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臣幫著玉兒把她媽媽按著漢人的習俗厚葬了,出殯這一天,劉長臣親自披麻戴孝,全村的百姓都為玉兒媽送葬,玉兒一滴眼淚都沒有,呆呆地來著柳文昊的手,一直到葬禮結束,也沒有說一句話。


    第二天,柳文昊帶著玉兒離開西天村,在公路上攔車去了喀什,從喀什租車趕到了車庫,從車庫租用直升飛機翻過天山到了烏魯木齊。


    終於可以在五星級酒店開房好好休息了,這一路風餐露宿,玉兒始終鬱鬱寡歡,神惜萎靡。柳文昊開了一間雙人套間,“個廳兩個單人臥房的那種。


    兩人在酒店吃了頓像樣的中餐,回到房間好好洗了澡,柳文昊說:“玉兒,你睡那個房間,睡一覺,把不開心的事兒就都忘了,好不好?”


    幾天來第一次洗浴了的玉兒就想換了一個人一樣,在酒店套房熱乎乎的房間裏,她隻穿了一件柳文昊在酒店商務區為她買的全套新衣服裏麵的小睡衣。純棉的,很舒服的娃娃裝,看上去異常的誘人。


    柳文昊沒想到這樣偏天真兒童的小睡裙穿在玉兒的身上會是這樣的效果,他咽了一口吐沫,難怪怪大叔都喜歡幼齒,幼齒的確有不一樣的性感。


    玉兒有些嬌羞地笑笑,怯怯地問道:“幹爹,你有好多錢嗎?我們可以住起這樣的房子?”


    柳文昊沒想到,小小的玉兒此時此刻竟然想著這個問題。他坐在沙發上,伸手道:“過來玉兒,讓幹爹好好看看你。”


    玉兒做了一個讓柳文昊瞬間就邪惡了的舉動,她用手輕輕一拉,整件小衣脫落在地毯上,玉兒光著身子,隻在腰胯下麵穿一條柳文昊為她買的卡通小褲權,竟然有點大。


    玉兒哄著小臉兒,走過來居然坐在了柳文昊的腿上。新浴後的蘿麗樣的小女孩,淡淡的體香熏得柳文昊心裏癢癢的。他的手偷偷滑過玉兒卡通褲權外的肌膚,一遍一遍,無法停止。理智讓他住手,可手就是不聽他的使喚。


    指尖柔軟的一觸。


    玉兒在耳邊輕聲驚叫:“幹爹!”


    柳文昊呆住了,手指不知什麽時候已順著褲權的褲腳鑽了進去,觸到了玉兒新鮮的裂縫。一秒鍾,柳文昊踉蹌著逃開,衝進衛生間裏麵。


    背靠著衛生間的門,手指顫抖著,一寸一寸接近自己的鼻端。


    真的帶出了一絲清香嗎?還是隻是我的幻覺?柳文昊就那樣痰迷的呼吸,試圖把那絲清香嗅進身體最深處的地


    方.


    還從來沒有跟十四歲的女孩兒做過親熱的事兒,玉兒的身體提前發育了,胸脯鼓起來兩堆小包。可是,自己是這孩子的幹爹,還當著她自殺的媽媽的麵兒指天發誓,要一輩子對她好!


    柳文昊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邪惡地笑了。我當然會一輩子對她好,而且,我要讓她感受到作為女孩兒最好的感受……


    “幹爹,你怎麽了?”玉兒出現在柳文昊的身後,一雙清澈的大眼睛奇怪地看著他。


    “呢,沒事兒,玉兒,去你房間睡覺吧!”柳文昊溫柔地說道,在內地,十四歲的孩子正在上初中,可是玉兒卻還沒有上中學,也許回去後,該送她去上學。


    “嗯,幹爹,抱我一下好嗎?抱我一下我就去睡覺。”玉兒楚楚可憐地說道。這樣的孩子渴望被關愛,渴望被大人抱。


    柳文昊笑笑說:“好,就抱一下。”


    看著玉兒的楚楚可愛的樣子,柳文昊心頭微微顫抖,他已經要快崩潰了,就讓我……輕輕地抱一下吧!


    玉兒的身子那樣軟,又那樣輕。柳文昊把頭臉埋進她柔軟的胸脯裏,用鼻子來回擺動著嗬她的癢癢。玉兒嬌笑著,摟緊了幹爹的脖子,小腿不停地蹬來蹬去。


    可是她卻一下子蹬在某個要命的地方,活該柳文昊受罪,就這麽短短的幾秒鍾,他那東西又不爭氣地硬了起來。


    柳文昊放下玉兒,嘴裏吸著涼氣。玉兒心疼地用手探視我緊緊捂住的地方,可憐巴巴地說:“幹爹,我不是故意的。”


    她牽著柳文昊的手去沙發邊上,“你坐下,我幫你親親就會好了。”


    “你幫我……親?”柳文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前麵路上有一次顛簸,玉兒的額頭磕在車門上,柳文昊幫她親了一下,說這樣就不疼了。這小家夥,肯定以為


    “親”是療傷的最好辦法吧。


    柳文昊尷尬地說:“幹爹沒事,你……”


    玉兒已經在柳文昊的腳下跪了下來,伸出手去解開他的拉練。怎麽還要解拉練?柳文昊以為她最多在她剛才踢到的地方努起小嘴“吱……”地那麽來上一下。


    她的手隔著薄薄的褲權碰到柳文昊的小弟,那東西立刻劇烈地跳了兩下,像是在和女孩兒柔軟白嫩的小手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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