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10個戒指,剛剛好好十根手指頭全部能夠分配,但是大拇指是套不進去的。


    穀雨伸出手指頭對著路燈:“我是不是全世界最富有的女人?”


    “你想做全世界最富有的女人嗎?那我把我名下的資產全部轉給你,到時候我再忽悠桑旗,把他的資產也轉給你,也許你就是最富有的女人了。”


    “神經。”


    玩笑歸玩笑,不過上次夏至曾經跟穀雨說過一句話,她說:“像南懷瑾這樣無條件寵你的男人的確是不多了。”


    豈止是不多,簡直是世間罕有。


    她自己死了幾年,南懷瑾還能對她這樣念念不忘。


    想起這段時間她也的確是夠作的。


    穀雨把她的十根手指頭藏起來,因為太重了,她舉不動。


    走的累了,她敲了敲腿,南懷瑾立刻說:“累了我們就回去吧?”


    “要不這樣今,今晚我們去開房”


    “哈?”


    “怎麽樣?”


    穀雨的餿主意一向比臭水溝邊的蚊子還要多。


    放著自己家的大房子不睡,很刺激。


    南懷瑾笑著牽起了穀雨的手:“走著。”


    夜半時分,夏至已經夢周公了,被桑旗的電話給吵醒,她迷迷糊糊地聽到了桑旗說什麽好,我馬上來。


    夏至睜開一隻眼睛:“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


    “我去一趟警察局。”


    “大半夜的去警察局做什麽?”


    “穀雨和南懷瑾在警察局裏。”聽到穀雨的名字,夏至一咕嚕從床上爬了起來:“你說啥?穀雨和南懷瑾在警察局?為什麽?”


    “我也不清楚,我先過去看看。”


    “我也去。”


    倆人趕到警察局,便看見穀雨依偎在南懷瑾的身邊,身上披著南懷瑾的外套,睡眼惺忪的。


    “你們這是什麽情況?”夏至過去問。


    穀雨抬頭看了她一眼,繼續靠在南懷瑾的肩膀上睡覺。


    桑旗去辦手續,憋著笑回來,撞見了南懷瑾警告的眼神。


    夏至把桑旗拖到一邊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他們兩個人去開房,正好碰上掃黃,他倆沒有結婚證,所以就被雙雙帶到警察局裏來了。”


    “掃黃?”夏至想忍沒忍住,當著穀雨的麵就哈哈大笑起來。


    穀雨和南懷瑾很鬱悶地看著他們。


    夏至說:“呸,你們活該。我們桑家的床不夠你們兩個滾的嗎?開什麽房?再說你們自己也有房子呀。”


    “我們住的是你們家的酒店,反省一下吧,太沒有安全感了!”穀雨氣結,拉著南懷瑾就走。


    “就是因為這樣,那才更安全呀!”


    穀雨太困了,跌跌撞撞,南懷瑾把穀雨抱了起來:“我們回家吧!”


    他跟桑旗點了點頭,就抱著穀雨上了車。


    桑旗和夏至肩並肩的,看著南懷瑾的車開走。


    “他們倆兩個這算不算小別勝新婚?估計床單會滾一晚上吧?”


    “我們也可以回去滾。”


    “滾你的大頭鬼,我懷孕了你不知道?”夏至用胳膊肘撞他一下,抬頭看到了夜空中又黃又圓的月亮:“為什麽人們看到圓圓的月亮就會說月圓人也圓呢,明明廣寒宮裏隻有嫦娥一個人。”


    “夏至,我怎麽覺得你有一種嫁女兒的失落感?”


    “呸,我哪有她那麽大的女兒?”


    穀雨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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