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娃佳,先生你叫什麽,你是做什麽的?”娃佳說的是當地的土話,看來入鄉隨俗,她把一臉大胡子的董平當成本地穆斯林了。


    “我叫穆罕默德!我是山貨商,哈哈,酒來了,娃佳,陪我喝酒,我給你一百美元!你們三個,每人一百塊!”董平用當地話大聲說道。


    三個姑娘都開心得不得了,跟身邊的男人摟脖子抱腰,親熱有加。酒菜上齊了,幾個人大吃大喝起來,董平當然不會浪費資源,他把娃佳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一隻手從她的皮裙伸進去,在姑娘的跨檔抓著摳著,隔著連褲襪也感覺到了俄羅斯女孩兒的濕度和熱情。


    “穆罕默德!你別老是摸我下麵,我上麵也很好的!”娃佳解開自己的皮馬甲,裏麵的真絲襯衫的扣子開了好幾顆,一大截雪白的酥胸露在外麵。


    “嗚哇!”董平一張大油嘴親了上去,一隻手從皮裙裏麵出來,摟著姑娘的脖子,從領口伸進去,抓在一隻又大又暄的順順兒上。


    董平吃喝玩女人,但是,他的眼睛卻餘光注視著門口那邊的一座塔利班軍人的動向,他們喝了不少酒,看上去沒少喝,己經有些醉意了。


    “這裏的房間多少錢一晚?”董平問道。


    —娃佳親了董平二白,一說:“主樓的房間最好也最貴,二個房間要五十美元,二樓的便宜廠隻要二+美元,二主樓的今天還剩兩個了,其他的都叫塔利班的軍官包下了,你們要不要三樓的房間,我可以幫你們去定!”


    “好,兩個都要了!”董平掏出來兩百美元遞給娃佳,娃佳從董平的懷裏跳出去,跑去外麵大廳的前台去訂房間了。


    董平起身去上洗手間,他是看到門口那桌的一個家夥起身搖晃著走進洗手間,他馬上跟了進去。


    這家夥一進去就哇哇大吐不止,柳文昊從後麵扶住他,幫他拍打後背。一股難聞的酒氣刺鼻,董平說道:“長


    官,喝多了吧?”


    “別管我,今天我兄弟被打死了,就在客拉村的前麵,我心裏難受,哇—”他又吐。


    董平拍著他的後背說:“那就去報仇啊!”


    “報什麽仇,大隊長下令,明天就撤離此地,說是傑裏鎮的自衛隊太厲害了,說他們跟美軍有關係,叫我們不要去碰釘子,我咽不下這口氣,明天都走吧,我不走……”


    董平把他扶靠在廁所的牆邊旁,自己嘩嘩地小便,提上褲子走出了洗手間。娃佳定了兩間客房回來,董平招呼小二結賬,幾個男女相互摟抱著上樓去了。


    三樓的走廊裏麵就看到幾個摟著女人的塔利班軍官,他們對董平等人視而不見。董平自己一個房間,兩個手下一個房間。


    娃佳的口活兒很棒,一進房間就為董平用嘴服務,把董平爽得飛上了天,在娃佳的嘴裏泄了一回,兩人在洗手間洗澡,又把娃佳推在牆壁上,從後麵進入做了一回。


    董平點了兩百美元給娃佳,叫她離開了房間。董平穿了褲子和坎肩,叼著煙兒也走出房間,下到一樓,走進了喧鬧的酒吧。


    這裏喝酒的大多是塔利班的人,董平就靠在吧台上,點了一杯苦艾酒,慢慢喝著等待機會。過了一會兒,旁邊一個塔利班的小頭目,已經喝大了,摟著身邊的一個當地女孩兒親嘴兒。


    女孩兒好像在跟他說去房間,那個塔利班小頭目就摟著女孩兒離開了吧台,柳文昊一口幹掉了杯中酒,也跟著走到樓梯間。


    兩人攙扶著上了二樓,走進了一個房間。董平看看走廊沒人,跟著過去,在裏麵沒有來得及關上房門的刹那,推門闖入!


    “啊,你是誰,你進錯房間了,”女孩兒驚愕道。


    董平上去就是一記手刀,狠狠砸在女孩兒的頸動脈,女孩兒大腦瞬間供血不足而休克倒地。被她攙扶的塔利班小頭目酒醒了一半,想要掏槍,卻被董平手裏的一把貝雷塔手槍逼住了不敢動彈。


    “別動別出聲!”董平惡狠狠說道,伸手將他的黑星手槍給拔了下來。


    那人驚恐點頭,雙手舉起。董平示意他坐到房間裏麵的一把椅子上,那人順從地坐下,一雙驚恐的眼睛瞪得溜圓。“別殺我,我有錢,都給你……”塔利班也怕死。


    董平用這人的鞋帶將他的雙手扭在椅背牢牢綁住,又用床單扯了一條,把他的眼睛蒙上了。董平把兩把手槍都插在腰裏,對這家夥進行了搜身。


    一把匕首,一包香煙、打火機,錢夾裏麵有一千多美元,董平毫不客氣地都據為己有。他又搜查了房間,一個軍用背包,裏麵有一副望遠鏡,幾盒罐頭食品和壓縮麥餅幹,還有三顆手雷,一把匕首。


    董平把匕首拿在手裏,走到這家夥跟前,用刀子在他臉上劃了一下,割開了一條血口子。那人嚇得渾身發抖,董平問道:“你們在鎮裏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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