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的,玉蘭就聽見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玉蘭,還在睡嗎?趕緊起來啊,親戚都上門了,還睡?”


    玉蘭可能是晚上睡得晚了一點,早上還朦朧的時候就被自己的娘親給叫了起來,雖然有點不願意,但聽見已經有親戚上門就很好奇,這一大早的到底是什麽親戚上門了呢?


    揉揉眼睛發現炕上的軒逸不知道什麽時候都起來了,院子裏也傳來一陣刷拉刷拉的掃地聲,她看了看身邊的建甌,還在熟睡,一雙圓乎乎的小手攥成小拳頭放在一邊,紅撲撲的臉蛋讓她忍不住親吻了一下,隨後悄悄的下炕。


    玉蘭走進廚房,果然,紫衣和蘭芝都起來了,正在霧氣朦朧的廚房裏忙活著呢,看到她們倆個就說道:“娘說來了親戚,是什麽親戚啊,這一大早的。”


    “哎哎呀,姐姐是覺得起的來了嗎?好記的奶奶娘家的鄭伯伯嗎?兩口子抱著一個娃,帶著一個娃,這會在上房跟娘談話呢?”


    忽然記起了鄭錢空,玉蘭的心裏一團漿糊,到現在還不明白當初他們為什麽要將孝莊的那院子給賣掉呢,每次看到鄭錢空玉蘭總是覺得他就像一個謎團似的。


    這早上就開始蒸饅頭,炸有果子了,確實廚房裏很忙的,玉蘭進去,二話不說,就開始整理各種幹果和水果了,既然人家一大早來了,就應該好生招待。


    蘭芝積極,端了一些幹果和水果之類的就走了進去。


    皇上不在,李彩霞坐在炕上,鄭錢空夫婦分別坐在一邊,笑著聊著一些家常,看樣子鄭錢空的光陰現在比以前好多了,這一來就拎了一大包的東西。


    “怎麽沒有看見玉蘭呢?”鄭錢空問了一句。


    蘭芝將幹果盤子端了上去,發現這兩口子來興許不是為了來隨份子,而是找玉蘭的,蘭芝快將自己看到的聽到的都告訴了玉蘭。


    玉蘭將鍋台上常用的東西準備好,就等著饅頭和油果子出鍋了,剩下的就是廚子該忙活惡事情了,玉蘭解下了圍裙,說道:“你倆先在這裏看著,這饅頭和油果子一出鍋,咱們就可以等廚師來了,剩下的事情由廚師來安排。我去看看,不然還說我有意躲著呢。”


    玉蘭走了進去,笑著說道:“鄭伯伯,鄭伯母,您怎麽來了?稀客啊,多年不見了,以前去孝莊找過您但是沒有蹤跡,這些年,你們都去了哪裏呢?”


    “真是一言難盡,孝莊的事情以後再說,今個這個日子不合適,你們都這麽忙,我說那麽無用的做什麽,現在我們搬到了蘆莊,在那裏有田產,有房子,做一點小生意,你伯母還在小學堂當了老師呢。”


    玉蘭笑著說道:“哦,我說呢,這麽久都不見你們的消息,還以為你們得空去了京城呢?伯母好本事啊,竟然給孩子教書了,不錯不錯。”


    寒暄了一陣子,玉蘭不知道說什麽就指著桌子上的幹果說道:“鄭伯伯,伯母吃一點,大老遠的來了,正好趕上我表妹出嫁,好日子,正好咱們一起坐坐,等一會兒二叔也就下來了,大家坐一起聊聊。”


    鄭錢空沉吟了一聲:“玉蘭,伯伯想問你個事情,當初孝莊的那個院子你還記得嗎?在那院子裏,還有一些重要的東西呢,當初搬家走的急,忘記了,後來聽說是買給紫衣的那個婆婆家了,今日上門,就是打聽一下,看看這家人去了哪裏,還能找到一點線索嗎?”


    一提到這個軒隆母子,當初也沒有少費心機,千萬沒有想到,到了孝莊竟然發生了那麽多事,一切都是冥冥注定的,紫衣跟軒隆沒有緣分就是這樣的。


    “鄭伯伯,這件事已經過去那麽久了,您怎麽現在想起來呢,那個人已經音信全無了,我們紫衣要嫁的也不是那人,所以,在今個這個日子裏,就別再問這人的下落了,我們無從得知。”


    玉蘭有點生氣,這個鄭錢空一大早的就來為了這個事情,哪裏是什麽親戚呢,不由得就生氣了:“鄭伯伯,你跟我娘先聊著,我有事出去了。”


    見玉蘭不高興了,鄭錢空拉著自己的夫人就要走,李彩霞怎麽挽留都不管用,隻好將他們送到了門口:“好的,那你們慢走,家裏有事情,我就不送你們了。”


    李彩霞也有點生氣,這一大早的,原本是以為他們好心來送紫衣,卻沒有想到就是為了問玉蘭一件事:“我們玉蘭又不是你們的官家,房子都賣給別人幾茬了,如今還上門找我們玉蘭的麻煩,真是不知道心裏怎麽想的,好像是我們的了你的那些寶貝似的。”


    玉蘭看見自己的娘親生氣就走了過來:“這壓根就沒有一句實話,誰知道他們在做什麽,想當初,我軒逸見他鬼鬼祟祟的就跟了去,可是後來就發現他跟哈巴狗一樣跟那個黑衣男子在說話,我覺得就不是個好的,以後盡量跟這種人少來往了。”


    走出了玉蘭家,就氣呼呼的罵道:“分明就是他們將咱們的寶物占用了,還說什麽如今紫衣嫁的不是那個男人之類的話,鬼才信,當初在孝莊可是都給他們置辦了家業的,怎麽能說寶物他們沒有見的道理,這母女是如今嘚瑟了,不找幾個人來整一下她們,我這心裏怎麽都不舒服?”


    不巧的很,這花老二一早就出來挑水,肥肥一早就交代了:“挑滿水缸,趕緊去給嫂子幫忙,紫衣出嫁,想必忙的事情也比較多。”


    剛剛走到村口的拐角處就聽到這掙錢空的話了,花老二不由得放下水桶,掄起扁擔就打了起來:“你這個砸碎,你那房子都賣了多少年了,倒騰了多人了,你如今來尋玉蘭的不是,以為她們母女拿了你的東西,證據在哪裏?還想找人來整她們母女,好啊,你現在就去叫,老子今兒打死你,然後還要高官。”


    鄭錢空的夫人見情況不妙,立即嚇得大哭了起來:“來人啊,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這時候,村子裏的人都圍了上來,看著眼前的一切說道:“老二,你這是做什麽呢?怎麽好端端的就打起人來了呢?”


    花老二的扁擔穗子都是鐵打的,這掄過去將鄭錢空的臉打成了血肉一片模糊,倒在地上,隻有下來的氣,沒有上來的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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