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桑榆是一個內心很柔軟的孩子,隻不過她不會把她柔軟的一麵敞開給別人看,這個洋娃娃也許能夠填補她缺失的童年吧!


    你以為她很想當天才少女?聰明是肯定的,但是不得不扛起照顧媽媽的責任,哪個女孩子不想躺在爸爸媽媽的懷抱裏撒嬌?”


    夏至仰頭看著桑旗,喃喃自語:“有時候外表越是圓滑越是堅硬的人,她的內心就是越是柔軟,所以你覺得無論桑榆表麵上怎樣,其實她並不是一個壞孩子是不是?”


    “好與壞,善與惡,是與非,有時候它的定位並沒有那麽的明確。當你有時候看不清一個人,你就問問自己有沒有做愧對她的事情,如果問心無愧的話,那便沒什麽好擔憂的。”


    “一個人沒做壞事就不怕厄運了嗎?那麽白糖呢?他又做錯什麽了呢?”真的是不想在桑旗的麵前提起白糖,而且是以這麽負麵的情緒,但是忽然這個勁兒上來了,沒辦法控製自己。


    夏至從上期的環境中掙紮出來:“我到露台上透透氣,你不用跟著來。”


    上次坐在沙發上看著夏至走到了露台上,從背後看她的身影仍然十分的纖細,看不出來懷孕的跡象。


    她單薄的身影投射在玻璃門上,一個孤單隻影的畫麵。


    外表越熱鬧的人內心越孤獨,其實夏至變了。


    她不再像是之前那麽鋒芒畢露,失去了白糖的她偶爾會鬱鬱寡歡,但是她在拚命地克製和調整,自然不會像其他的女人那樣動不動就嚎啕大哭,要死要活。


    正是這樣卻讓他心疼。


    桑旗從煙盒裏拿起一支雪茄,想要點燃卻沒點,夾在兩根手指中間,然後又用手指將煙絲碾成末。


    褐色的煙絲粉末堆在茶幾桌上,像一個小小的山包。


    他又將它推平,然後全部丟進垃圾桶裏。


    這輩子桑旗沒有什麽特別痛恨的人,桑時西大概算一個。


    等於說這個人的存在幹擾了他整個人生,但是現在桑時西死了,也沒覺得他頭頂的空氣比之前要更加的清新。


    一個人,愛的人可能會隻有那幾個,但是恨的人卻會源源不斷地增加。


    大禹的股東決議大會一個月召開一次,一般來說都是處理一下公司的一些疑難雜病。


    比如說小規模會議沒有辦法解決的事情,都會在股東大會上麵說。


    這次天瑞新城的那個案子,原先是準備把天瑞新城做成一個集娛樂餐飲和消費於一體的商場,但是桑旗不讚同,因為在大禹旗下已經有好幾個這樣的商場,而且都在市中心。


    天瑞新城在市郊,交通沒有市中心那麽便利,這裏的商業環境也不密集,所以桑旗不讚同。


    但他隻是副主席,他是有決策權但是沒有決定權,如果反對的聲音太多的話,到最後他也隻能少數服從多數。


    所以他一開始就問桑榆,看看能不能站隊站到他這邊來,不過昨天他沒問出來,現在衛強又進入董事局,這對桑旗來說並不是件好事。


    本來桑旗的那一派現在都站在衛蘭的那邊,再加上一個衛強做些煽動性的舉措,那桑旗邊就略顯勢單力薄了。


    會議剛開始,會議室裏就一片劍拔弩張的氣氛,這也是衛強第一次正式參與大禹的會議。


    他打扮的很是正式,淺米色暗金條紋的西裝,豆沙綠的領帶,,梳得一絲不苟的頭發,還有一副金邊的眼鏡,無不勾勒出一個精明商人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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