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一白繼續數落我:“你們家當年發生的事情隻有你們幾個當事人知道,但是我想你肯定搞錯了,桑旗是你兒子的親爸,他會弄死自己的親兒子?”


    “誰說桑旗是我兒子的親爸,他親爸是桑時西。”


    “你,你,你。”孫一白一生氣,腮幫子上的肉直顫動,看得我好生歡喜。


    他起身指著我的鼻子半天也沒說出什麽來,然後就生氣的拂袖而去。


    這個老小子嘴真嚴,我都說成這樣了他也沒說出什麽有價值的話來。


    孫一白走了,留下了他的副導演守著我。


    股導演告訴我桑時西曾經打我的電話找我,他們幫我接了,說今晚要拍夜戲。


    他們就說我拍裸戲我都無所謂,我趴在床上渾渾噩噩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屁股也不太痛了,在副導演的扶著下,我也能下床走動了,於是醫生同意了我出院,副導演去給我拿藥,我在醫院裏亂晃。


    我正晃著,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電梯裏出來。


    黑色的風衣,裏麵是紅色的蕾絲連衣裙,黑紅的搭配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黑社會。


    那女的是霍佳。


    在我恢複了記憶第一次見到她,一股恨意從腳底板升起。


    我仿佛看到了在露台上的那一幕,她手裏舉著槍射進了穀雨的後背。


    我緊握著拳頭,另一隻手在椅子上摸,摸到了我的包包。


    我的包是那種硬硬的棱角分明的,這個砸在腦袋上一定很痛。


    此刻,我的包要是板磚就更好了,我一板磚砸死她。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手裏拿著包就向她走過去了,她看到了我遲疑地停下腳步:“夏至,你怎麽......”


    她後麵那幾個字,在這裏還沒說出來,我就舉起手裏的包包朝她的腦袋上掄下去了。


    我的包包硬硬的角砸在她的額頭上,她痛的叫了一聲。


    痛嗎,這樣就算痛了嗎?


    那槍打在穀雨的身上,應該很痛很痛吧!


    她從樓上摔下去,也是很疼很疼的吧!


    她的孩子在她的肚子裏,肯定也很疼。


    害死穀雨的仇人就在眼前,我怎麽能放過她?


    我舉著包一下兩下就這樣砸下去。


    用包當然砸不死她,但我以前看過一個恐怖片,有個人一直被一個用勺子打他的怪人給騷擾著,終於有一天他被勺子給打死了。


    後來我看影評,有影評人說其實這個拿勺子打人的怪人是有寓意的,說勺子其實不是勺子,而是生活中能夠擊到成年人的各種壓力。


    我不知道影評人說的對不對,但我堅信隻要我有足夠的耐心一定能用包包把霍佳給砸死。


    但是,她身後帶了保鏢,自己本身也會功夫,在被我砸了兩下之後就準確無誤地擰住了我的手並且向後撇,痛死我了。


    但是我卻沒叫出聲來,而是靜靜地看著她。


    也許是霍佳被我的眼神給嚇住了,她鬆開了擰著我的手的手。


    “夏至,你幹什麽?你吃錯藥了?”


    這時,副導演跑過來,驚慌失措:“夏小姐,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


    我迅速地驚醒過來,霍佳不知道我恢複了記憶,如果我太過分她一定會有所懷疑,她如此信任桑時西,一定會告訴桑時西的。


    我生生地憋住了心裏的恨意,告訴自己君子報仇十個月不晚。


    我跟副導演揮揮手:“你去車上等我,我等會就來。”


    “夏小姐,我脆弱的心髒已經經不住任何折騰了。”副導演哭訴。


    “那幹脆就讓它停止跳動好了。”我和凶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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