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的狀態好像跟之前不一樣了,仿佛並不在乎這些。


    說真的,我還真有點欣賞現在的桑時西,他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很少聊公事,我們就聊聊電影啊,說說最近看了哪本書呀,我跟他的見解居然相同,以前沒覺得我和他有那麽多話說,現在越來越覺得我們倆很有的話聊。


    那天我正在和桑時西一起吃飯聊天呢,然後我們就同時接到了總公司的電話,讓我們去開會。


    提到開會我就腦仁疼,我是一個比較喜歡辦實事的人,有時候開會大多數都是浪費時間。


    所以,我覺得不太要緊的會我就裝病,桑旗也知道我是裝的,但他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這一次接到電話,通知我的秘書小妹再三提醒我:“夏總,這個會議很重要,您可得一定要來啊,千萬不能請假。”


    “我肚子痛。”


    “您的肚子千萬不要痛。”秘書小妹都快哭了:“您這個月肚子已經痛了三回,牙也痛了一回,您身體再不舒服我就要失業了。”


    坐在我對麵的桑時西笑著說:“你就別為難小徐了,其實你天天用文件夾擋著臉睡覺桑旗是知道的,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在會議室裏睡覺太不舒服了。”我趴在桌上無精打采的:“真不想去開會。”


    “去吧!”他將我從椅子上拖起來:“做做樣子也是要去的,怎麽說你也是主席夫人,這點麵子總要給桑旗的。”


    “你為桑旗說話真奇怪。”


    “有什麽好奇怪的。”桑時西笑得很淡然:“他不拿我當兄弟,,但是我也不能拿他當仇人。”


    這個話題說著說著就沉重了,但桑時西沒有再順著這個話題往下說。


    我和桑時西趕到了總公司,我們到的比較晚,基本上參會人員都到了。


    我和桑時西同時走進會議室還是蠻受矚目的,桑旗也已經到了,坐在主席位置上。


    現在光看他的側影,就覺得有一種冷峻的肅殺的感覺。


    有人說,你現在越來越像一個霸主,而桑時西越來越像一個戰俘,而且是那種已經服輸的戰俘,不知道是哪個該死的傳出這種話,聽上去真的很令人不愉快。


    我在座位上坐下來,桑旗隻抬頭瞄了我一眼:“人到齊了就開會吧!”


    我知道他已經是習以為常了我這就打開文件夾,豎在我的麵前,然後就趴在,桌子上麵睡覺反正也沒人管我,隻要我人到了就行了。


    正當我昏昏欲睡的時候,我聽到了桑時西的名字,他們在討論什麽,而且還討論的挺激烈的。


    我的瞌睡蟲都被他們給趕跑了,就豎起耳朵來聽他們到底在說什麽。


    他們好像在聲討桑時西,原因是大禹集團近期拿下來了一個海域,打算在那裏造海濱浴場和度假村,因為這個項目是桑時西負責的,可是因為政府批文遲遲沒有拿下來,那個項目投入了不少錢,可是卻遲遲沒有開工,大禹虧了一些錢。


    那個金額大禹絕對是能虧得起的,而那些人倒戈桑旗的嘴臉看上去實在是令人厭惡,他們忘了之前是怎麽拍桑時西的馬屁的?


    這個事情我略有耳聞,但是我覺得跟桑時西沒有什麽關係。


    政府批文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和政府打交道,不在我們的控製之內。


    而且這也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協助溝通就好了。


    那個姓周的經理雙眼含淚的控訴桑時西,雖然沒有點名點姓,但是鬼都能聽出來說的是桑時西,好像大禹賠了這些錢之後整個公司的人都會餓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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