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別吵了。”


    司藤阻止兩人繼續爭吵下去,扭頭盯著白英:“倘若你我不是一體,我絕不會管你死活,我隻想告訴你,邵琰寬的真麵目已露在了你麵前,如你還執迷不悟,還心存一絲僥幸,到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


    “我得是不需你管!”


    白英重重的哼了一聲,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但沒有再說話了。


    三人回到家中,白英早早去休息了,滿臉不願意交流的模樣。


    柳青衫有點想不明白:你病都好了,你幹嘛還來我家住?


    本來還打算給白英治療,柳青衫現在是放棄了,深知治療好這娘們,指不定會帶來什麽樣的後果,倒不如等她老實一段時間再說。


    柳青衫來到司藤的房間:“找到白英時,那一道匆匆離開的是背影,非常熟悉,很像是邵琰寬。”


    “我看著也像,真不知白英這腦子是怎麽長的?因為邵琰寬差點丟到了性命,現在還和這樣的人有接觸,我看她遲早有一天會死在邵琰寬的手中。”


    司藤輕輕地歎了口氣,左右一想:“邵琰寬敢如此大膽找白英,肯定有什麽不為人知的事情,我看倒不如這兩天悄悄的跟著白英,看看兩人到底想做什麽?”


    “我可和你說好了,白英的事情我隻管這一次,以後再聽到白英這兩個字,別怪我捏你臉蛋。”


    柳青衫滿臉鄭重的警告。


    他確確實實被白英的事情給煩透了,有時甚至都在想,若白英真發生了什麽不測大家也好弄個清淨。


    雖然這種想法的確有點不人道。


    不過。


    這種事情給誰遇見誰會“人道”?


    隔日上午,天色蒙蒙亮。


    白英早早的起床,在梳妝台前望著自己美麗的容顏,紅唇上浮現了些許自信:


    “白英,你從來沒有輸在容貌上,你隻不過是被司藤先入為主了,所以邵陽寬的心中才一直有司藤的影子,不過這不重要,相信我可以得到這份愛情。”


    一番收拾過。


    白英離開了家門,在街道上找了一輛黃包車,向著聚賢莊駛去。


    當黃包車離開,柳青衫和司藤倆人站在了街道上目視。


    “果真被你給猜對了,這天色剛剛亮,她便迫不及待的出門,要說不是去見心愛的人,那真的出鬼了。”


    柳青衫抱著手臂哼哼一笑。


    “找輛黃包車跟上去。”司藤麵無表情,冷冷的吩咐。


    兩人隨後找了輛黃包車,遠遠地跟著前麵的車子。


    聚賢莊不是武林豪傑聚集的地方,隻是一處茶館而已。


    來這裏的客人,基本都是些喜歡聽書的人,隻需要花一點點茶水錢,便可以在這裏聽一整天。


    在當下時代,此類管子是個非常流行的休閑娛樂場所,屬於老少皆宜的地方。


    黃包車停在了聚賢莊的門口,白英從包裏麵拿出了錢,遞給了黃包車,隨後向著茶館裏麵走去。


    車夫一瞧手中的一塊大洋,欣喜的連勝道謝“謝謝富貴的小姐,謝謝富貴的小姐”。


    聚賢莊的門剛剛才打開,小廝見一位漂亮的小姐走了進來,連忙上前去打著招呼。


    “說書的先生,要等一會兒才過來,現在時間還早,還沒有打掃衛生,要不然你等會兒再過來吧。”


    小廝哈腰點頭。


    白英從包裏拿出一塊大洋:“沒關係,我隻是閑的無聊而已,說書的來不來不重要,隻是想找個地方安靜的待一會兒。”


    小廝一看出手闊綽的小姐,連連的點頭答應:“您裏麵請,我給您準備一些喝的吃的。”


    茶水、花生、瓜子全部上齊,白英靜靜的坐著其中的一處位子。


    可盯著眼前的舞台,白英腦海中浮現了一幕幕,猶然記得那時剛和邵琰寬認識。


    邵琰寬不僅讓她讀書寫字,還支持她學習戲曲。


    眼前場景似乎一變……


    舞台上,一名身穿霞衣的女子,臉上化著花旦妝,正在和教授戲曲的老師,學著唱戲的各種技巧。


    在舞台下方,坐著一名看的津津有味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邵琰寬


    女子表情認真,和教授戲曲的老師認真的學習,當美眸接觸向舞台下方,目光中又浮現柔情。


    當這名身穿霞衣的女子,某個動作做的不對,被老師批評時,邵琰寬光上前一步:“沒關係,我相信你會做得很好,你隻不過是剛剛學習而已,當你掌握了,相信你比任何人都要演的好。”


    ……往事隨著記憶,一幕幕的出現。


    白英眼淚嘩啦啦的一下,流了下來,以前白英和邵琰寬經常來這裏聽書,現在倒是讓人觸景生情。


    “白英!”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一聲驚喜,白英暗自擦了眼角的淚,扭過頭來向著身後一看。


    邵琰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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