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提著她的手袋,踉踉鏘鏘的往客廳裏走。


    她看起來很開心,還哼著歌。


    她看到了南懷瑾,醉醺醺地走到他的麵前來,一隻手搭著南懷瑾的肩膀笑著道:“呀,帥哥老公,這麽巧你也來參加這個酒會?”


    她的小手白皙,南懷瑾將桑榆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拿下來,冷冷地道:“這裏不是酒會,這裏是我的家。”


    她扭頭張望:“哦,原來我已經回來了,你知道嗎,今天晚上我參加了一個我有生以來參加過的最高規格的酒會,這才是上流社會。”


    “桑榆,你媽媽是被衛蘭給逼瘋的,像你這樣一個睚眥必報,別人給你下藥你就給他下藥的人,居然害死你媽媽的人你現在還能反過來跟她諂媚,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南懷瑾冷嘲熱諷,桑榆並不在意,她笑得比誰都開心。


    “無所謂了,反正我媽已經死了,再說你能不能不要那麽幼稚,我給我媽報仇?我憑什麽?何德何能跟衛蘭對抗?二哥可以嗎?我二哥都不行,所以你的敵人強大到你沒有辦法抵抗的時候,那你就幹脆投誠於她,一舉兩得,放下自己心中的怨念。”


    她拍拍南懷瑾的胸口:“老公,我覺得你們幾個以前都蠻有趣的,怎麽現在越來越變的老學究,一點意思都沒有了。如果把你的人生都變成複仇,人生還有什麽意思?等你的仇富報了呢,那你是不是打算去死了?”


    南懷瑾不想跟她多說,繞開桑榆他的身邊走過。


    但是他的後腰卻被桑榆無賴地給抱住:“我醉了,抱我上樓。”


    南懷瑾用力掰她的手,但是掰了半天居然都沒有掰開。


    別看她的手很小,但是卻很有力氣,兩隻手的手指糾纏在一起,用力用的拇指關節都發白。


    他掙紮了半天居然都沒有掙脫桑榆,南懷瑾有些惱火,扭頭看著賴在他身上的桑榆,恨不得一腳將她踢開。


    桑榆是他見過的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最不擇手段的女孩子,像她這樣的女孩,現在才18歲,如果隨著年齡的增長會不會越來越可怕?


    “放開!”南懷瑾聲音冷峻:“不然我就要用力了!”


    “你有本事就用螺絲刀將我的骨頭給拆開,不然的話我是死都不會放手的。”


    “桑榆!”南懷瑾終於發怒,低聲吼道:“其實你並不愛我!你隻不過喜歡玩這種貓捉老鼠遊戲,一旦捉到老鼠就會把它丟得遠遠的,但是我偏要做你一隻永遠都抓不到的老鼠!”


    “那,”她吃吃笑道:“那我就永遠糾纏你,你選擇一下,要不要被我得到?”


    再一次扯掉桑榆的手,南懷瑾大步流星地上了樓。


    入夜,南懷瑾剛剛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怎麽覺得這深秋的天氣格外的燥熱,翻了一個身居然後背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渴得厲害,他起身在床頭櫃上端起水杯一飲而盡,然後又重新躺下,覺得身體深處從正在躁動。


    他從來都沒有這種感覺,他去洗手間洗了把臉然後重新躺下,可是翻滾的他幾乎靜不下來心,腦子裏麵自然也想了一些亂七八糟的畫麵。


    他的眼睛忽然在放在床頭櫃上的空杯子上麵定格了,隻見杯子的底部有一些細小的粉末,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這杯子裏的水是剛才從冰箱裏拿出來的水倒進去的,怎麽會有粉末,難不成是被下了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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