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急敗壞,打電話給她,她接了。


    “開門。”我憋著氣。


    “我好困,我要睡了。”


    “睡個屁,快點給我開門。”


    “有什麽事明天再說。”


    “你以為你明天能夠躲得過去?開門!”


    我跟穀雨僵持了半天,她都沒給我開門,可見有多心虛。


    我這人本來就心胸狹窄,心裏憋著氣根本睡不著。


    我讓於姐給我找來園丁,園丁一臉惶恐地站在我麵前:“太太,你要什麽?”


    “給我搬個梯子放在穀雨的窗口。”


    “太太,幹什麽?”園丁嚇壞了。


    園丁明顯受到了驚嚇,但是此刻我怒火中燒什麽都管不著了。


    穀雨這小子因為什麽事情而抗拒,與南懷瑾同床,我大概能夠猜到八九不離十。


    十之八九和她之前的遭遇有關係,但是她躲著我不跟我談著就不行了。


    我一定要搞清楚是怎麽回事。


    園丁戰戰兢兢的把梯子架到窗口,猶豫地問我:“太太,您到底要做什麽?要不然我讓家裏的保安來爬。”


    “不用了,我自己來,幫我付扶好就行了。”


    園丁幫我扶著梯子,我抓著梯子的兩邊蹭蹭的往上爬,動作敏捷的厲害。


    還好穀雨的窗戶是打開的,要不然的話我就算是爬了上去也進不去。


    梯子很高,一直架到了窗口。


    我兩手撐著窗台翻進了窗戶裏,穀雨不在房間,她應該在洗手間裏麵洗漱。


    我拍拍手,趴著窗台向下麵的園丁伸手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園丁和於姐這才離開。


    我坐在她的沙發上等著穀雨從洗手間裏麵出來,她在裏麵磨蹭了好半天,我坐在外麵連茶都喝了兩杯,她才打開洗手間的門往外走。


    我的臉剛好對著洗手間的門,他冷不丁看到我一臉見鬼的表情,嚇得後退了好幾步。


    “你怎麽在這裏?”


    “你把門鎖了我就進不來了?”


    “你是怎麽進來的?”她跑過去看也的門鎖,依然鎖得牢牢的。


    我指指開著的窗口,穀雨一臉欲哭無淚:“小瘋子,你真是瘋了,從那爬上來多危險。”


    “你剛才險些砸到我的鼻子你不覺得危險?”我衝她大叫。


    穀雨撲過來跟我諂媚:“有沒有砸到你啊?讓我來看看痛不痛呀!”


    我撥開她,很厭煩:“你到底是怎麽回事,說不清楚別指望晚上睡覺!”


    小瘋子,你…”她咬著唇,難得看也如此扭捏的模樣,瞧她那個樣子我又有點心軟了。


    我拍拍我身邊的沙發讓她坐下來,他她坐在我的身邊低著頭,我剛才的凶神惡煞忽然都消失了。


    看著穀雨漆黑的發端,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我們兩個都沒說話,我停頓了一會兒對她說:“要不然咱們找一個心理醫生吧!”


    “找什麽心理醫生?”她抬起頭來茫然地看著我。


    “我知道那件事情在你的心裏留下了很深的陰影,你放心,可以慢慢解決的,這都不是事兒。”


    “不是因為那個。”她又低下了頭。


    “不是因為那個?你又不是男人,你又不會有不行的時候?”


    她低著頭啃自己的手指甲,她的指甲還是她婚禮的時候做的美甲,我把她的手從她的嘴裏給搶救出來,大拇指上精美的美甲已經被他她啃得不像個樣子了。


    “那是有毒的!”我警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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