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煮的東西,自己吃吧,我怕我的腸胃消化不了,再說你總在這裏堵著我做什麽,你不應該去醫院裏照看沈婉秋嗎?真是隻聽見新人笑哪裏聽到舊人哭。”


    南懷瑾笑嘻嘻:“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讓你解除誤會。”


    穀雨不勝其煩,回頭瞪著南懷瑾:“如果你再這樣跟著我,我就離開這裏回國,到一個你永遠不能夠來騷擾我的地方。”


    “我真的那麽恐怖?”


    “你不是恐怖,你是討厭!南懷瑾,我都說過了我對你沒興趣了,你還要一直纏著我!世界上那麽多女人都圍著你還不夠,你是不是覺得隻有我對你沒興趣,你才要一直纏著我,來證明你很有魅力,任何女人都逃脫不了你的魔掌?”


    穀雨的靈魂拷問令南懷瑾百口莫辯,他高大的身軀佇立在穀雨的麵前立了好一會兒轉身,意興闌珊地走出了穀雨的房間。


    不知道穀雨這樣說他會不會有所收斂。


    深夜,桑旗打了南懷瑾的三個電話才在一個酒吧裏把南懷瑾就找到,等他找到南懷瑾的時候,他已經喝了小半醉。


    南懷瑾酒量超群,很少有時候他能夠喝醉。


    酒保認得他們,小聲對桑旗說:“這已經開了第2瓶酒了,我有跟他說少喝一些。”


    桑旗跟他點點頭:“謝了。”


    然後拿過南懷瑾手裏的酒瓶給自己倒一杯:“幹嘛,什麽時候需要用酒精來借酒澆愁?”


    “你想告訴我借酒澆愁愁更愁?”南懷瑾側頭向他擠了一下眼睛:“是這裏的美眉太漂亮了,才讓我多喝了幾杯。”


    “這要是被穀雨聽到,你在她心目中樹立的渣男的形象就更加根深蒂固。”


    “真的很渣嗎?”


    “有時候在男人眼中的瀟灑,在女人的眼中就是渣到無可附加。穀雨看上去大大咧咧,但是在她的內心是很傳統的,她希望她的另一半可靠穩重能夠伴她一生。”


    “我不可以嗎?”


    “你可不可以不是我說了算的。”桑旗抿了一口酒,拍拍他的肩膀:“其實連我都不太能夠確定,到底是不是喜歡穀雨,或者你問問你自己你是不是真的喜歡她還是隻是喜歡你追逐不上的感覺?”


    “嗯?”酒色凝聚在南懷瑾的眼中,凝聚成一種困惑。


    他看著桑旗:“你怎麽跟穀雨今天早上跟我說的一模一樣?”


    “是吧?我和穀雨的感覺都是這樣的。”


    “你也覺得我並不是真心喜歡穀雨?”


    “一個人愛上另外一個人總要有理由,你的理由是什麽?因為穀雨善良?敢問你會因為一個女人的善良愛她多久,那我問你,你愛夏至的理由是什麽?”


    南懷瑾用夏至來反問桑旗一問一個準。


    果然,桑旗沉默了一下:“誰說我愛她?”


    “你這樣否認是不是太蒼白了?誰不知道你愛夏至愛的毫無原則。在我看來夏至身上有哪點能夠讓你如此癡迷?論漂亮,我覺得她和何解語差不多,論聰明比她聰明的女孩子也比比皆是,我記得有個女博士,說話風趣幽默,很有意思。”


    “若是要風趣幽默的,我不如娶一個相聲演員回家。”桑旗意興闌珊,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論家世,”南懷瑾沒打算放過他:“何解語的家世不知道甩了夏至多少條街,你和何解語還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兩家還很有淵源,那你是以什麽樣的原由愛上夏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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