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蘭著急的問道:“你可別胡說,這關乎人命,你到底子安哪裏見過呢?”


    紫衣姑娘湊上前:“恩人,你真的見過這塊玉嗎?在哪裏啊,我一直都在尋找這樣的線索,如果能找到的話,我就能為我的父親報仇了。”


    現在的紫衣姑娘已經一心撲在了複仇上,根本沒有心思考慮男女感情的事情,這也是讓二皇子傷心的原因。


    軒逸回憶了一下,對玉蘭說道:“你還記得朱府嗎?那時候,我在那裏告訴你我是裝的,而朱家人都把我當成了傻子,但正因為這樣,他們的談話我才聽得異常的清晰。”


    玉蘭這才想起了朱府的事情,急忙說道:“你的意思是朱龍勝?”


    “不敢確定,但是朱龍勝的身上確實有這麽一塊玉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這塊玉?或者說,是有人利用朱龍勝的特殊身份將這塊玉塞到了那人的手裏也說不上,或者是有人偷了他的玉,也不一定啊。”


    現在的朱府已經沒有活著的人了,到哪裏去找這麽一個活口出來呢,能夠證明這個玉佩的真實身份的人確實比較困難。


    玉蘭的一雙眼睛盯著眼前的軒逸說道:“如果真的是朱龍勝的話,你會不會?”


    玉蘭的話還沒有說完,軒逸就接上話茬:“不會的,雖然是朱家人一直養著我,可是明辨是非我還是很清楚的,當時朱龍勝在外麵做生意,說不定招惹了一些朝中的大員,不然的話,我怎麽會被他收養呢?”


    軒逸問了一句:“對了,你爹爹是做什麽的?”


    “我爹是個巡撫,當時也認識一些富商,跟朝中的大員也比較親近,可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麽就被人暗害了,唯一的證據就是他手裏緊緊攥著的那塊玉。”


    軒逸猛然回想起來,當時確實有個巡撫叫李梓蔭的,跟鄭家來往也比較密切,如果能去鄭錢空那裏打聽一下,就會知道這個人跟什麽人來往比較密切。


    “對了,鄭錢空,找他問問,當時,那個李梓萌跟鄭錢空的來往也比較密切,如果能從那裏得到一些線索的話,那麽,李梓萌怎麽死的,也就很清楚了。”


    玉蘭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你是說,鄭伯伯嗎?我們一直都有往來,怎麽就沒有聽說這件事情呢,鄭伯伯很少提及這個人。”


    軒逸說道:“你又沒有問,他怎麽會說,興許我們問一下,有些事情就明白了,還有朱龍勝一家,好歹也是養了我的一家人,怎麽能就這麽稀裏糊塗的死了呢,順便也查一下。”因為一個紫衣姑娘複仇的事情,兩個人重新又開始籌劃著如何去孝莊打聽一些事情了,隻是,這些事情,玉蘭特意隱瞞了自己的娘親李彩霞。


    第二天,天一亮,玉蘭就帶著軒逸,紫衣姑娘來到了這孝莊。


    鄭錢空還是孝莊的裏正,聽說玉蘭來了,鄭錢空還準備了一桌子的飯菜招待他們。


    看到軒逸,鄭錢空愣住了,指著軒逸說道:“你,你好了?”


    “我本來就好著呢,怎麽了?”軒逸表現的倒是理所當然。


    當軒逸拿出那塊玉佩的時候,鄭錢空急忙一把將門關上:“你們,你們這是從哪裏弄來的玉佩呢?”


    “不知道鄭伯伯是否記得有個叫李梓萌的巡撫呢?”玉蘭看著眼前的鄭錢空,不由的問了一句。


    “怎麽不記得?我們之間的關係也很密切,隻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麽就被暗害了,聽說暗害的時候,他的手裏就攥著這玉佩!”


    軒逸看著鄭錢空,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出一點點破綻來,隻是,鄭錢空卻說:“一個玉佩,根本證明不了什麽,萬一這玉佩是被殺手偷取陷害別人的呢,按目前的情況來說,這玉佩的原主人就是朱龍勝的,可惜前不久,他們一家人都被殺了,線索到了這裏又斷掉了。”


    玉蘭長出了一口氣:“鄭伯伯,那個李梓萌應該是我的舅舅,您跟他有什麽來往,難道他死了之後,就沒有人問過你嗎?”


    鄭錢空點了點頭:“問過,但是我確實不知道怎麽回事,即便是問了也是白問,後來,宮中也有人來過,向我問起這件事情,我隻能說之前跟李梓萌的事情,後來事情發生的突然,也不曉得。”


    紫衣姑娘忽然想起,小的時候,家裏經常會來一個人,那時候,父親告訴她那是鄭伯伯,如今沒有想到,隔了這麽多年,鄭錢空似乎不記得了,紫衣姑娘看著鄭錢空說道:“鄭伯伯,我記得您,幾年前,您來過我們家呢,我娘還給您做了清燉雞,您還誇我娘的手藝好呢。”


    紫衣姑娘的這一番話說完,鄭錢空就不斷的用自己的衣袖擦拭額頭上的汗珠,說道:“是啊,原來你就是小侄女啊,你父親出事之後,就一直找尋你的下落,結果沒有音信,沒有想到,今日竟然上門來了。”


    軒逸的一雙眼睛一直盯著鄭錢空,良久說道:“你是這孝莊的裏正,發生了好多命案,難道這個孝莊,你還不熟悉嗎?你找紫衣姑娘做什麽?”


    鄭錢空一時間結巴了起來“當然是照顧她了,一個女娃,留子啊這個世上不好活,反正我們夫妻也沒有孩子,有這個打算,但是沒有找到。”


    “如今上門了,不知道你還有沒有收養的打算呢?”


    鄭錢空還沒有說話,紫衣姑娘就說道:“不用了,我現在有姑媽了,誰都不需要!”


    紫衣姑娘急著拒絕,鄭錢空也不好說什麽。


    玉蘭的心裏卻感到又能一絲絲不妙,為什麽她一向覺得最仁慈的鄭伯伯忽然有了一種殺人犯的感覺呢,難不成真的這件事與這個鄭伯伯有關係?


    玉蘭的心裏七上八下的,一個是與自己有親戚關係的鄭伯伯,對自己確實很疼愛,一個是自己的親舅舅,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不能袖手旁觀,如果能查到真相,不管對紫衣姑娘還是對自己的娘親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鄭伯伯,您怎麽了?是這房子裏太熱嗎?看您一副很緊張的樣子。”玉蘭不由的問了一句,想由此再尋找一點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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