歌嗎?


    算了,反正這次是丟人丟大了。


    穀雨還在我身邊繪聲繪色地描繪我喝多了的糗態,我一生氣就向她扔抱枕把她給趕出去了。


    我酒醉之後至少要頭痛好幾天,後來我在垃圾桶裏翻出酒瓶子才看到那酒居然有65度,難怪會把我喝得胡言亂語。


    你說滿酒櫃的酒我怎麽就這麽巧拿了一瓶度數最高的呢?


    話說桑旗也在米國待了很久了,前段時間事情多,白糖又剛剛跟我住,現在事情都做得差不多了,白糖也有穀雨看著我很放心。


    蘇荷很是機靈,我交代了一下就準備去米國看桑時西。


    蘇荷現在跟我也熟了,我平時也和藹可親,所以她跟我膽子也大,什麽事兒都敢打聽。


    她見我請假就問我:“夏總,您去哪呀!”


    要請一個星期的假我也沒必要瞞著她:“我去米國看一個朋友。”


    “什麽朋友啊?”


    “我前夫。”


    她張大嘴巴:“哦,我知道,是我們桑董的大哥吧!”


    我點點頭:“小道消息還知道的挺全乎。”


    “那是呀,整個錦城都…”她說了一半立刻意識到什麽就閉了嘴。


    我也沒所謂的,我和桑時西還有桑旗之間的事情整個錦城沒有人不知道,又不是什麽秘密。


    交代好了我還讓蘇荷給我買了機票,大概的收拾一下行李又去叮囑穀雨:“千萬不要把我去美國看桑時西的事情告訴我桑旗,如果桑旗來了沒見到我問起我的話就說我去端城看我爸媽了。”


    穀雨指著自己的嘴,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你放心吧,我的嘴嚴著呢!“


    就她那張大喇叭我才不信。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就登上了去米國的飛機,不知道現在桑時西的情況有沒有好轉。


    在幾個小時的飛行當中,我不停地在猜想桑時西的現狀。


    說真的我對桑時西的恨也淡了,無論他曾經對我做過什麽,還有他對桑旗做過什麽,桑旗恨他是天經地義,但是桑時西對我可以說是毫無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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