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我放在沙發上接著就打開了毛巾,我又羞又氣,在他向我壓下來的時候我也不知道腦子哪裏抽了,就狠狠地扇了他一個耳光。


    他被我打的愣了有一秒鍾,隻是一秒鍾而已,就在一次壓下來吻住我。


    桑旗好像用上了他全身的力氣,這不公平。


    他本來就比我高出很多,力氣又大,我壓根不是他的對手。


    “桑旗,強人所難有意思嗎!就算是夫妻,你聽沒聽說過有婚內強迫這麽一說!”


    他在我的耳邊咬牙切齒:“你可以報警,現在就可以!”


    他掏出他的手機塞進我的手裏。


    他的眼中迸裂著火花,但是那絕對不是情難自禁的火花,而是惱怒而凶狠的。


    “你今天看我和桑時西抱在一起所以你生氣了是嗎?”


    他唇角泛起嘲諷的冷笑:“是生氣但不是嫉妒,都是嫉妒基於愛生氣是基於恨!兩個我最討厭的人抱在一起,那個畫麵真的是令我作嘔!“


    “另你作嘔你還要對我這樣!”


    “我偏要!”他抱起我就往臥室的床邊走去。


    最終我還是沒能拗得過桑旗,他畢竟是男人力氣又比我大,最終還是他得逞了。


    其實我並不排斥跟桑旗有親密的接觸,但是這種事情一定要在充滿愛意的狀況下發生的。


    也許這就是男人和女人本質的不同,男人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可以沒有愛意,甚至是有恨都是可以的。


    我被他折騰了半天,頭發還是濕的,就起身披了一件睡袍去坐在梳妝台麵前吹頭發。


    吹風筒是那種幾乎沒有聲音的,所以我聽到了桑旗打火機的聲音。


    我從鏡子裏往他的方向看,他靠在床頭點燃了香煙。


    也許我穿的有點少,打了個噴嚏,等我再轉頭看向他的時候,他手中的那根煙已經熄滅了,扔在煙灰缸裏。


    他好像恢複了一些理智,剛才在床上像一頭困獸一般,他的眼神甚至是有些可怕的。


    頭一次覺得我有點怕桑旗。


    因為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我也不知道他剛才對我做那件事的時候,到底是處於一個怎樣的出發點。


    我頭發終於吹幹了,用大梳子輕輕地梳著。


    桑旗走到我的身後,他太高所以梳妝台的鏡子都沒有辦法照出他的頭頂。


    我隻能看著他堅毅的下巴,不知道他又要對我怎樣。


    我覺得我的骨頭都要散架了,實在是折騰不起了。


    他站在我的身後好幾秒鍾,忽然向我走近,一直走到我的身後兩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隔著睡衣我都能感覺到他手心裏的滾燙。


    他捏緊了我的肩頭,疼痛立刻向我襲來。


    他咬牙切齒的聲音在我的腦袋頂上空回蕩:“夏至,我真是恨死你了,我恨不得拆了你每一根骨頭!”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每一個字都是咬著牙,從牙縫裏說出來的。


    我能很真切的感受到他的恨意,我心裏知道他恨我什麽,但是又不是特別清楚。


    我忍受著肩膀上的疼痛對他說:“桑旗,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說。”


    他的手絲毫沒有放鬆他的力氣,隻是應著:“好,你說。”


    “當年和華生串通陷害你的是霍佳,桑時西並沒有參與,是霍佳把那口黑鍋扣到了桑時西的頭上而已。”


    我一句話就概括完了,桑旗看著鏡子裏的我,我也從鏡子裏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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