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饒和害怕就不是桑榆了,她依然笑得那麽淡定,盡管聲音在喉嚨裏麵被掐的有些變調。


    “南懷瑾,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現在的行為是因為惱羞成怒,被我說中了?我不明白你為什麽要自欺欺人,愛就愛不愛就不愛了,你明明不愛穀雨姐姐偏偏強迫自己說愛她,這才是欺騙,這才是對她最大的侮辱!”


    南懷瑾的手已經用了最大的力氣,桑榆都已經無法呼吸,空氣被隔絕在她的氣管之外,她隻能睜大眼睛看著南懷瑾暴怒的眼神在她的麵前傾刻燃燒成一團火球。


    桑榆向他求饒那也是不大可能的,況且她覺得自己並沒有說錯什麽。


    她堅毅的眼神和南懷瑾炙熱而暴烈的眼神相遇,就在自己快要被掐死的時候,幸好南懷瑾今天晚上沒有喝酒,被桑榆如此挑釁的狀態下他還懂得克製。


    在桑榆看上去沒有辦法呼吸的時候。他及時的鬆開了手,桑榆倒在了沙發上大口地喘息。


    但是她仍然睜大眼睛看著南懷瑾毫不示弱:“很遺憾你沒有把我給掐死,所以我依然保留我的意見,你可以繼續自欺欺人下去,當有一天你發現你愛上我了,你就知道我說的是對的,你的堅持是毫無意義的。”


    南懷瑾不想跟他再說下去,轉身從她身邊離開。


    當她走進電梯的時候,聽到桑榆的電話響了。


    她很快接通,對電話裏的人說:“我二嫂沒大礙,隻是神經性痙攣?好的,謝謝你了,古醫生,這麽晚了還讓你給我回個電話。”


    南懷瑾剛才就是從醫院回來,在他回來之前才知道夏至沒大礙,難道桑榆一直在這等著,就是想知道夏至有沒有脫離危險?


    她會這麽關心別人?


    可能隻是做戲給他看,這個女孩詭計多端,她也不停的賣各種人設,可憐的小白花,聰明狡猾的小狐狸,等等等等…


    陰暗交錯的燈光投射在酒吧裏的每個人身上,顯得光怪陸離。


    衛強坐在樓上的最大的卡座裏,居高臨下地俯瞰所有的人。


    他喜歡這麽從高處向下看的感覺,所以他也喜歡淩駕於別人之上,隻是他並不是時時刻刻都能有這種機會。


    在衛家他是最小的一個,理應受到父母的更多的寵愛,但是不知為什麽父母好像並不喜歡他,幸好還有大姐對他照顧得無微不至,處處都為他著想,說是拿他當作親兒子對待不為過。


    身邊一個打扮入時極為涼快的女郎靠近了衛強,嗲聲嗲氣地道:“衛先生,一個人喝酒多悶,我來陪你喝一杯。”


    衛強煩躁地推開他,那女郎有些下不來台,說出來的話就自然不太好聽。


    “喲,不知道以為是衛先生不近女色呢,還是因為封家的二小姐太過強勢?聽說現在就算雌性蒼蠅從衛先生的頭頂上飛過,都要被封二小姐來回的盤問。”


    男人最厭惡的事情就是說他懼內,況且是還沒有結婚的。


    對於封家二小姐衛強說不好究竟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反正就是沒有心動的感覺。


    大姐為他精挑細選的一定沒錯,況且衛家現在正在逐漸地複蘇,聯姻才能夠讓勢力強大地更快些。


    他明白衛蘭的苦心。雖然就算沒有心動的感覺,但是封家小姐應該是對衛強還算滿意,畢竟衛強聰明能幹,長得也帥氣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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