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皺著眉頭看著他:“什麽叫做獐眉鼠目?他隻是瘦了一點而已,還是很帥的。”


    以前書生在他們學校還挺有一點名氣的,他長得白白瘦瘦個子高高的,唯一一點就是太瘦了,這兩年好像胖了一丟丟,所以比上大學的時候更好看。


    南懷瑾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帥?誰?剛才的那根竹竿?”


    “什麽竹竿,人家已經胖了很多了好不好?”穀雨忍不住幫書生說話。


    在普通人中,書生長得算是挺好看的了,當然和南懷瑾不能比了。


    南懷瑾和桑旗都屬於這種帥的晴天霹靂的帥哥,不過像他這種帥哥通常都是沒良心的。


    小瘋子運氣好,遇上了桑旗這種又帥又多金又專一,從一而終的老公。


    同人不同命。


    不知不覺,穀雨看著他的眼神就不太尋常,充滿了鄙視。


    南懷瑾說:“你那是什麽眼神?”


    穀雨冷哼一聲低頭吃東西,忽然覺得哪裏不對,抬起頭來看他說:“南先生,我交什麽朋友跟什麽人聊天,好像跟你沒什麽關係吧!”


    穀雨明白了,他這是今天被穀雨桑榆放了鴿子,心情不好,把那種情感都投射在了她身上。


    她說:“我隻是替穀雨來吃飯,你別真的把我當成了桑榆。”


    東西吃的差不多了,穀雨說:“我們走吧。”


    本來南懷瑾後麵還有節目,被那個書生這麽一幹擾,南懷瑾的節目也進行不下去了,付了賬和穀雨一起走出餐廳的大門。


    那書生還在門口,他的車被貼了條,正在懇求交警放他一馬。


    但交警公事公辦,書生懇求半天無果,哭喪著臉拿著罰單準備去交罰款。


    穀雨快步向他走過去:“書生,你怎麽還在這?”


    “準備交罰款了?”書生說:“你吃好了,剛好,你住哪,我送你回家。”


    本來她可以和南懷瑾一塊回去,但是剛才南懷瑾跟她說話的態度令她很不爽。


    她沒怎麽多想就答應下來說:“好呀!”


    然後她就轉頭對南懷瑾說:“我跟我朋友先走了,再見。”


    “再什麽見。”南懷瑾也不知道從哪裏無端端殺出這麽一個程咬金,他扣住了穀雨的手腕把她給拖到一邊去。


    穀雨奮力掙紮,才掙脫開。


    “你幹嘛?”


    “你和一個五六年都沒有見的人走了,不覺得太隨便了嗎?”


    聽南懷瑾的語氣,忽然令穀雨有一種錯覺好像。


    她還是以前的穀雨,而不是現在的葉紛。


    南懷瑾對任何女人都是這樣的嗎?


    穀雨不禁怒火中燒,冷冷地說:“我跟你走就不算隨便?鄰居?”


    “你也知道是鄰居,我們住在一起嘛,順路送你回去。”


    “你怎麽知道書生不順路?就這樣,我走了。”


    穀雨轉身就跑到了書生的車邊,書生拉開門她就坐了進去。


    現在南懷瑾的確沒有理由把穀雨給拉走,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書生發動了汽車從他麵前開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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