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八點,鹿崽八人準時出門去小吃街幹飯。


    正常夜市開放應當是9點~9:30,首先小吃街和正常夜市不一樣,它是全天營業。一部分流動攤走了之後,還有新的流動攤會進來。


    其次,上述所說的9點是各種準備工作完成之後的開放時間。


    如果提前去小吃街,那麽將會見識到白天小攤販和夜晚小攤販交替的場景,也有不嫌累的,會一整天營業。


    鹿崽他們看著客廳的時間,清空終端空間中多餘的雜物,把帶回來的美食全都放到了冰箱中保存,然後卡著時間趕去了小吃街。


    科技的進步讓美食放冰箱,還可以保持剛出鍋時的口感,隻是鹿崽她們把食物帶回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快十幾分鍾了,但有一些還放在終端的儲存空間,但還勉強保存著剛出鍋的口感。


    巧的是鹿崽他們前腳離開家,前往小吃街,大家長們後腳就回來了,但兩夥人終究沒能碰得上麵。


    林時鹿八人結伴出了小區,剛右拐往小吃街的方向走去,大家長們就從左邊公司的方向而來。


    “那是鹿崽嗎?”白絮兒看著前方的人影,覺得有些眼熟,疑惑道。


    白雲辭瞅了一眼,肯定道:“是的吧,他們說要去夜市吃小吃,我們幾個給他們批了很多資金,應該能吃個痛快。他們都在小吃街,不出意外,應該能遇上老賈幾人。”


    鹿崽的身影,辭姐隻需一眼就能認出來,當年析綾在的時候,她也能認出。


    玄夢看了眼孩子們漸行漸遠的身影,轉過身推著雲辭和絮兒向前走,邊走邊說:“走吧,走吧!剛不是說要開始派對的嗎?”


    比起常年開放的夜晚小吃街,她更在意姐妹們好不容易來一次的聚會。


    路過小區中央廣場,傅紅衣開口:“若我沒記錯,不久前鹿崽和幽幽從小吃街帶了不少美食,他們應該沒吃光,肯定放冰箱裏了,要不然我們就包圓吧。”


    她說著便笑了起來,當真是紅衣傾城,一笑生花。


    “不錯誒!”蘇蘇挑挑眉看著她,讚同道。


    臨湘沒幹過這樣的事,有些猶豫道:“這不太好吧?畢竟是孩子們的食物。”


    竹溪時很有經驗:“沒什麽不好的,他們既然選擇出去,那麽冰箱裏剩下的食物肯定是他們沒能解決的煩惱,我們隻不過是幫他們順手解決了而已。”


    “嗯,沒毛病!”蘇蘇點頭,附和道:“之前他們不是說要出去吃嘛,那就對了!”


    “不然,你以為之前我們在群裏又給他們發了紅包是幹啥的?”


    “有道理。”臨湘越想越覺得有道理,打開終端又在群裏發了好幾個紅包,並備注夜市幹飯資金。


    【臨湘】:吃點兒好的,玩兒的愉快。


    因為有些心虛,她又打下一句話:


    【臨湘】:可以不那麽早回來。


    頓時,群裏冒出好幾條消息,隨之而來的還有紅包被搶完的提示。


    【七色鹿】:?


    【狐三花】:老媽,天上下紅雨了嗎?


    【狐七葉】:加一!你這態度很可疑哦。


    臨湘看著群裏的消息,心虛異常,但還是繼續打字道:“我能有什麽異常?你們這是多心了,純粹多疑。”


    心虛的時候,她總會下意識撓臉頰,這點小動作自然是沒能避得過其他人。


    身邊的其他幾位大家長,也因著終端的震動而打開終端,看到了這很多條信息。


    臨湘抬頭問幾人:“咋整?我好像搞砸了。”


    玄夢也在群裏,她看完了所有信息,攤手回答:“擺爛!”


    樣子要多真誠就有多真誠。


    傅紅衣安慰,“反正總會知道的。無視吧!沒什麽搞砸不搞砸的,咱們是姐妹,不管發生什麽大事,都有著我們在你後麵撐腰。”


    “嗯,紅衣說的對。”白雲辭讚同道,“咱們馬上就快到家了,要不然先各回各家準備一下睡衣派對要用的?不是說好了要在我家過夜的嘛。”


    臨湘看著夥伴們的表情,忽然也就不緊張,正如她們說的那般,姐妹們就是要相互扶持,更是彼此之間的後盾。


    這些時日的相處下來,她也清楚白雲辭她們的性情,並不會和自己以前工作的同事一樣。


    想通之後,她卸下了重擔,朝著自家的方向走去,臨走前朝著姐妹們的方向揮了揮手,說:“我先回家,之後辭姐家集合。”


    其他人同樣揮了揮手,她們又怎能不知她的心理曆程,何況臨湘也沒特地掩飾。


    見姐妹放下負擔,幾人也是高興的。


    “那我和蘇蘇也回去了。”


    傅紅衣說完,和蘇蘇一起離開,回了各家,還留在原地的隻剩白雲辭、白絮兒、玄夢和竹溪時四人。


    白絮兒在來之前就把衣服放到了儲物戒裏,她左手無名指上純白羽毛形狀的戒指,是她和賈白婚戒。


    除了是對戒之外,還有著儲物和保護功能,是當年求婚時,賈白親自做的戒指。


    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目前還剩下幾人就很明顯,白雲辭看向竹溪時,問她:“阿時,你不用去嗎?”


    她搖搖頭,指了指鎖骨上的項鏈,回答:“不用,我剛從星軌回來,衣服什麽的都在這,現在家裏都還沒收拾妥當,多虧了有你。”


    竹溪時剛從星軌回來,家裏真正布置好的隻有兩個孩子的房間,他們倆夫妻的房間,智能管家還在準備中。


    終端空間並不大。


    因此,她的各種物品同樣是放在儲物空間中的。隻不過儲物空間並非附著在婚戒,而是她頸間翠竹形狀的項鏈上。


    “你呢?”


    問完竹溪時後,她又把目光轉向了玄夢。


    “我在小區沒住宅,這兒離公司很遠,不如我就穿小辭兒的衣服吧,反正我倆身高相似。”玄夢說著,從後麵抱住了白雲辭,把頭搭在她肩上。


    白雲辭想掰開玄夢的雙手,然而沒用,也隻能妥協了。


    她說:“也行。不過說歸說,你先把頭拿開。”


    玄夢反而變本加厲,把臉埋在她頸窩,悶聲說:“不嘛,人家想要和小辭貼貼。”


    白雲辭感受著玄夢噴灑的氣息,恨不得來個過肩摔,可她粘的跟個狗皮膏藥似的,自己怎麽整都沒招。


    隻能拖著玄·狗皮膏藥·夢,一步步往家的方向走去。


    至於玄夢隨身攜帶的儲物空間中,究竟有沒有換洗的衣物,隻能是個謎了。


    所幸,現在距離家不遠了,白雲辭懶得管掛在身上的玄夢,拖著狗皮膏藥來到了家門口。


    早在回家前,白雲辭就在終端上給家裏的智能管家發了信息,啟動了房屋建立時設置的隱藏模式,還讓它提前收拾好了新的客房。


    隻是因結界和陣法存在,且覆蓋了整座房屋,外表沒有任何變化。


    踏入院落的範圍後,也正式進入了結界所覆蓋的範圍,幾人這才發現了眼前房屋的變化。


    原本的二層小樓徹底變了樣,最直觀的就是視覺上,高度從二層變為了五層,寬度沒有變化,但能看出牆壁上所篆刻的陣法,所以絕不止表麵看上去這樣簡單。


    玄夢原本趴在白雲辭背上,進入院落後,看到房屋延展變化後的樣子,直接從她身上下來,說:“好啊!小辭,你竟然還瞞著我準備了這個,這麽多年我都沒見你啟動過。”


    聽口氣分辨不出來是撒嬌還是抱怨。


    白雲辭掃了玄夢一眼,淡淡道:“你待如何?”


    玄夢在她的眼神下,漸漸低下頭對著手指,撇了撇嘴,回:“不如何,也沒什麽。”


    “那就進去吧,我的房間依舊在二樓左邊,房屋的布局可能變大了些許。”


    話落,白雲辭率先走進去,玄夢緊隨其後。


    “絮兒姐,你覺不覺得她倆之間,有種我們難以插進去的氣氛?”


    竹溪時在最後拉住了白絮兒,她在星軌和絮兒最熟,甚至時不時會去易鏡通寶坐一坐。


    白絮兒反問:“有嗎?”


    她和林時鹿一樣,多少有些天然呆的性格,兩人在某一方麵不是一般的遲鈍。


    “沒有嗎?”


    竹溪時不可置信,想到之外玄夢一連串的舉動,也包括白雲辭竟然容忍了。


    “可能是因為,兩人是很多年的好姐妹吧!”白絮兒給出了自己的想法,隨後走進客廳,徒留竹溪時在原地思考。


    要知道,她們幾個作為白雲辭最好的姐妹,也不能隨意趴在白雲辭身上。


    她曾經把手肘搭雲辭肩膀上,下場是骨骼差點錯位。


    因為,當時白雲辭直接給她來了個分筋錯骨手。她們姐妹中,有幾個也曾不服氣試過,無一不失敗。


    白雲辭十分不適應有人過度接近,但凡有人不打招呼出現在她身後,或者隨手搭在她身上,她都會下意識攻擊對方,在年少時尤盛,現在倒還好。


    罪魁禍首就是玄夢。


    在過去,她曾兼任白雲辭體術方麵的指導,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日常生活中,她總是對雲辭進行突襲,以此檢測她的體術。


    白雲辭從一開始的被動挨打,到後麵反應迅速,並且可以做到完美反擊。


    這招不起作用,就意味著雲辭的體術合格了。


    沒了日常訓練,玄夢倍感無趣,心中升起了惡趣味,就有了很多次突然出現在雲辭身後,甚至朝著她耳邊和脖頸吹氣的事發生。


    每次吹完迅速躲得老遠,她就是想欣賞雲辭咬牙切齒的表情,並且打不著自己的樣子。


    這也間接導致雲辭非常不習慣有人近身。


    白雲辭有時一覺醒來,睜眼就會發現玄夢躺在自己身邊,笑著伸手打招呼。


    也不知道對方是怎麽進來的。


    年少時的夢魘!


    她也從最開始的不習慣,到後麵的習以為常。


    然而,玄夢整出來的應激反應,卻讓其他後來者遭了罪。


    因為白雲辭的習以為常是對她一人,其他人過度靠近,還是會遭到來自辭姐的反擊。


    站在原地愣了幾分鍾,竹溪時快步走進客廳,坐到白絮兒身邊的沙發上。


    白雲辭和玄夢不知道上了哪裏去,根本不見人影。


    竹溪時說著就舉了個例子,“多少年的好姐妹,能養成這樣的習慣?我和辭姐也是將近百年的姐妹了,但是到現在,她還是沒能適應我。”


    白絮兒回答:“到目前為止,她可能就適應了鹿崽和玄夢,應該還有一個,但我不能說。”


    竹溪時知道她說的那個不能說的是誰,很自然的略過,問起了兩人究竟是多少年的好姐妹這個話題。


    “絮兒姐,說實話,你究竟知不知道這倆人是多少年的好閨蜜?她們倆的關係比我們還有紅衣、蘇蘇幾個還好。”


    “想說句題外話,我感覺和臨湘相處也不錯,我之前在星軌就聽到過她,能力招財,隻不過我是玄夢這邊外勤組的。後來聽說他們夫妻外調,沒想到是被挖到這兒了。”


    “嗯,她們大概有接近萬年吧,具體的我也記不清了。”白絮兒細想後回答。


    竹溪時不清楚兩人的過去,驟然聽聞,大腦飛速運轉:“那不是從小就在一起了嗎?”


    “嗯。”白絮兒沒有否認。


    “什麽!”


    這一聲是從門外傳來的。


    震驚的是蘇蘇、臨湘和紅衣。


    門外突如其來的聲音,讓過於投入的竹溪時嚇了一跳,她拍著胸口,說:“你們嚇了我一跳,走路怎麽沒個聲音呢?”


    傅紅衣給了她個白眼,“是你自己太過投入。”


    臨湘點頭,單手比了個心:“沒錯,而且我聽到你對我的誇讚了。”


    在玄夢之境他們實力被規則壓製,頂多就比普通人好一點,不過身體素質擺在那裏,處於同一環境下能聽清耳語,倘若一旦太過投入便和普通人無異,自然也會受驚。


    蘇蘇走進客廳,感覺空間確實比之前大了不少,問:“怎麽不見雲辭和夢夢?”


    竹溪時聳聳肩,回:“不知道,之前我們在外麵聊八卦來著,進來後,就沒看到兩人。對了,你們什麽時候來的?”


    臨湘說著說著,就控製不住臉上的笑容,“在你說起我的時候,沒想到我在你這的評價還是不錯的嘛。”


    蘇蘇沒和臨湘、紅衣一樣坐到客廳的沙發上,而是走進了廚房,打開冰箱,看了眼裏麵的食物,果然滿滿的。


    她從冰箱裏拿了不少小零食出來,放到茶幾上說:“來,細講講!說八卦的時候當然是要配上小零食才開心了。”


    蘇蘇沒有發現,她笑的時候幾人的目光轉向了樓梯間,就在扭頭看去時,突然響起了白雲辭的聲音。


    “但是,你們是不是忘了我這個當事人?”


    玄夢再次出現後,身上換了一件新衣服,黑色長發散在背後,隻有發尾還是濕漉漉的。


    “嗯嗯呢!阿辭說的沒錯,八卦這種東西,還是當著本人的麵說比較有意思,你說是不是?竹子、蘇蘇!”


    她站在雲辭身邊附和道,後兩個字咬字格外清晰。


    白雲辭麵無表情的樣子讓樓下的幾人心驚膽戰,除了白絮兒,她完全感受不到其他幾人的心虛。


    她麵無表情的時候就是冷酷禦姐,配合身上的氣質,自然就弱了一頭,何況還是在說八卦的時候,被正主抓了個正著。


    竹溪時被抓了兩次,正主就在眼前,壓根不敢說話。


    她隻是表麵看上去不近人情,其實很好說話,白雲辭看著姐妹們八卦的眼神,說:“既然你們這麽好奇,那晚上在我房間講故事的時候,我可以仔細說一說,滿足一下你們的好奇心。”


    “好耶!”


    竹溪時轉身舉手,第一個回應。


    坐回去後,她背對著樓上兩人,往右後方看了看,又朝著臨湘、蘇蘇和紅衣擠眉弄眼。


    紅衣麵不改色,像是沒看到她有些誇張的暗示。蘇蘇和臨湘坐在一起,正對著樓上,壓根不敢動。


    白絮兒純粹就是沒感受到竹溪時的暗示,竹溪時清楚她有些天然呆,所以幹脆就朝其他幾人暗示,卻忽略了白絮兒。


    “你眼睛怎麽了?抽筋了嗎?還是有問題?”她疑惑的歪歪頭,看著竹溪時。


    一串三連問,成功把竹溪時打入深淵。


    白絮兒在其他方麵能力突出,並不代表不天然呆,在戰鬥方麵她的直覺近乎稱得上野獸,但在生活上和情商方麵,呃,是不怎麽高的。


    尤其是在竹溪時的暗示特別誇張的情況下,看上去真的像眼抽筋。


    “竹子,你就那麽好奇我們倆剛才發生了什麽事嗎?”


    聲音在耳邊響起,還有肩膀上的觸感,無一不表明白雲辭就在自己身後,手放到了自己肩上。


    玄夢慢悠悠走下來,眨了下左眼,笑道:“悄悄給阿辭放開了一點限製。”


    倘若有人問竹溪時的心情,那一定是如坐針氈且欲哭無淚的。


    但要問後不後悔,那肯定是不後悔的!


    她屬於不八卦就會死的八卦星人,有事實證明,曾經她寧願社死,也可能會不舍棄八卦。


    大家長們這邊暫且告一段落。


    孩子們這邊一開始因為美食很多,但又放不下,想吃哪個便決定一起分而食之。


    這樣既能嚐個鮮,也能留下更多的餘量去品嚐其他美食。


    來到美食街的十多分鍾後,他們在一個烤麵筋攤位,遇到了前來遊玩的兩人。


    與此同時,還有兩人在啟程的路上,再過幾日,他們會來到玄夢之境。


    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新的碎片也即將到來。


    隻是這一切他們尚不知曉,目前遇到的也隻有夜肆肆和斯泗兩人。


    林時鹿看到不遠處站在烤麵筋攤位前的夜肆肆,震驚道:“肆肆,你怎麽在這兒?”


    一下子,七人的目光全都鎖定在了夜肆肆和斯泗身上。


    夜肆肆嘴裏還沒咽下麵筋,含糊道:“鹿崽?”


    這夜星空無比璀璨,天上布滿了繁星,地下是人間的燈光和美食的氣味。


    小吃美食街燈火通明,萬丈高空之上是點點繁星和仿若畫卷般的夜空,這一夜的夜晚,如同夜肆肆的名字。


    安折耳把手上的炸丸子放到陳思遠手中,附身過去,林時鹿耳邊提示:“你忘啦?我之前跟你說過的,今天中午的時候,我和花花遇到過。”


    “哦!我剛才沒想起來。”林時鹿說著就笑了。


    旁邊陳思遠看著安折耳塞過來的炸丸子,一口沒動,心想:“這是不吃了嗎?”


    然後就把炸丸子給吃了。


    安折耳還沒有發現自己的丸子沒了。


    不得不說,這丸子是真的很香。


    竹清玄和七葉一起品嚐一盒炸丸子,他隻叉了一個咬了一口,第一口還沒咽下去,目光就被林時鹿和夜肆肆的重逢吸引住。


    他壓根沒感覺到手中炸丸子的重量輕了。


    蘇少少目睹了七葉貪吃的全過程,察覺到七葉的目光後,迅速把手中的炸丸子放入口中,嚼了嚼,感覺確實還不錯。


    他吃完盒子裏剩的最後一個,問陳思遠:“這味道真不錯,再來一盒不?”


    林時鹿在夜肆肆的招呼下走了過去,竹清幽也跟了過去,她手裏捧著一盒炸丸子,但沒人敢搶。


    那是她和林時鹿的份。


    沒戲看了,竹清玄下意識把手中的炸丸子放入口中,但咬了個空。


    他低頭一看,發現手中的炸丸子全沒了,自己手上的那個,也沒了。


    那可是自己咬了一口的啊!


    按之前說好的,作案的凶手隻有一個,那就是胡子適。


    “那可是我咬過的!你怎麽忍心?”


    他看向七葉,滿臉不可置信,聲音都有些破了。


    七葉摸了摸鼻子,“我以為你不吃了,我就想著不要浪費。”


    安折耳看著兩人的互動沒忍住笑了起來,“噗哈哈哈哈哈哈!”


    笑完了,她扭頭問思遠:“剛才給你的炸丸子呢?”


    目光觸及對方空無一物的手,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陳思遠攤手,無辜道:“吃了。我以為你不吃給我了。”


    安折耳笑不出來了,“我一口沒吃!”


    目前隻剩下花花手裏的一份,他還在慢慢品嚐,他咽下丸子,說:“想吃還有,可以繼續買。”


    安折耳目光看向花花,盒子裏還剩下最後一個炸丸子,她果斷把目標投向了最後一個炸丸子。


    她此刻看起來,真的像是再不吃到丸子就要炸了。


    花花用了一秒理解現在的狀況,目前隻剩自己手中還有,他果斷把最後一個炸丸子遞出。


    幾分鍾後,他們再次回到之前的攤位排隊,等排到他們之後,攤主看著回頭客們問:“要幾份,還是和之前一樣?”


    最終,折耳一盒、七葉要兩盒,清玄和花花一盒,思遠和少少一盒,七葉結賬。


    等到下個攤位時,會由花花結賬,再到後麵是折耳。


    由於一份份的結賬太麻煩了,所以來的路上他們就約定好輪流結賬,資金是大家長們在群裏發的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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